到目前為止都隻是校長的自說自話,盛一夏也想知道對方家長是不是同樣的意思?
還沒有機會來得及詢問,就見剛才的那個小朋友直接撲進了自己媽媽的懷裏,淚眼朦朧。
“媽媽,我的頭好痛。”
打扮致的人聽到這樣的話,頓時實時的皺起了眉頭,臉上也流出心痛的表。
“寶貝乖,不疼不疼哈。怎麽傷這樣呢?”
安完自家的寶貝之後,人很快看向了盛一夏和靳小北,一雙目裏噴出熊熊的烈火。
“你究竟是怎麽教育你兒子的,居然手傷人,這麽小就下這麽狠的手長大了還得了一定是個危害社會的敗類。”
盛一夏:“……”
好的,現在清楚對麵是什麽態度了,也難怪校長剛才會當著自己的麵說出那樣的話。
很明顯就知道這家人是這樣的形式風格,所以故意討好他們。盛一夏心裏惡心的不行。
靳小北被人兇的樣子給嚇到,盛一夏下意識的就站在了他的麵前,擋住那人的視線。
不管小北做了什麽,他永遠是自己的孩子。而且現在究竟誰才是錯的,誰是對的都還沒有明了呢。又怎麽能夠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欺負?
“小姐,你這句話就說的不對了吧。不管做什麽事都是有原因的,你不妨先問問你兒子做了什麽?”
“而且當著一個小孩子的麵說出這麽惡毒的話,就不擔心給孩子做壞榜樣嗎?”
人完全不聽盛一夏的話:“我怎麽教育我兒子用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你先管好你自己的兒子吧。你看看他把我兒子打了什麽樣,必須把他抓起來,給他一點教訓。”
人說著就要報警,甚至還拿出了自己的電話威脅。
盛一夏眼皮子都沒有一下,始終將靳小北的護在自己的後。
“你盡管報警,警察來了也要追究個是非對錯。不然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以為警局是你家開的嗎?”
“好哇,難怪你兒子會做出這種事來。原來是有你這個當媽的在背後撐腰,我看你也跟著進去好了。”
人兇的準備打電話,校長一見這個架勢,頓時張的不行,手忙腳地將手機從那個人的手上搶過來。
對象人憤怒的眼神之後,校長的臉上又出討好的笑,卑微至極。
“還不能報警,有什麽話就好好的說說吧。都是小孩子,難免發生一些口角,報警的話就有點太大幹戈了,浪費資源。”
他好說歹說磨破了皮子,又對著人恭維了一番。人這才沒有繼續打電話。
但是依舊非常不滿。
“今天這事沒完,要是不給我一個代的話,我是不會離開的。你看看他把我兒子都打什麽樣了?”
關於小北打人這件事,盛一夏心裏是到抱歉的,但是被打的就隻有他兒子嗎?在盛一夏看來,靳小北上的傷勢也不輕。
而且始終堅定的認為靳小北不會無緣無故的打人。
盛一夏蹲下了子,視線跟靳小北保持齊平。
“小北,你告訴媽媽好不好,為什麽會打人?”
“你看事都嚴重到了這個程度,難道還要什麽都不說嗎?”
靳小北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也沒想到事會變這樣。可是明明不是他的錯,是那個人先挑釁他的,怎麽全都在怪他?
“是,是他,他一開始欺負同學。揪人家的小辮子,我過去幫忙。他就跟其他人一起欺負我,還我的服,往我裏塞泥……”
盛一夏聽到這樣的話,太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心裏有一些不好的預,連忙打開小家夥的。結果就看見靳小北口腔紅紅的,破了好幾塊皮,牙齒上還可以看見一些泥土。
滿腔的怒火,哪有這麽欺負人的?
“而且也是他們一開始拿石頭砸我,我腦袋後麵疼。”
盛一夏心驚,連忙去看了靳小北的後腦勺。
呼吸差一點停止,靳小北後腦勺上腫起了好大一個包,看著嚇人。
而且,他上還有不的淤青。
盛一夏每在他上發現一傷,心裏就越發的憤怒。
怒氣衝衝的看著校長:“校長,這就是你口中的小孩子的小打小鬧嗎?這是施暴,校園霸淩。”
盛一夏氣瘋了,本不敢想象,靳小北在遭遇這些的時候心裏有多麽絕,所以後麵才不得不拿起石頭起反抗法傷了那個小孩兒。
如果不那麽做,他恐怕會被傷的更加嚴重。
人看到靳小北上的傷心裏也一陣心虛,能覺得到,靳小北傷比自己兒子的傷更要嚴重一些。
但是那又如何呢?
“誰讓他多管閑事了?我兒子跟小生之間玩鬧,他非橫一腳進來。”
“這不是自找的嗎?”
這說的都是什麽話?而且還是當著孩子的麵,怎麽給他們樹立正確的價值觀。
盛一夏肺葉氣的生疼,就好像是被人拿針給紮了一樣。
“所以你兒子跟其他人合起夥來打人,你們還有理了是吧?”
“今天看這個不順眼,就手教訓人,明天看那個不順眼,也手教訓人,那改天我要是看他也不順眼,我是不是也可以對他做這樣的事?”
人一天還要盛一夏對自己的兒子手,眼睛瞬間瞪的渾圓,眼珠子也像是快要掉出來一樣。
“你敢!”
盛一夏懶得跟說,看出來了,位高權重又怎麽樣?還不是不講道理,仗著自己有點份就為所為。
跟這種人講道理完全就是浪費自己的時間,本就不會聽。
盛一夏看向了靳小北:“小北,告訴媽媽你們是在哪裏打架的?”
“在學校附近的胡同。”
“那你有監控嗎?”
靳小北認真的想了想:“好像是有的。”
聽到無論是這麽說校長,還是那個人,心裏都生出了不好的預。
“你想幹什麽?”
盛一夏冷冷的看向了那個人:“你不是想報警嗎?那就報吧,讓警察來判斷到底誰是會誰錯。”
“要打司的話也可以,我隨時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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