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有種!”
莫鈺被氣得險些升天,膛起伏劇烈,讓人扶著巍巍的站了起來。
他惡狠狠的手指著顧清歌撂下狠話:“你給爺等著!”
說罷,他一刻也不等不了了,帶著一群人氣沖沖的跑到了小島岸邊,很快就坐上船離開了。
顧清歌收回目,轉去到瑾瑜邊,此時的青已經替瑾瑜包扎好了傷口,只是袖上跡斑斑,十分刺目。
心里微沉,走上前去輕輕抓住了那只手,看了看瑾瑜蒼白的臉,擰著眉道歉:“是我連累你了。”
“沒事,不痛的。”
瑾瑜明明疼得厲害,還強歡笑安顧清歌,擔心著莫鈺會報復。
“郡主,莫世子深皇帝和長公主寵,他了這麼重的傷,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們還是馬上回去,看能不能找顧王幫著說說。”
汐月雖然在一旁沒說話,可神間也滿是焦灼,充斥著擔憂。
“嗯,不急,我們先回去帶你看傷。”
顧清歌見瑾瑜這個時候還在擔心,心里好倍增,立即吩咐丫鬟們收拾好東西離開了。
賞花之行匆匆結束,一行人回城后便去了醫館清理傷口,顧清歌還拿出了自制的傷藥,可以確保的傷口不會留疤,畢竟對古代的人來說,留疤是一件很嚴重的事。
傷口剛剛包扎好,宮里的傳話便來了。
“郡主……”
瑾瑜的一顆心提了起來,出沒傷的手扯住了的袖:“我可以進宮替郡主作證,證明是莫世子先手打人的!”
此事在心里,讓悶得厲害,愧疚幾乎彎了。
若不是提議賞花,們也不會招惹上莫世子。
瑾瑜越想越難過,抬起一雙水汪汪的杏眼著顧清歌,目中出祈求之。
這幅糯糯我見猶憐的模樣,頓時讓顧清歌心中一,莫名嘆了一口氣。
“你就不怕招惹莫鈺,到時候連累了你?”
神認真的審視著瑾瑜,似乎不太明白認識不久的,為何要冒著風險這麼做。
“不怕,此事本就因我邀請郡主賞花而起,我不能逃避。”
“再者……”
瑾瑜抬了抬傷的右手,意思不明而喻。
被莫鈺打傷,楚皇再怎麼也要顧及一下,或許就能饒過郡主呢。
“我也可以……”
汐月悶著在一旁站了會兒,才小聲的說道。
雖然知道自己和嫡姐的份地位完全不同,去了作用微乎其微,卻還是想盡一份力。
兩人的反應讓顧清歌意外,卻又似乎在意料之中,畢竟原著中的們就是有有義之人。
顧清歌認真看了看愁容滿面的兩姐妹,看著看著便笑了,發自心的笑了。
“你們不用去,等我消息便可。”
叮囑青和蘿芙照顧好兩姐妹,獨自一人跟著傳話之人進了宮,留下兩姐妹在醫館擔憂不已。
約半個時辰后,顧清歌終于來到了書房外。
還是第一次踏足此地,多看了幾眼院子外種的海棠花,眉間閃過一抹了然。
楚皇果然是位多人。
“郡主,陛下讓您進去!”
太監總管低著頭,語態恭敬不敢有毫倨傲,老老實實的將顧清歌引了進去。
剛剛踏進書房,就見到了莫鈺和長公主,正一臉仇視的打量著,而楚皇則坐在上首一臉疲倦,臉不怎麼好看。
“見過陛下。”
顧清歌上前屈膝行禮,在被封郡主之時,就被免了跪拜禮,這是獨一份的榮寵。
“來了?”
楚皇見到顧清歌,疲倦的臉上多了一笑容,細細打量了一番,見沒有傷才松了口氣。
“舅舅,就是砸傷了鈺兒!”
莫鈺見罪魁禍首終于來了,立馬站出來告狀,義憤填膺的指著顧清歌。
長公主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看向顧清歌的眼神卻格外銳利。
一個異姓王爺的兒,還真當自己是楚朝郡主了?
笑話!
“舅舅你看,鈺兒的額頭都被砸了一個窟窿,太醫說很可能會留疤!”
在楚皇面前,莫鈺收斂了許多,看上去更像一個找家長撐腰的孩子。
可在外面,他卻是另一副截然不同的面孔。
“鈺兒!”
還不待楚皇說什麼,長公主便出聲打斷了他。
“皇兄,都是臣妹的錯,沒有管教好鈺兒,才讓他與郡主起了爭端。”
“若非是鈺兒他父親去得早,他也不會變這樣……”
長公主說到,拿起手帕了眼角的淚。
每次只要提到死去的丈夫,楚皇都會偏向,這一招屢試不爽。
所以,一上來便以退為進,提醒楚皇庇護們孤兒寡母。
果然,楚皇一聽這話頓時擰起了眉頭,似乎有些生氣。
長公主心里一喜,角微微彎了彎,等待楚皇對顧清歌的發難。
“清歌你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皇心中有數,臉上有怒氣浮現。
以往這娘倆兒的所作所為他都忍了,可這次不同,清歌不能出事。
“回陛下,今日臣應家兩位小姐的邀約前去西郊賞花,誰知遇上了莫世子,不論青紅皂白就上來踹翻了臣的食盒。”
“臣一時氣不過,便拿起食盒扔了過去,誰知這麼巧,就砸到了莫世子頭上。”
顧清歌拍了拍口,出一副害怕的模樣。
不管楚皇再怎麼偏袒,也得做做樣子,這樣楚皇才好發揮不是?
“后來……后來莫世子竟拿起馬鞭要打臣,臣害怕至極只能盡力躲避,誰知他竟打傷了瑾瑜的手臂。”
“大夫說極有可能留下傷疤,陛下您說說,一位子若真的留下那麼大的疤痕可怎麼辦?”
顧清歌說得激,還不忘學長公主的模樣出一張手帕,活學活用了眼角。
“你……舅舅別聽胡說!”
“還把我踹下了河,差一點就淹死了,舅舅你一定要給我做主!”
“鈺兒可是差一點就再也見不到您了!”
莫鈺聽到顧清歌的辯解頓時急了,緒激的打斷了的話。
只要一回想溺水的那種覺,他就覺得窒息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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