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苒……”張姐將拉到了一邊,用眼神示意了一眼,“你男朋友?”
“不是。”
“那……”
“我朋友。”慕念著頭皮解釋道,“我今天和他有約了,公司這邊的局又推不掉,只能一起過來了。”
到現在還沒有想通,傅斯年非要跟著一起來的理由!
又不是他圈的犯人,這個男人簡直是二十四小時監視,讓毫無自由可言。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你男朋友呢!”張姐輕輕地了口。
慕念莞爾,“就算是我男朋友,也沒什麼好驚嚇的吧!”
張姐噎住,言又止。
表面上與慕念熱切,實則上,打心眼兒里看不起慕念。
在公司,關于“牧苒”的小道消息,有諸多版本,都傳得有鼻子有眼的。
這個孩子,年紀輕輕,二十幾歲,人長得漂亮,未婚先孕,帶個兒子,從來都不知道父親是誰。
公司里關于的傳聞,從來都是眾說紛紜的。
有說老公賭錢輸了,債臺高筑,撇下母子倆跑了。
有說老公家暴,原本兩個人訂婚了,結果,險些將打得流產,忍不了,大著肚子跑了。
也有說,克夫,結婚前夕,未婚夫出車禍死了,墳頭的草,都長得一米多高了。
如果像這樣的人,在家政公司當個小保姆,還帶個拖油瓶,都能找到這麼帥,這麼高,還看起來這麼有錢的男朋友,那才是讓人忿忿不平呢!
這世道也太不公平了!
“那……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啊?”張姐向傅斯年,熱地問,“你是小苒朋友吧?怎麼稱呼?”
說著,就將手遞了過去。
慕念頭皮一陣發麻,本能地向傅斯年,生怕他當眾甩什麼臉,然而,傅斯年卻優雅一笑,出手,與握:“錦岳。”
傅斯年的手,涼涼的,沒什麼溫度,好似這個男人里流淌的,都是冰冷的。
但他的手,卻是極好看的,五指修長,白皙如玉。
張姐臉上滾燙了一下,直到傅斯年將的手松開,仍舊回不過神來。
人對于年輕俊的男人,本沒有任何抵抗力,簡直要被傅斯年這張臉迷得七葷八素了。
“那……我你小岳好嗎。你一定比我小吧。”
“隨意。”傅斯年展現出來的紳士風度,再度讓人癡迷。
慕念在一旁尷尬了幾秒,驀然道,“人應該都到了,我們進去吧。”
“好,好。”
張姐捧著漲紅的臉,跟在他們后。
慕念瞥了一眼傅斯年,低了聲音問,“你干嘛騙人。”
“嗯?”傅斯年斜睨,“哪里騙人。”
“錦岳,你現編的名字?”
“這是我的表字。”傅斯年道,“二十歲冠禮時,爺爺給我取的表德之字。”
傅家還有冠禮的傳統。
慕念怔了怔,角狠狠搐了一下。
不過,轉念一想,讓傅斯年用“傅錦岳”這個名字,倒也免去了不尷尬。
試想——
若是屆時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公司里的人得知站在邊是遠東集團的傅斯年,只怕他們都要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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