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送上,紅500的加更。謝謝大家
——*——*——*——
林謹音趁著陶氏和林謹容梳洗的時候,小聲和陶氏報備家裡的況:「前些日子,二伯母管事出了點問題,祖父發話,又換大伯母出來管事。賬時,兩位伯母當著祖母的面鬧了不愉快,到現在也沒和好。當著人的面還勉強會扯扯角,背里話都不說的。」
陶氏很驚奇也很愉快:「賬出了問題?真丟臉!這可是大事兒呢,你祖母就沒說什麼?就這樣算了啊?」
林謹音小聲道:「春天不是銀子漲價麼?二伯母和人合夥在外頭開了個銀鋪,賺了很多錢……」然後附在陶氏耳邊低聲道:「聽說私底下用金和銅錢換出公中的現銀,拿到外頭鋪子里去賣,只留了很的一點銀子裝樣子。事捅出來后,祖父發話,讓大伯母盤算到底被挪了多銀子,按照銀價最高時的數目讓二伯母拿出來。二伯母說只有一萬兩,大伯母說挪了二萬兩,二人互不相讓,當著祖母的面就吵了起來。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大伯母原來吵架那麼厲害的。最後祖母折中,讓二伯母補了一萬五千兩的差價。」
「好的膽子!真把自己當作管家兒媳,可以一手遮天了。這才管家幾天,就迫不及待地出這樣一副難看的吃相,是在打你祖母的臉呢。」陶氏好笑之極:「絞盡腦地辛苦了許久,卻給公中平白送了三四千兩銀子,想必恨了你大伯母吧。」
林謹音笑道:「大伯母還恨盡賺了上千兩銀子呢。又恨祖母偏心,這一向在祖母面前都經常板著臉。祖母也沒太計較,只是又對著二伯母板臉。這一向,六妹和七妹都不怎麼敢往祖母面前湊。」
一回家就聽見這麼好玩的事,陶氏笑得打跌,掌道:「你祖母包庇了你二伯母,心中有愧,自不好和你大伯母計較。這一掌搧得好,活該呀活該!我這等人雖不討人喜歡,這種腌臢事倒真是做不出來。」
走時大房失意,二房得意,來時二房丟醜,大房得意。這半年裡,家裡的形又顛了個兒。林謹容在一旁默默聽著,輕笑道:「要是每年二伯母都來這麼一回,想必發月錢和逢年過節的時候,大伯母會爽快很多,咱們家也不用那麼節省了。」
「你呀……」陶氏越想越好笑,把一枝喜慶的紅珊瑚釵子上髮鬢,眉眼飛揚地道:「走,咱們去給老太太請安。」
林謹容便牽了林慎之的手,與陶氏一道往和樂堂而去。
和樂堂里還是老樣子,丫頭婆子還是那幾個,空氣中瀰漫著一不變的檀香味兒,銅瓶里著鮮妍的時新鮮花,只有那坐墊椅袱比之從前舊了許多。
林老太太剛午休起來,還沒什麼神,半歪在榻上飲茶提神。見陶氏等人進來請安,臉上堆出一個稱不上歡喜,也稱不上不歡喜的笑容:「坐吧。都痊癒了吧?子養好了就好,日後好好過日子。四丫頭長高了,臉也好的。」邊說邊朝林慎之張開手臂,道:「小老七到祖母這裡來,你祖父放你假啦?」
林慎之捨不得地看了陶氏一眼,提步上前靠在林老太邊,笑道:「是,祖父知道我娘今日回來,說管得住人管不住心,不如放了我,他也清凈,我也歡喜。」
林老太抓了兩個李子遞過去,他的頭頂,叮囑道:「好好聽你祖父的話,好生念書,將來宗耀祖。」
林謹容在一旁瞧著林老太這樣子,待林慎之竟似是比從前親熱了許多,心知這是因為林慎之跟著林老太爺一,書也念得不錯的緣由,於是很高興,朝林謹音了眼睛,姐妹倆會心一笑,都有些與有榮焉的意思。
林老太哄過了孫子,方掀起眼皮來問陶氏:「聽說你哥哥來了?」
娘家人總往這裡跑,是有些不太好看。陶氏本來知道羅氏出醜頗有些幸災樂禍,聽這一問也不得不趕解釋:「是,他這會兒在外頭給公爹請安,怕要稍後才能來給婆婆請安。囡囡年紀不小,有些事該準備得了。清州有榷場,東西便宜許多,我便請託我嫂嫂幫忙買了些木料、皮和香葯,他正好有事來平洲,順便給我送了來。」
林老太耷拉著眼皮道:「你哥哥年紀也不小了,總是來來回回地跑也真是辛苦,你可要好生招待好了。住宿飲食都要上點心才是。」
若不是不爭氣,總出事兒,陶舜欽當然用不著總是來來回回地跑。陶氏的臉難得的被敲打得熱了一回,低聲道:「是。」
林老太又道:「說起給四丫頭準備妝奩的事來,我早要問你,三丫頭的東西你全都準備好了?你這一向住在莊子上,我要問也不好問,日日記掛著這事兒,也不得安心。」
「早就準備好了的。」說起這個來,陶氏又添了幾分興:「等把行李歸置妥當了,我就單個空,把東西再清點一遍,該補的補上,絕對不會出岔子。」
「你的親骨,又是長,我自然放心,就怕疏。」林老太探手取了茶盞,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倒是亦之那孩子,我記得今年足足的十四歲了吧?不知你心裡是否有合適的人家了呢?你早日把他的事定了,也好定四丫頭的事。」
陶氏的好心頓時被這一連串不停歇的敲打給得無影無蹤,微微鼓了氣,怏怏地道:「前頭媳婦不是一直病著呢嗎?鄉下地方也不好找人打聽,這回得空了就找人去問。不拘是平洲、清州,總要給他選個家世樣貌人品都合適的。」
「嗯。」林老太語重心長地道:「你真心替他打算,將來他不會不念你的。」
這話說得,好似怎麼苛刻林亦之了似的,半年多不在,想苛刻也無法苛刻吧?這老妖婆分明是看到開心,故意給找不自在呢,陶氏一張臉頓時黑了,勉強忍著沒說話。
林謹容和林謹音看出林老太故意兌陶氏,陶氏不開心,心中雖然不喜,卻還不好打岔,誰林老太句句說的都是正事呢?
林老太見陶氏再沒有剛進來時的神采飛揚、幸災樂禍狀了,方才滿意地停住了敲打,轉而問道:「聽說春天的時候,陸緘去諸先生那裡求學,在山裡落了水,被你莊子上的小子給救了?是怎麼回事呢?」
說起這事兒來,陶氏總算是找到一個傾泄的理由了,生氣地道:「婆婆,說起這事兒來我現在還生氣……」
林謹容忙看了林老太一眼,但見林老太並沒有不高興,不想聽陶氏告狀的樣子,暗猜林老太大概是早就知道了實,此刻不過是故意引著陶氏說一遍而已,也就不管,垂目聽著。
「我是好心,姑太太卻覺著我耽擱了那孩子的學業。難道我趕那孩子走,不許他住在莊子上?誰做得出這種事來?再說了,他每日天不亮就往諸先生那裡去,哪裡又耽擱著了?」陶氏拉拉地說了一遍,總結道:「這樣的親戚,可也真是難做!我從沒見過這樣不講道理的。」
林老太先前還默然聽著,聽到最後這一句評述,臉難免有些難看,但也忍著了,哼哼道:「你誤會啦,玉珍不是這個意思,你曉得那種形的,也有難憋在心裡說不出來,陸緘不懂事,下頭的人也不會辦事兒。那日還與我說了,見著了你要同你賠禮。咱們娘家人就不要和多計較了,你不要再放在心上啦,早前四丫頭不懂事,不也沒說什麼?」
這話哄鬼去吧!無非就是做娘的護短,想替林玉珍掩蓋那不適當的行為而已。陶氏心裡明白得很,卻因為前頭被林老太敲打得太兇,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後頭林老太又提了林謹容,不得不勉強哼了一聲算是應答。
林老太也就嗯哼了兩聲,放過此事,讓們回去休息:「趕了半日的路,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一家子很久不曾團聚過了,我吩咐過你大嫂了,晚上設家宴為你們接風洗塵。他們男人在外頭吃喝,我們人孩子在裡頭吃喝,都放開了玩。」又溫和地看著林謹音道:「三丫頭也很快要出閣了,這樣的日子是過一天一天了,留在邊的孩子們越來越,真是捨不得。」
陶氏心中的不高興頓時又消散乾淨了,轉而變得有些傷起來。
林謹音忙笑道:「祖母莫難過,我走了,不是還有其他兄妹陪著你們麼?過得幾年,弟弟們娶了親,家裡人丁興旺,只怕祖母又要嫌煩。」
林謹容看到這時候,真心覺得林老太真厲害。又打又又拉,們娘幾個都該好好和林老太學學。要說林老太這人最大的缺點在什麼地方,那就是對喜歡的人太過護短了,要不然林玉珍和羅氏也不至於就到了這個地步。
正想著呢,就被點名了。林老太睜著一雙老眼盯著:「四丫頭,你長大了,怎麼還和個悶葫蘆似的?沒事兒多陪你姐姐,跟你姐姐學著點,多說兩句好聽話誰不聽?」(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力。)
葉子柒悲催的穿越了,本以為一輩子就當個不受寵的小妾,安安穩穩過一生。 哪曾想突然出現了一個係統,讓她時時刻刻撩撥皇上大人,最後一個不小心掛了。 在她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再一次的穿越了,且又一次遇到了被她撩撥得不上不上的皇上大人。 不斷的穿越,可著勁的撩撥皇上,變著法的折騰皇上。皇上一發怒,直接將她就地正法!
蘇涼穿越後,嫁給同一個男人,三次。 第一次,只是交易。 第二次,還是交易。 第三次,又是…… “事不過三,我們假戲真做吧。”顧泠說。 【女主視角】 軍醫穿越,成了被豺狼親戚害死的苦命村姑。 報仇雪恨之後,無處可去,便跟美男相公搭伙過日子。 相公是個神棍,字面意思。 日子過得那叫一個風生水起,跌宕起伏,伏伏伏伏…… “要不,散伙吧?”蘇涼認真提議。 美男說,“下輩子再說。” 【男主視角】 天生特殊能力,讓他選擇離群索居。 從來都是讓身邊的人離開,第一次開口挽留的人,就是她。 顧泠覺得他和蘇涼天生一對,注定要在一起。 有人反對? 他一直在救人,偶爾殺幾個也無妨。 【霸氣睿智成長型穿越女主vs仙氣地氣並存異能男主】
京陵城爆出一條大消息,頭號小公子——洛長安,當街揍了新帝一頓,換做旁人,那可是掉腦袋的事兒,可咱洛公子不怕,咱爹是當朝重臣,人送外號——奸賊!洛長安被帶進了宮,天下人皆嘩然,丞相府作威作福的日子快過去了,大權被收回的日子也不遠了,所有人都等著新帝把洛家的獨苗苗弄死。誰知……「皇上,洛公子鉆狗洞出宮。」「不急!」「皇上,洛公子在後宮調戲諸娘娘。」「不急!」「皇上,洛公子與安樂王,飲酒作樂。」宋燁面色驟變,將人堵在床角,嗓音沙啞的問,「鬧夠了沒有?」溫熱的呼吸噴薄在面上,洛長安心頭一顫,他好似發現了她的秘密?
【爽文+非單女主+殺伐果斷+大佬出山】蘇澈穿越到異世界,一朝頓悟進入圣地。在剛剛邁上人生巔峰之際,竟然覺醒了擺爛系統,第一個任務就是擺爛500年!從此,他再也不
青衫小帽,玉帶束腰,種(chong)蘇冒名替兄上京赴任,心中謹記家人叮囑: 苟兩年小官,保住小命;千萬別惹桃花債。 上京不久,長安城某小巷,種蘇偶遇一年輕男子躺臥在地,只見男子面色緋紅,不住急喘,貌似被人下了藥。 種蘇正欲施救,男子卻陰沉威嚇:“敢碰我,sha了你!” 目光之嫌棄,口吻之惡劣……長安城的人都這麼橫的嗎? 種蘇不爽,見男子俊美,便沒有生氣,嘻嘻一笑,這樣那樣調|戲一番後,揚長而去。 身後傳來男子咬牙切齒之音:“你給我等着!” 種蘇:“來呀,只要我們有緣再會。” 京城如此之大,安能再遇? 數日後,種蘇入朝面聖,看見龍案御座上坐着的九五之尊,頓時魂飛魄散。 這不就是小巷中那男人? 康帝目光幽深,“種卿與朕有緣,來,到朕身邊來。” 種蘇深深覺得:這條苟官之路,道阻且長。 *** 後來,種蘇莫名其妙成爲皇帝寵臣,卻被誤會有斷袖之癖,種蘇慌忙(心虛)澄清: “不不不 ,我喜歡女子,千真萬確!” 一回頭,卻撞見康帝李妄冷峻雙眼,緊接着,他冷冷的拂袖而去。 種蘇一頭霧水,實在不明白又哪裏惹他生氣了。 伴君如伴虎,君心難測,真的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