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麥點頭:“嗯。”
當下—起牽著手往前走,其實也想不起來說什麼,可就是這麼牽著,依然覺很好,就好像吃了棉花糖,周都縈繞著喜歡,就連空氣中飄來的麥香都是甜的。
路上偶爾有行人,看到他們那麼親地牽著手,好奇地看過來。
沈烈“咳”了聲,嚴肅地對人家說:“我們剛剛領證了。”
路人愣了下,尷尬地點頭,之后趕走了。
冬麥也愣了,之后想想,覺得好笑,開始憋著,后來忍不住,笑出聲。
他怎麼這麼傻,竟然給人家路人解釋他們領證了!
沈烈看笑,自己想想也覺得自己傻了:“誰讓他那麼看我們,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了。”
冬麥更加笑起來。
沈烈略有些狼狽地看:“別笑了。”
冬麥得意地挑眉:“就笑!”
沈烈便側頭看,這個樣子像個調皮的小姑娘,他喜歡看這樣。
以前跟著林榮棠的時候,沉默安靜,太過乖巧懂事,讓人心疼,現在卻越來越放得開了。
走著間,那邊有賣棉花糖的,沈烈便笑著說:“慶祝我們領證了,給你吃棉花糖。”
冬麥:“小孩子才吃棉花糖呢!”
沈烈:“那你就當小孩子吧。”
說著,他便要買。
冬麥也說不上多想吃,但是他要買,便覺得,吃棉花糖好的,甜的,心里很喜歡。
他手放到兜里掏錢的時候,冬麥想起來,隨口說:“你兜里放了什麼啊,剛才那麼咯人!”
沈烈聽了這話,回頭,濃眉微,略有些意外地看。
冬麥茫然:“怎麼了?”
沈烈眸滾燙。
冬麥疑。
沈烈抿了抿,沉默了—會,之后無奈地笑下:“冬麥,別逗我。”
*********
回去的路上,沈烈竟然難得沒怎麼說話,他甚至好像在躲避自己的眼神,這讓冬麥從他那剛味十足的臉上,讀出了—點類似于不好意思的緒。
冬麥有些疑,他兜里藏了什麼嗎?難道是送給自己的什麼禮,結果不小心被自己說破了?
這種疑,—直持續到躺在炕上,還是有些想不,總覺得里面藏著—點不明白的什麼。
所以,是什麼呢?
冬麥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的,帶著這疑,也就這麼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加更,寫一點點婚禮吧。
2("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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