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困局?”
“不對不對,我觀哈曼親王命犯貪狼,應該是兵之局。”
“你們說的都不對,哈曼親王明明是印堂暗淡,掃把星犯命,是霉運纏之局。”
“不對,是破財局!”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各抒己見。
陳登科在一旁,不由覺得好笑。
看來陳恩雨說的還真不錯,這所謂的風水大師,大多還是靠一張忽悠。
薄子還讓自己來天師園看真本事,這不是鬧呢嗎?
眾人爭執不下,只好向薄子求證。
“薄大師,您說,我們誰算得對?”
薄子看著眾人的水平,也是有些無語。
不過,臉上還是客客氣氣的說道:“大家說的都有幾分道理,不過風水之學,差之毫厘謬以千里,我們在給人相面算命的時候,必須盡量的結合當事人的況,才能得到最準確的結果。”
“不愧是薄子大師,一開口就顯出高水平,佩服佩服……”眾人了起來。
陳登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朝薄子戲謔問道:“既然如此,薄大師不妨讓我們聽聽你的高見?”
薄子朝陳登科出一個譏諷的眼神,然后淡淡說道:“哈曼親王中的是縛龍局,此局專克皇室之人,若不及時破除,則龍縛于野,永墜九天之下,換言之,就是哈曼親王,會有免職,貶為庶民之災。”
“若我沒有猜錯的話,親王這段時間,并不太平吧?是不是有很多人彈劾您呢?”
哈曼親王聽了薄子的分析之后,表頓時驚愕,激的說道:“果然不愧是白龍王的弟子,你說得沒有錯!這幾個月,的確有不人彈劾我,向皇陛下進言,罷免我的親王職位,并且要我出財政大權!”
“薄大師,我這個縛龍局該怎麼破解了?請大師出手……”哈曼抱拳請求道。
薄子瞇眼看著哈曼,作為大師,他最的便是這種覺了。
哪怕是貴為親王的大佬,在有求于他的時候,也得畢恭畢敬。
“親王不必張,這縛龍局雖強,但以我的功力,要破解卻也不難,親王請隨我來……前方便是風水件易所,既然已經知道了親王的病因,現在我們只需要對癥下藥便好了。”薄子做了個請的手勢,將哈曼引向另一。
同時,還不忘得意的朝陳登科投去一個嘚瑟的眼神,好像在說,小子,現在知道什麼是真本事了吧?
陳登科笑而不語,跟在后面,一起來到了風水易所。
這是一間足足有六七百平米的大通室,里面有數百個易柜臺,每個柜臺上,都擺滿了琳瑯滿目的風水件。
只不過,這些東西,大多都是些次品。
真正算得上好東西的,沒幾樣。
薄子帶著哈曼,逛了十來個柜臺之后,忽然看上了一塊寶石。
“老板,把那個寶石拿來我看看。”薄子指著寶石說。
“好嘞,薄大師您眼真好,這可是小店的鎮店之寶,上個星期剛到的好東西!”老板笑的說道。
薄子拿到寶石后,拿著放大鏡,在柜面上仔細研究了一會兒,然后點點頭。
轉朝哈曼說道:“親王殿下,您只需要把這枚寶石換到您的權杖上,則縛龍局可破!”
“哦?竟這麼簡單嗎?”哈曼愣道。
薄子哈哈笑道:“親王殿下,所謂大道至簡,我跟師傅學藝十多年,雖然只學了師傅的一點皮,但破這些局,卻是不在話下。”
“這塊寶石之中的,乃是經過數百年的自然靈氣養育而,其妙用,則是浴重生之意!如此,縛龍局自然可破。”
啪!啪!啪!
陳登科聽著薄子的話,為他鼓起了掌,一臉冷笑:“這就是薄大師的真本事,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薄子眉頭一皺,冷聲問道:“怎麼?你有意見?”
陳登科冷笑道:“你有句話說得不錯,風水相命,必須最大化結合當事人的況,這樣得出的結果,才最準確,否則的話,差之毫厘謬以千里!你能從哈曼親王的上看出縛龍局,說明你確實有點本事。”
“但……也僅僅是有點而已。”
薄子聞言,頓時大怒:“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算錯了,這都聽不出來嗎?”陳登科冷笑道。
“你說什麼?”薄子一臉沉的盯著陳登科。
他為白龍王的弟子,眾人追捧,在場這麼多專業人士都不敢質疑他的推算。
而且,哈曼親王本人,也親口承認了自己算的事。
他陳登科,憑什麼否認?
這時,薄子的狗站了出來,朝陳登科斥道:“你是什麼人啊?竟然敢質疑薄大師的相命結果!”
“你是我們風水協會的人嗎?把你的會員證拿出來給我看看。”另一人手索要。
陳登科冷笑道:“會員證?那玩意有啥用?你們都是有證的,但是給哈曼親王算命,跟江湖騙子有什麼兩樣?”
“你……大言不慚!”一人大怒,說著便要將陳登科趕出去。
薄子卻是揮了揮手阻止道:“慢!讓他說下去,我倒要聽聽,他有什麼高論。”
“高論談不上,但至比你們任何一個人的結果都要靠譜。”陳登科不慌不忙的說道:“哈曼親王所中的并非是縛龍局,而是二橋鎖龍局。”
“二橋鎖龍局?這和縛龍局有什麼區別嗎?”薄子皺眉道。
“當然有區別,縛龍局是龍縛于野,有墜落九天之禍,但是鎖龍局,則是龍鎖深宮,只是會被,丟失大權而已,哈曼親王作為皇陛下最信任的人,無論到了什麼時候,皇也絕對不會將他貶為庶人,所以,這就是你沒有結合哈曼親王實際況,所算出的偏差。”
“而所謂二橋鎖龍,指的便是文武二橋,你說哈曼親王人彈劾,倒不如說是被文武大臣權,這些年,哈曼親王執掌瑛國財政,阻斷了不人的貪污之路,所以被人記恨,現在他們聯合起來,想架空哈曼而已。”
陳登科說著,微笑的看向哈曼,問道:“親王,是這樣嗎?”
哈曼愣愣的看著陳登科,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細細一想,顯然是陳登科分析得更徹,更準確啊……
“那又如何?無論是縛龍局還是二橋鎖龍局,用這塊玉寶石,都能破!”薄子惱怒道。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陳登科面前吃虧。
陳登科將寶石拿自己手中,無奈看著薄子,說道:“你怎麼還是不開竅,我要再說下去,你會很沒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