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襲襲。
世界在這一刻變得特別安靜,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姜酒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近前這張俊臉。
男人的手指覆在自己上,有種怪異的,指腹的溫在上擴散。
那雙黑眸里,帶著幾分促狹與笑意。
兩人鼻尖挨著鼻尖,若非隔著一手指,此刻已然親的吻上了。
“你干什麼?”姜酒語氣略有起伏。
心跳100,尚未破表。
薄一白有些失,真是一條小鋼筋。
他眸底狡漸濃,忽然道:“氣你啊……”
秋千朝后去,冷風撞在后背,姜酒下意識后仰,但兩人的安全繩把他們的腰綁在一起的。
一仰后,薄一白勢必前傾。
他不得不雙手抓住兩側,看著瞪圓眼的小模樣,戲謔道:“再可就真親上了。”
姜酒回過了神,明白他的意圖:
“薄一白你個刁……”民!!!
的罵聲淹沒在了風中。
直播間卻炸開了。
空中秋千飄的速度極快,直播間的網友們只能看到兩人面對面相擁的遠景,也聽不到兩人在說什麼。
他們能看清的只有右側的心率值。
薄影帝的心率,嗖的一下沖破120的關卡!
姜武神心率跳幅到100穩了一下,猛的也竄上去,剛剛好破了120。
卡的嚴合,一點多的都沒有!
【靠!雙人秋千這麼刺激的嗎?蹦極都沒事,個秋千激了?】
【啊啊啊!看的我心都跟著刺撓啊,這兩人是不是背著咱們有況?】
【可能不是秋千和蹦極的關系,沒準是擁抱的關系?】
【老衲已心如止水,早已不期待白酒有變質的可能……】
【同上,經過‘談、已結婚、娃已有’的三重殺后,我不會再給這對魔頭打我臉的機會……】
【樓上分析帝有理,我一下進了賢者模式……】
秋千回歸平臺。
姜酒從籠里一出來,利落的解開安全套繩。
薄一白隨其后,節目組過來幫他們重新佩戴設備,是個人都能看出兩人之間氣氛不對勁。
尤其是姜酒,一張臉漆黑無比。
pd忍不住澎湃到快溢出的好奇心:
“兩位老師的心率值都表了,秋千的時候是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嗎?”
姜酒的臉更黑了,惡狠狠的瞪向薄一白。
嘶……
眾人心里刺撓啊。
到底怎麼了,你們快說啊!
孫曉曉有點竊喜,眼神中帶著看穿一切的微笑。
這種世人皆睡我獨醒的覺竟如此妙!
薄一白神如常,似無意的揩了下角,姜酒后槽牙又是一。
“想知道?”他看向鏡頭,笑容多了幾分邪氣:“那是另外的價錢。”
眾人心聲:*&%嗶嗶(自消音)。
【薄神徹底學壞了!】
【啊啊啊!快說啊!到底發生了什麼!】
【頭都抓禿了,要不要這麼吊胃口!】
姜酒磨著牙:“大逆不道!”
“犯上作!”
“目無王法!”
“不當人子!”
語都懟出來了,可想而知有多氣。
薄一白似笑非笑看著,倒是一點也不氣。不當人子是肯定的,但他可以當人夫。
pd:“薄老師是把姜老師惹了?這才讓表了?”
薄影帝模棱兩可的笑道:“憤怒也能讓人心跳加速。”
眾人看了眼姜酒。
的確很憤怒啊,都要炸起來了!
有人小聲嘀咕:“不愧是薄神,虎膽雄威啊,那種況下還敢去惹姜武神?”
“換其他人已經死梆了吧?”
“果然是戰地友堅不可摧,姜武神對他多有憐惜啊……”
“不對啊。”不怕死的pd又問:“姜老師是憤怒表,薄老師是為什麼表?”
【同款好奇?】
【總不能是被嚇到的吧?】
姜酒盯著他,角一咧:“呵!”
說啊!你個孽畜!
薄一白看著氣呼呼炸的樣子,強忍著沒讓角翹上去,蹙著眉,似有點心有余悸。
“因為我怕死啊……”
姜酒眼睛瞪圓了:你還怕死?你會怕死?
滴滴!
姜酒心率:133。
“噗!”
“哈哈哈哈哈!!!”
眾人實在忍不住了。
有生之年,終于看到姜武神吃癟了!
這后勁兒有點猛啊,剛剛不還是卡死120的嗎?
姜酒深吸一口氣,調整狀態,心率慢慢趨向平和,看向笑的后槽牙都快出來的孫曉曉。
眉梢一挑:“恭喜了啊黛玉,躺贏了。”
孫黛玉的笑聲戛然而止,立刻變回面無表,傲的一秀發:“一般般,薄諸葛輔佐的不錯,沒讓我跌下神壇。”
哦喲!姜酒眸一亮,果然是進化了啊。
黛玉你現在了不得!
姜酒牙,恨恨的瞪著薄一白:“叛徒!你完了!”
“息怒。”薄一白幫理了理一團的頭發,忍俊不:“晚上請你吃飯,隨便點。”
孫曉曉立刻加碼:“節目期間,我包你茶自由!”
姜酒頭上的小火苗在的哼哼唧唧聲中一點點熄滅,尾音傲的撇道:“那~行吧……看在你們這麼有誠意的份上……”
說完,又瞪了眼薄一白:“你給我寫兩千字檢討!明天就給我!”
男人眉梢輕抬:你有樣學樣撿得快嘛。
想起那份《虎口村拔槍檢討》,薄一白了后槽牙,眸有些危險,一字一句道:
“行,我寫。”
直播間里,網友們還在。
【一人書求公開檢討書!】
【只有我還在嗎?總覺得白酒之間有點事啊!】
【總覺得薄神是故意的,畢竟姜武神贏了的話,下一會選小李哥。】
【樓上真相了!可惜薄神草率了!】
【小李哥真的是個狠人,懷疑他和薄神用的同款策略,藍芯眼看都贏了,后面直接被他氣表了!】
【建議《心跳砰砰砰》改名為《憤怒轟轟轟》!】
按照節目組的規則,第一次約會到午夜十二點才算結束。
游樂園要到晚上11點才關閉,夜里還有cosplay演出。
姜酒對這倒是沒什麼興趣,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休息,薄一白和孫曉曉都暫時去了洗手間。
兩人還沒回來,風ceo倒是來了。
他一掃先前腎虛公子的模樣,還換了套服,面帶微笑,仿佛已徹底忘記了不久前的鬼畜時刻。
“實在抱歉,第一次約會就讓阿酒你一個人,我已經沒事了,讓你擔心了吧。”
風凌不改似水。
姜酒搖頭:“我一點都不擔心啊……”
風凌:“……”他了下后槽牙,捂著心口,扮起傷:“太直接了吧,我心都要碎了。”
姜酒嘶了聲,著下。沉著起,作勢要走。
風凌詫異道:“你去哪兒?”
姜酒回頭道:“你不是心碎了嗎?我去幫你買502粘起來啊,晚了去醫院救不了怎麼辦?”
風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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