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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家王妃是戲精》 266 以後跟你混了

轉念一想,他們好像就是搶劫的。

如此,心平靜了不

“我們家離得比較遠,你們也派人送去嗎?”

“不管你們家在哪,我們都會送去,廢什麽話趕寫,老夫的時間很寶貴的。”

雲卿努了努:“我們的綁還沒解。”

老頭十分不耐煩,朝外麵吼道:“給他們解綁!”

門口立即冒出來幾個頭,探進來道:“吳老,寨主說了,他們幾個都是有武功的,不能輕易解開。”

“不解開怎麽寫信?老夫還怎麽討贖金?我就說寨主那個小娃子膽小怕事,我們寨子裏麵這麽多人,還怕他們幾個?趕解!”

幾人聽了這話,隻好過來幫雲卿鬆綁。

雲卿活了一下手腕,朝吳老笑道:“還是你明事理,我們人都在這裏了,還能翻出什麽天來,你說是吧。”

“嗯,娃子趕寫信,早點讓人送來贖金早點離開,誰也不耽誤誰的事。”

“說得有道理。”

接著,雲卿開始筆疾書。

寫完之後,瀟灑地把筆放下,道:“麻煩快點送去,我們有點趕時間。”

吳老看了看上麵的地址,寫著京城霍府,微微蹙了蹙眉:“你們是京城的?”

“是啊。”特意寫了霍府,就是想要震懾他們一番。

本以為吳老會嚇得哆哆嗦嗦,卻沒想到他看到書信輕嗬一聲,一邊收進袖中一邊道:“京城的那些人就是空有一架子,而且一個個油頭麵不懷好心。你們的價格要加一些,沒有五千兩銀子別想走了。”

雲卿:……

這是什麽作,怎麽不按常理出牌?

追上去道:“不是,老伯,我京城的人得罪你了?你這臨時加價不厚道啊。”

“哼,我沒收你們一萬兩算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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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拂袖而去。

雲卿一臉不甘心地轉過去,看向司徒煦道:“怎麽辦,我的家全沒了,還得倒賠。”

司徒煦看著著急的模樣笑了笑,道:“你急什麽,我們不是上來撈銀子的嗎?”

“撈什麽撈,你們看看這地方,這麽大這麽多人地形這麽複雜,我們倆打得過嗎?我們這是蝕把米,要折在這了。”

越說越委屈,癟著眼中充滿水霧。

好不容易掙了這麽點銀子,現在全打水漂了,還沒嘚瑟幾天的。

司徒煦臉上的笑意更甚,悠悠問道:“你不是說無聊嗎?正好找點樂子。”

雲卿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是樂子?這明明就是給自己添堵好嘛!”

之前趕路雖然無聊,但也算得上安安穩穩,每天還有銀子進賬,現在倒好,不僅銀子沒了,自己還為一頭滾壯的待宰羔羊。

司徒煦笑著上前的臉蛋,轉而抓住的小手道:“走,我們出去氣。”

雲卿一邊被他牽著走一邊嘟著道:“你以為這裏是你家?門口有人守著,他們不會輕易放我們出去的。你現在上還有傷,我們最好不要往刀口上撞。”

司徒煦看了看背後的傷口,一臉輕鬆道:“這點小傷不算什麽,無足掛齒。”

說著的時候,人已經到了門口。

門外果然有人守著,看到他們的影出現,立即警惕地站了起來。

“你們想幹什麽?”

司徒煦從懷中出一兩碎銀子扔到他們手上,道:“山裏太憋悶,我夫人想出來走走,能不能放行讓我們在附近氣?”

兩人看著手中的銀子,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朝他們擺擺手道:“就在這個山頭走走,不能去其他地方。而且我警告你們,千萬不要輕舉妄,要不然到時候死無全可別怪我們沒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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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煦笑了笑,道:“多謝了。”

而後牽著雲卿大步離開。

雲卿目瞪口呆,完全沒想到這麽輕易就走了出來。

朝司徒煦豎起一大拇指道:“司徒煦,你可以啊,我決定以後都跟你混了。”

司徒煦對於的話很是用,臉上的笑意藏不住。

兩人把能逛的地方都逛了一圈,不能逛的地方也想辦法逛了一部分。

直到此刻,雲卿才發現司徒煦的輕功真是可以用出神化來形容,連他的半點皮都沒學到。

以他的水平,終於相信他那句來撈錢的說法。

不過他們兩個人逃出去雖沒有太大問題,但也僅限於他們倆逃出去,要想顧及到軒轅昌一家,就有點難辦了。

回到山之後,已經是傍晚,司徒煦悠悠在石桌旁坐下,從懷中掏出一塊絹布用石塊認真描繪起來。

雲卿好奇湊過去看,好像是在畫什麽地形圖。

看了一會,恍然大悟,剛想大聲說話,又想起外麵有人,連忙低聲音道:“這是鐵牛幫的地形圖??”

司徒煦瞥了門口一眼,輕輕點了點頭。

“你才走過一遍就記住了?臥槽,這也太厲害了。”

上麵不僅標注了地形和方向,還有步數,這樣一來,上山路上那些陷阱可以全部避開。

在雲卿的驚歎聲中,司徒煦把他們今日走過的所有地方都畫了上去,然後卷起放在一支小小的竹筒之中。

雲卿整個就一眼冒星星的小迷妹。

司徒煦偏頭刮了刮的鼻子道:“不要太崇拜我。”

雲卿看著他出一個甜膩的笑,覺得他撿到寶了。

從前隻是覺得他長得帥格好琴畫一絕而已,現在又發現了其他的閃點,在心中,這世間沒有其他男人比得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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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男人居然是未來的夫婿,想想都覺得

準備好之後,司徒煦又來到了口,此時天已經全部暗了下來。

外麵兩個守衛剛想回頭詢問,就隻見兩顆石子一閃,沒反應過來就暈了過去。

司徒煦抬頭吹了一聲口哨,不久之後,一隻海東青便盤旋在上空,一個俯之後落在他的手臂之上。

司徒煦把竹筒掛在它的爪子上,手一揚,翅膀撲騰之際,又飛上了天。

這一係列的作行雲流水十分順暢,雲卿心中沒有別的,隻一直在歎著“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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