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煦再次回到宴會廳之時,司徒容已經離開,他輕笑一聲,看來三哥對此事依舊沒有放下,日後定然會前來打探。
司徒煦走了,蘇雲卿一個人坐在房中無聊,吩咐下人拿來筆墨紙硯,鋪展在桌上作畫。
房間中各都有司徒是命人特製的傘架,雨冰見蘇雲卿隨手把傘放在架子上,笑道:“公主,沒想到王爺如此了解你的喜好,居然讓人提前把傘架給製好了,就知道你喜歡這把傘。”
蘇雲卿抬頭看了一眼,道:“這把傘是我娘親留給我的,之前找靈寺開過的,說隻要一直撐著就能夠保我榮華富貴,現在看來所言不假,所以我得時時刻刻撐著。”
這是蘇雲卿第一次向雨冰解釋撐著這把傘的緣由,雨冰有些詫異,以為不會與說這些。
從前去了哪裏都不許過問,現在居然主跟解釋了。
想起今天早上之時與說的話,難道真把當自己人了?
之前漂浮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做奴才的,隻要主子肯信任,日子就會好過許多。
一邊研磨一邊道:“難怪公主會這麽寶貝這把傘。奴婢會吩咐院中所有的下人,誰都不許隨意公主的傘。”
“你知道就好,隻要你以後全心全意為著我,不了你的好。”頓了頓抬眼道,“你們都先出去吧,王爺可能還要一個多時辰才能回來,我想一個人靜靜。”
“是。”
“哦,對了,燒點熱水,待會我要洗個澡。”
“公主應該還不知道吧?王爺在隔壁房間修建了一個浴池,浴池裏麵一直放著熱水,公主待會若是想要沐浴的話從那個門進去就行,可以直接通到浴池的房間。”
蘇雲卿有些意外,以前來過司徒煦的院子,就沒有浴池,這是什麽時候修建的?
突然想起前兩天帶陳慧心他們來踩點的時候他張的模樣,估計那時候就是在布置這裏的設施。
一甜湧上心頭,低頭笑了笑道:“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許進來。”
獨自在房間裏麵畫了一會畫,又在新房中轉了一圈,發現從前掛在屋子中間用白布蓋著的那幅畫不見了。
那幅畫畫的從前扮男裝在石頭村小木屋時候的模樣,現在想起來,仿佛就在昨日。
找了一會兒沒有找到,便沒有再找了,許是之前布置新房的時候收了起來。
見司徒煦還沒有回來,轉去了浴室。
進西邊的一個小門,再穿過一道短短的走廊,便到了浴室之中。
浴室裏麵有幾個龍頭流著熱水匯聚在浴池之中,像溫泉一樣,整個浴室上麵都是熱氣騰騰。
蘇雲卿走上前去探了探水溫,剛剛好。
水麵上漂浮著玫瑰花瓣,隨著水流往外擴散,到達浴池邊上之時堆了一層層的花浪。
蘇雲卿笑了笑,寬跳了進去,十分地躺在飄滿花瓣的池子中。
今日一整天都穿著厚重的嫁戴著沉重的冠,子勞累,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以至於後來司徒煦從宴會廳回來,還在池子裏泡著。
守在門口的雨冰見司徒煦一喜服出現,立即行了個禮:“王爺,您回來了。”
“嗯,王妃呢?”
“在房間裏麵畫畫,王妃喜歡清靜,奴婢們便在外頭候著。”
“嗯。”
推開門,卻沒有看到蘇雲卿的影。
雨冰也覺得疑,突然想起了什麽,道:“公主可能去沐浴了。”
說這話的時候心中十分張,生怕司徒煦責備,畢竟公主是嫁到王府來的,要以夫君為主。
王爺還沒有回來,公主卻自行沐浴更,這不符規矩。
結果沒有等來司徒煦的責備聲,倒是聽到他抑的嗓音:“本王知道了,你們先下去,讓所有人守到院外就行。”
雨冰一愣,接著反應過來,紅著臉了其他的下人,全部退到了院子外。
司徒煦等們全部出去,才關好房門悠悠來到浴室。
看著蘇雲卿躺在花瓣池子中隻出一個肩膀的樣子,他整顆心都了起來。
眼前的這個人,真正屬於他了。
修長的手指了池水,與之前蘇雲卿的作如出一轍。
接著,喜服褪下。
蘇雲卿被下水的聲音吵醒,睡眼惺忪睜開,結果目便是司徒煦放大的臉。
嚇了一跳,驚道:“你怎麽在這裏?!”
“這裏是我們的房間,我不在這裏在哪裏?”
蘇雲卿看著他敞開的襟,暗自吞了一口唾沫。
他的材永遠都能夠吸引的目。
輕咳了一聲,出小手緩緩往他的腹上靠近。
笑嘻嘻道:“洗澡哪還有穿裳的,來,夫君,妾伺候你更。”
說完之後,在他腹上狠狠了一把,臉上表暗爽。
眼睛滴溜溜轉,見他隻靜靜看著,更加放肆起來。
結果還沒來得及行,卻見司徒煦子突然欺近,低頭湊到耳邊道:“這次,為夫要在上麵……”
話音剛落,吻狠狠落下。
兩人在池中翻飛,濺起一地花瓣和水花。
浴池中一片旖旎。
最終,蘇雲卿是被司徒煦抱著出浴室的,整個人都是綿綿的,伏在他的膛之上,像一隻小貓咪。
隻不過手上還沒忘記撐著傘。
司徒煦看著懷中累極了的人兒,角一直勾著笑意。
忽而,他低下頭去,伏在耳邊輕輕道:“卿卿,我你。”
蘇雲卿窩在他懷中的頭突然抬了起來,看著他出一個甜笑之後,又把臉埋了進去。
悶悶的聲音響起:“司徒煦,我也你。”
他是這輩子認定的男人。
聽到小小的聲音,司徒煦整顆心都填得滿滿的,輕輕把放到床上,轉去拿睡袍。
蘇雲卿則翻了出去,用薄被把自己蓋了個嚴嚴實實。
司徒煦看到這副模樣,微微挑了挑眉,調笑道:“怎麽,還害了?”
蘇雲卿從被子裏探出一個頭來,梗著脖子道:“怎麽可能?我就是覺得有點冷而已。”
上次和剛才都是在比較昏暗的環境中,看不大真切,並不覺得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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