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有李狗子去辦,蘇雲卿很是放心,當日與霍千凝等人回了京城。
再過五日就是秋獵,這幾日蘇雲卿沒有往外跑,陪司徒煦待在府中練習箭。
隻是旁邊總有一個礙眼的人。
“輕雲,聽聞你從前在啟國之時素習武,不知道箭如何?”
蘇雲卿深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平和的心,偏頭微笑道:“不好意思,我雖然習武,但是樣樣都不通,就耍著玩的,讓三哥失了。”
“若是不,本王可以教你。”
蘇雲卿心中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自己有老婆不教,上趕著教弟媳,是不是有病?
“三哥,三嫂還在府中等著你,眼看著快到吃飯的時間,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司徒容臉冷了下來,此刻對的排斥,像極了從前雲卿失憶那段時間的所作所為。
他心中懷疑更甚。
就在此時,司徒煦一支箭正中靶心,蘇雲卿沒空理會旁邊的司徒容,站起拍手喝彩道:“夫君你太棒了!你是我的偶像!”
本來看到和司徒容湊在一起的司徒煦心中有些不痛快,聽到這一聲嚎後,心舒暢了許多。
“我和三哥比,誰的箭好?”司徒煦收起弓箭往的方向走來,故意問道。
蘇雲卿笑著睨了他一眼,看他的表,用腳指頭都猜得到,這貨肯定是吃醋了。
“當然是你的箭好了,不止箭好,而且作帥,沒有人能夠和你相比。”
旁若無人的拍起了彩虹屁,讓旁邊的司徒容臉變了又變。
蘇雲卿得意地挑了挑眉,現在可不怕他了,沒必要顧及他的。
若是他還一直在麵前晃,會讓他嚐到被狗糧喂飽的覺。
正得意著,忽而看到府中下人匆匆來報,說李夫人急著要見。
蘇雲卿正納悶著是哪位李夫人,下一刻就看見燕舞焦急地闖了進來。
“小姐,不好了,狗子出事了,您一定要救救他!”
燕舞手中拿著一封信,衝開逸王府下人的阻攔後,徑直跪在了蘇雲卿的麵前。
後麵跟著不丫鬟,臉上都是恐慌:“王妃,說是您的朋友,奴婢們沒攔住……”
蘇雲卿低頭看著梨花帶雨的燕舞,朝們揮了揮手道:“你們先下去吧。”
接著蹙著眉問道:“發生什麽事了?先起來再說。”
燕舞抹了一把眼淚,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把手中的信到蘇雲卿手上。
蘇雲卿打開仔細查看,眉頭越蹙越深。
最後一掌拍在了石桌上,憤憤道:“好一個青虎幫,居然敢抓我的人,怕不是活膩了!”
說完之後突然想起司徒容還在這,立即閉上了。
“三哥,我和夫君有急事要出門一趟,恐怕不能招待你了,你請回吧。”
司徒容之前看著燕舞就覺得有些悉,可實在想不起來是誰,聽到青虎幫和抓人之後,聯想到了什麽。
他突然上前抓著的手道:“你到底是誰?!蘇家茶樓管事是你的人,你還敢說你和本王王妃沒有一點關係?!”
蘇家茶樓管事和從前的雲卿有關係也是他最近才調查出來的,還是從豆腐坊下的手。
此刻,他的心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蘇雲卿心中擔心李狗子,沒空和他糾纏,怒視著他道:“你放開我。”
“你今日不把這事解釋清楚,本王絕不放開!”
“我最後再說一句,放開我!”
“不放!”
一旁司徒煦眉頭一凜,就要上前手,卻聽到一聲清脆的掌聲響徹天際。
司徒容的頭微偏著,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他居然被打了一掌,長這麽大還沒人敢打他,是第一個。
蘇雲卿用力把自己的手掙出來,惡狠狠道:“別以為我不敢打你,你以後若是再這樣對我無理,我到一次打一次,絕不手!”
說完之後,衝旁邊的燕舞道:“我們走!”
燕舞被剛才那陣勢嚇懵了,直到聽到蘇雲卿的話才反應過來,立即跟上的腳步。
直到蘇雲卿的影消失在院子中,司徒容還依舊保持著被扇耳的姿勢。
司徒煦尷尬地輕咳了一聲,道:“三哥,我先有事出府了,你自便。”
說罷,大步離開。
司徒容停在原地良久,才終於了,手著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痛還在。
很好,居然敢打他,他記住了。
這件事若是不調查清楚,他決不罷休。
思及至此,他也立即追了上去。
馬車上,蘇雲卿偏頭看向燕舞,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相公昨天晚上帶人去拿贖金,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我還以為他是有事耽擱了,就一直在茶樓裏等,卻沒想到今日一早就接到青虎幫送來的信,說是人在他們手上,讓我們拿銀子去贖。”
蘇雲卿咬了咬,一臉嚴肅道:“十萬兩銀子不是一筆小數目,我知道了,我會讓人去拿銀子的。”
聽到這話,燕舞眼淚再次刷的流了出來:“多謝小姐。”
“我先帶人拿著銀子去青虎幫走一趟,到時候先把人平安帶回來。青虎幫敢這麽擄走我的人,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
馬車一路飛馳,半個時辰後,蘇雲卿出現在蘇家茶樓。
再出來之時,已經是一男裝。
司徒煦趕到之時恰好到出來,立即迎上去道:“你打算親自去救人?”
蘇雲卿抬頭看著他,眼中滿是堅定。
“嗯,狗子跟了我這麽久,我必須保證他萬無一失,這趟我得親自去。”
“好,我陪你去。”
蘇雲卿看著他笑了笑,道:“有你在邊,我就什麽都不怕了。”
說完之後跳上了馬車,邊往裏走邊道:“還得去準備銀子,青虎幫說了,不要銀票,隻要白銀,估計是為了拿到銀子就能運走。”
“你準備銀子,我去上一些人手,今日我們就去青虎幫好好走一遭。”
兩人約定兩個時辰之後麵,可到了時辰,蘇雲卿在約定地方等待了良久,都不見司徒煦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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