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王玘不可能接帕頌。
帕頌太危險了,而邊還有孩子們,不可能讓自己的孩子們置於危險當中。
對來說,沒有什麼比孩子們的安全對更重要。
「阿玘,我給安安寧寧帶了禮!」
王玘了解帕頌的格,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所以在寧寧看向自己的時候點了點頭。
寧寧接過來,安安就沒有再拒絕。
帕頌在自己的禮送出去后臉上的笑容高高掛起。
「安安寧寧第一次來泰蘭德,我帶你們出去玩吧!」
王玘沒有立即答應,看著高興的帕頌道:「你不忙嗎?」
很多時候都想問問帕頌,他沒有工作嗎?
明明自己在東南亞的產業不及帕頌的五分之一,都已經忙了現在這個模樣。
「不忙啊!」帕頌笑著道。
想讓寧江喜歡自己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只能多刷一下安安寧寧的好度了。
林沐司站在寧江的邊看著帕頌用胳膊肘了一下他的胳膊,用目詢問現在是個什麼況。
眼前這個男的怎麼覺像是玘姨的追求者。
寧江沒有說話,就站在原地。
有些事是自己阻止不了的,只能等帕頌自己死心。
帕頌見王玘沒有說話,說道:「你說和我是朋友的,那我現在作為你的朋友為兩個小不點接風洗塵應該沒關係吧。」
王玘心中微微嘆了口氣,但還是點頭了。
好在不管是出去吃飯還是去逛夜市,帕頌都像一個十分正常的叔叔,正常友善的連一旁的寧江都側目好幾次。
按照之前的經驗,王玘總覺得有帕頌在,說不定還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但是直到臘月初十他們要離開泰蘭德了,還是平平安安沒有毫的意外發生。
如果非要說有個什麼意外的話,那就是寧寧想把帕頌送給他和安安的大象崽帶回家,但是被王玘狠心地拒絕了。
直到坐上飛機,寧寧依舊眼地看著王玘。
「媽媽,芒果和木瓜雖然長得比我大,但它們還是個寶寶,我們為什麼不可以把它們帶回去啊,萬一它們在莊園里想我了怎麼辦?」
是的,王玘為了讓安安寧寧的大象崽們有足夠的活空間,在泰蘭德首都郊區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莊園。
王玘看著眼眶微紅的寧寧,「我問你,哈哈在你爸爸家裏等你,除了哈哈還有你的疾風、踏雪它們,它們你要不要帶回家?」
寧寧點著自己的小腦袋,甚至特意提醒王玘,「媽媽,你同意我帶它們回家的。」
「我同意了,你能養活它們嗎?」
寧寧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眼前一亮,笑著對王玘道:「媽媽,我在家裏開個園,到時候讓它們自己賺錢養自己不就可以了嗎!」
說不定還能養自己呢!
他可真聰明。
這下什麼都解決了!
王玘看著眼睛亮晶晶的寧寧,突然不想打擊他的熱了。
「等你把家裏那些照顧好,芒果和木瓜以後再說。」
林琛給安安寧寧買的那些寵也就算了,國好像是可以養的,但是大象這種,真不清楚現在國允不允許私人擁有。
這次從泰蘭德回來,王玘本來是打算帶著孩子們去鵬城過年,但是想了想現在他們比較相的人都在帝都,所以只在鵬城住了幾天,和薛一家聚了聚之後接著就回了帝都。
回到帝都的那天,是段長風自己來接的他們。
路上寧寧看著段長風問道:「長風哥哥,包包呢?」
他都好久沒見包包了。
段長風臉微微一變,其實本來今天一起來接玘姨他們回家的還有白耀祖和包包,奈何兩人半路上被包包的親生母親攔住了。
王玘見段長風臉不是很對,所以上車后問道:「是小白和包包出什麼事兒了嗎?」
「也沒有出事兒,就是寒假剛開始的時候,包包的媽媽不知道從哪裏弄到了老白家的地址,上門堵他要孩子。」
要真是單純的想要自己兒子白耀祖確實沒有什麼好攔著的。
但是包包的媽媽自從白耀祖的父親跳樓自殺后都卷著財產消失了多久了,這突然出現說想贖罪,想帶包包走,白耀祖當然不同意。
誰知道心裏按著什麼心思。
更不用說,包包的媽媽離開包包的時候包包還太小,時間過去這麼久,包包早就不認識自己媽媽長什麼樣子,更不想跟著自己媽媽走。
但是,包包的媽媽不知道是真的知道錯了,還是抱有什麼目的,寒假開始天天去白耀祖家裏找包包。
有一次甚至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竟然把包包帶出去了。
在白耀祖差點急瘋了的時候,晚上包包媽媽又把包包送了回去。
所以,他們現在的關係有點複雜。
「那現在呢?」
段長風嘆了口氣道:「可能是之前幾次包包媽媽帶著包包出去後來又把包包送回來了,所以現在老白也不是很抗拒。」
說到後來段長風看著一旁的寧江說道:「而且上學期老白不是在學校里和一個生談嗎。」
「那個生家庭條件好的,他們家裏也對白耀祖很滿意,就是……」
王玘看著言又止的段長風,大概猜到了什麼。
果不其然,段長風繼續道:「他們家對白耀祖帶著一個這麼小的弟弟有點意見。」
「再說包包的年紀還小,要是和老白一起生活的話,老白起碼要對包包負責到十八歲,或者說大學畢業。」
「老白朋友的家裏覺得,要是自己家兒將來真的要和老白結婚,那老白現在這個況,一嫁過去就跟白養了個兒子似的有什麼區別。」
段長風沒有說的是,之前白耀祖是堅定要養包包年,畢竟包包是他現在唯一的親人。
但是現在包包媽媽出現后,他有點猶豫了,猶豫要不要放手,把包包還給包包的媽媽。
「可是包包不是耀祖哥哥的兒子啊,他是弟弟啊。」
寧寧張的時候周圍的人默默地看向他,他們沒想到寧寧這麼小竟然聽懂了。
「包包和耀祖哥哥是家人,家人是不會不管對方的。」寧寧不明白:「耀祖哥哥不是說包包的媽媽不要包包了嗎,為什麼現在又要了?」
段長風沉默了一會兒道:「可能因為,人是會變的。」
至於真變還是假變他們就不清楚了,但是白耀祖心裏搖了。
他喜歡自己這個朋友的,更不用說,現在還出來了一個現的解決辦法,只要把包包還給包包媽媽,那一切就都解決了。
王玘坐在後車座上攬著安安沒有說話。
說實在的,不相信那個在白家破產後,還能把僅存的東西帶走,讓自己兒子宿街頭的人能有什麼母。
如果真的有母當初就不會拋棄包包。
難不是知道白耀祖現在過得不錯,和寧江他們一起創業賺了不錢,所以才找上門來的嗎?
「包包媽媽是不是過得很落魄?」
段長風搖搖頭,這也是讓他不解的地方。
因為一開始他和白耀祖聊這件事的時候,一直以為包包媽媽是想拿包包為由,以此勒索白耀祖。
當時白耀祖說的特別篤定,說他特別了解自己這個繼母,就是一個沒有底線,唯利是圖的人。
但就是這樣一個人,親口對白耀祖說。
什麼都不要,只要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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