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遙遙恨不得一頭撞死,又想撕爛小荷葉。忙掩飾地蹲下去,撿地上的桃子。才撿了幾個,就聽見謝三重的呼吸聲,像是野似的在自己頭頂著氣,上蓬的熱氣被暖風送來,聞到謝三那特有的氣味,小荷葉歡欣鼓舞搖晃起葉子,惹得程遙遙上又開始發,本能地就想往謝三上蹭。
程遙遙屏住呼吸,沒好氣站起道:“你干嘛擺出這副傻樣?剛才我那是……那是不小心的,你心里想什麼臟東西呢?”
這話一出,謝三麥的臉膛登時又變深了一個號,頭頂幾乎要冒出煙來。
程遙遙不過隨口懟他一句,忽然見他一副被穿了心事,無地自容的樣兒,頓時也傻了:“你你你……你臉紅什麼!你不會真的想了吧!”
謝三頭頂幾乎冒出煙來,咬鼓起,瞪著程遙遙一字一句:“不要再說了。我沒……”
“沒什麼?”程遙遙桃花眼盯住他,臉頰緋紅,眼波紛,渾然不知自己這幅又又惱的模樣只會引發男人的征服和破壞。
昨日嘗到的甜溫比夢里的香艷百倍,人食髓味。還不知死活地往上湊,跟他討要一個說法。
謝三忽然上前一步,高大軀把程遙遙完全籠罩住,屬于謝三的氣息撲面而來,把程遙遙嚇得往后靠在樹干上。
小荷葉也覺到危險似的,嗖一聲不見了。
程遙遙的心跳都停了一拍,這樣的謝三有點……有點嚇人。咬了咬舌尖,拿出平時的派頭來兇他,眼波流轉,眼底一點淚痣風無限:“你……你想怎樣?”
謝三雙目赤紅,嗓音很低,仿佛是從牙里一字一句迸出來的:“我想你沒穿服的樣子,整晚整晚的想。你滿意了嗎?還要住進我家嗎?”
沉穩大師兄為何全身發紅?瘋批二師兄為何深夜慘叫?優雅三師兄為何血流不止?清冷四師兄為何熱情如火?陽光五師兄為何夜不能寐?傲嬌六師兄為何疲軟無力?妖艷賤貨七師姐,又為何頻頻臉紅心跳?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鹿悠悠吹了一下額前碎發:“都是姐干的,怎麼?有意見?”某人:“悠悠,那些都是不相干的人,你有什麼想法沖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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