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們一個個都不會水,誰敢下去?
皇甫楚楚滿臉不高興:“這位刁蠻任的公主殿下今天是故意來給我找不痛快的?”
正說著,對面的刁蠻公主抬起頭朝這里看了過來,急聲說道:“你們有誰會水嗎?我的貓掉湖里去了,快來救救它,誰把琥珀救上來,本公主重重有賞!”
蓮月站在云子姝跟前:“太子妃,需要我去看看嗎?”
云子姝沉一瞬,轉頭道:“讓冷霜去。”
“是。”
蓮月轉走出去,跟冷霜低聲耳語一陣,很快返回屋子里,又是寸步不離地守在云子姝側。
轉眼冷霜已出現在浮橋上:“貓在哪兒?”
嚇了一跳,不善盯著冷霜:“你是誰?”
冷霜皺眉:“貓在哪兒?”
“在下面。”下意識地手指著浮橋下,隨即跋扈質問:“你是什麼人?見到本公主為什麼不行禮?你——”
一聲貓傳耳,冷霜飛快躍下浮橋,如蜻蜓點水般在水面上一掠而過,抄起湖里的白貓躍了上來,把渾是水的白貓遞給。
退后一步,命令侍把貓接過來。
一個宮把貓接過來,小心翼翼地開始給它拭上的水,甚至用服把它包起來,謹慎的模樣比伺候主子還心周到。
冷霜完任務,轉就要離開。
“你給我站住!”冷聲開口,“你是個啞?本公主放在跟你說話你沒聽見?為什麼不搭話?”
冷霜像是沒聽見似的,頭也不回地離開,很快回到攬月閣外站著,沉默不發一語。
五公主氣得夠嗆,提著子就追了過來,倒要看看,這個目中無人的侍究竟是誰家的,竟如此不把放在眼里。
走到門前看見冷霜,五公主停下腳步,憤怒地指著:“你簡直放肆!”
站在閣樓窗前的貴們早已把浮橋上一幕看得清清楚楚,此時你看我,我看你,隨即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向云子姝和皇甫楚楚。
“你們先坐著。”皇甫楚楚著脾氣,轉走了出去,開口時,面上已帶了幾分笑意,“五公主這是干什麼?沖著一個護衛發什麼脾氣?”
“皇甫楚楚,你來得正好。”五公主東陵玉手指著冷霜的鼻子,“這個人對本公主不敬,一點規矩都不懂!你告訴我,是誰家的侍?本公主饒不了——”
“是太子妃的侍。”皇甫楚楚不不疾不徐地開口打斷的話,“五公主還沒見過太子妃吧?”
東陵玉聲音一卡:“你……你說什麼?”
“這個侍冷霜,是太子妃殿下邊的侍,也是護衛,功夫極好,可以一掌把五公主這樣弱不風的子拍飛。”皇甫楚楚淡定地看著,“而且不止拍飛一個,可以同時拍飛好幾個。”
東陵玉表一瞬間漲紅,隨即支支吾吾地開口:“我……我不知道……”
“就算五公主不知道,可剛才我們都親眼看見,是冷霜姑娘替五公主把貓兒救了起來,五公主不是說重重有賞嗎?怎麼反而追著人家興師問罪起來了?”
東陵玉語塞:“我……我以為是個目中無人的侍,見了本公主不下跪也就罷了,我朝說話,居然連回應都不回應一聲,這不是沒規矩嗎?換是其他人,肯定也不會高興吧。”
皇甫楚楚暗自冷笑,懶得搭理的無理取鬧,直接問道:“我記得沒有給幾位公主遞帖子,五公主怎麼會來?”
“沒有帖子,我就不能來嗎?”五公主轉頭看著已經被侍照顧好的白貓,手接了過來,憐地了它的頭,“小乖乖,剛才委屈你了,等回宮之后我一定好好補償你,讓你多吃點魚片好不好?”
皇甫楚楚無語問天。
“這是我的貓,好不好看?”東陵玉抬眸,“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送給你養兩天,但是你千萬不能把它養死了,吃食方面一定要好,它只吃書房做的魚片——”
“我養不起。”皇甫楚楚敬謝不敏,抬手示意,“既然來了,就請五公主進去座吧,不過這個貓不能帶進去。”
“為什麼貓不能帶進去?”東陵玉皺眉,像是護犢子似的把小白貓護在懷里,“琥珀很溫順的,又不抓人,你看它這小可的樣子就知道不會傷害人。”
皇甫楚楚忍不住對天發了個白眼,心里想著要不是太子妃有孕在,誰管你白貓黑貓的。
“今天太子妃也來了,還有其他幾位貴。”皇甫楚楚耐著子與解釋,“有的姑娘怕貓,還請五公主不要為難我。”
東陵玉走到門檻前,看著屋里眾多貴:“你們誰怕貓?”
貴們已經落座,聞言又是一陣面面相覷。
“五公主。”皇甫楚楚擋在面前,臉冷了下來,“請恕臣無禮冒犯之罪,若五公主想要席,必須把貓給侍照看,或者我可以給五公主另外安排一落座。”
東陵玉激起了脾氣,臉忽青忽白,憤怒地看著皇甫楚楚:“你故意的是不是?大將軍王府功勛卓著,權勢滔天,所以才連本公主都不放在眼里?”
“五公主這話說得不妥。”坐在主位上的云子姝忽然開口,聲音清冷,語調充滿著威嚴,“皇甫姑娘今日是小壽星,阻止貓也是為了其他人著想。在座的貴們或許有人對貓有些懼怕,或許有的人子不適,應當避免與貓狗接。五公主上來就指責皇甫姑娘仗勢欺人,還扣一個‘目中無君’的帽子,是不是自己平日里仗勢欺人欺慣了,所以這樣的話才信口拈來?”
五公主頓時大怒,正要進去興師問罪,皇甫楚楚及時提醒:“說話的這位就是太子妃,五公主不要過去見個禮嗎?”
什麼?
東陵玉一番質問又生生卡在了嚨里,只憋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僵了好一會兒,才不不愿地把貓給侍,抬腳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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