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縣城時江穀雨還說呢,一年的工資都抵不上姐夫發兩篇文章賺的稿費。
暴富不可能,寫作這東西慢工細活,再說姚志華也不是專職作家,也就是剛剛嶄頭角的青年作者,他還得正常完大學學業。可是這些錢用來養家,養他媳婦孩子,綽綽有餘了。
「等你畢業還得一年半吧,我就這麼一直在家呆著?」江滿道,「你懂什麼,錢還有嫌多的?現在是干點兒什麼都能掙錢。」
「我沒說不給你掙錢。」姚志華慢悠悠蹬起車子,「來,咱們說一說,你開個什麼店?開飯店?飯店掙的就是個辛苦錢,忙死累死你。」
「我也沒說要開飯店啊。」時下人們畢竟還窮,飯店煙熏火燎的,包子饅頭撐不起高消費,的確就賺個辛苦錢。
江滿說:「真要干,就得好好琢磨琢磨,可行才行,比我開個服裝店,不那麼忙,能照顧小孩。我跟你說,姚志華你還別不信,現在擺個地攤都照樣賺錢。」
「我知道。咱這小地方,私人做生意買賣還,你去滬城看看,市面上見天不一樣了。」姚志華說,「可是現在你怎麼干?暢暢現在才兩歲,還不能上兒園,忙起來小孩照顧不上,娘兒倆一起挨累屈。再說你這樣年輕漂亮一個人家,我又不在,開飯店難免遇上居心不良的那種,你不怕我還怕呢。」
「說正經呢。」江滿無奈又好笑地推他。
姚志華:「就說正經呢,誰家有個漂亮媳婦擱在家裡能放心啊,別說還跑出去做生意了。」
「姚志華你大男子主義啊。」江滿不滿的地嗔怪,「怎麼著?人出去掙錢,影響你大男人的面子,影響你男尊嚴了?」
「我大男子主義?我心疼你也錯了?」姚志華扭頭瞥一眼,鼻子里哼哼,「狗咬呂賓。你呀,你這就,沒良心的。」
前邊椅上的暢暢慢悠悠來了一句:「沒良心的。」
「……」兩口子停頓五秒,然後,姚志華笑,江滿則是哭笑不得。
兩歲大的孩子,什麼也不懂,什麼話都跟著學,也是服了。
「聽見沒?你閨說的。」姚志華笑著哄道,「暢暢,你說,江滿同志是不是不講理?知道你媽什麼名字嗎?江滿。」
「江滿~~」暢暢聲氣地拍著小手學舌,停了一下自己又來了一句:「志華~~」
這下到江滿笑了。
姚志華偏還認真上了,他還得意,你看他兩歲的閨也沒人專門教,都知道爸媽什麼了,多聰明呀。
索絮絮叨叨又教了幾遍,爸爸姚志華,媽媽江滿,你姚暢暢。
「我說,你這兩天都帶幹什麼了?」江滿去縣城兩天,就擔心姚志華照顧不好小孩呢,現在一看,起碼小子乾淨的,出門還知道給戴上涼帽。
「我們這兩天,玩唄,什麼好玩玩什麼,哪兒涼快往哪兒去。」姚志華說,「我們一早還去大場邊上捉知了,還採了好多金針花,回去開水焯一下,炒了吃。」
三口人披著夕,慢慢悠悠騎車走在鄉村土路上,姚志華想到剛才的話題,就認真勸道:「江滿,我知道你想有個事干,可是你再急,也得等暢暢上兒園吧?等我畢業分配,暢暢三歲半,正好能上兒園,你也能出手干點什麼,我們一家子就穩定下來了。」
他說的這些也是實話,其實江滿自己也在想,找個什麼相對不太忙,能讓分神照顧孩子的,所以才想到服裝店之類的,顧客不會太集中,相對不會太累,除了出門進貨需要克服一下。
掙錢是好,但孩子肯定第一位。
說實話,自從這個小祖宗會走路,眼睛就不敢離開五秒鐘。小姑娘幹啥都懶洋洋慢悠悠的,卻是個悶頭行派,轉個的工夫,就把小鞋子掉了,把鞋子套在板凳上,說要給板凳穿,自己著兩隻小腳丫直樂呵。
這就罷了,關鍵有時候會搞破壞,一卷衛生紙能從屋裡拽到門外去,後邊拖著長長的一條,被江滿看到了虎著臉訓,人家還一個勁兒高興。
「那你分配會去哪兒?」江滿問。
「這誰知道啊,服從分配唄。」姚志華想了想,「我們私底下也討論過,學校里也有說法,因為這十幾年人才斷檔,我們這一屆學生,可能會有幾個留校的名額,能爭取留校當然是最好的。所以我剩下這一年半,也不能想著寫小說掙錢了,學習績上也得下點兒工夫。就算分配,像我們這樣的學校畢業,橫豎也差不了。」
「那這樣啊,你記著,能留校最好,不能留校的話,能在滬城就在滬城,能去省城不去地市。」江滿說,「反正一個原則,能在大地方不去小地方。」
「這是肯定的了,我又不傻。」姚志華悠哉悠哉蹬著自行車,笑道,「要不然,你們暑假后乾脆跟我去滬城吧?先租個房子,離我學校近點兒方便照顧,也省的你整天想東想西的,反正我們現在攢了點錢,我再多賺點稿費,這一年半生活上問題也不大。不過呀你要想開店,暢暢這麼小還是,我反正不贊。」
「我倒是想去呢,可是你現在沒畢業,眼下戶口政策還那麼死,我們去滬城別的不說,二等外來人口,不方便,沒有糧油關係,吃一粒米都得吃高價的。滬城那地方不是別地兒,我們手裡是攢了點錢,可也經不住那麼花呀。」
謝謝這年頭人的價,手裡這兩年攢下的錢說多不多,說不,六七百塊錢,是預備姚志華畢業分配后的安家費和開店做生意的本錢。
江滿搖搖頭,「沒有戶口,暢暢去了估計也沒法進託兒所,你得上課,我一個人帶著,要是不能掙錢就只能當米蟲了,缺錢的話,你再把力都用來爬格子賺錢,影響你績不劃算。再說你這也不確定分配去哪兒,我現在去滬城,就算把店開起來吧,一年多時間還不知回沒回本呢,說不定你一畢業分配我們又得搬家了,這麼一想劃不來。」
「嘖嘖,聽聽我媳婦,知道我了啊,替我打算。」
「得你,我那是怕委屈著我自己。」
兩口子這麼說說笑笑聊了一路,有些事橫豎也急不來。一個暑假三口人過得好不悠哉,姚志華每天看書爬格子,帶孩子玩,江滿收拾家務、琢磨吃的喝的。
一晃暑假過半,曆八月初,吃過早飯洗完服,一家三口加上小陸楊坐在梧桐樹下吃香瓜呢,有人敲門。
「門沒閂,進來啊。」
姚志華應了一聲。農村人嗓門大,都是邊敲邊喊,有這麼客氣斯文的,姚志華一邊答應著,一邊留心就起去看看。
小陸楊比他作還快,咕咚咕咚跑過去,先把門拉開了。
「……爸爸。」小陸楊站在門口愣了下,本能地扭頭去看姚志華。
「哎喲,安平啊。」姚志華走過去,順手拍拍小陸楊的頭,「楊楊你爸來了,趕讓他進來呀。」
小陸楊反應過來,忙拉開門讓陸安平進來。
小孩這種反應讓陸安平莫名有點難,他春節后一走,又有幾個月沒來了,兒子看見他也不親,倒像是他姚志華的兒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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