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鳴在做飯的過程中,詢問了小胖子他們這些人的口味,據他們的口味做出來的飯菜還是不錯的。
負責打下手的小胖子看著一樣樣澤明艷的餐品,當即流下了口水,手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的贊道:「好吃,好吃。」
金一鳴的角總是有意無意的掛著一抹淺笑,很有親和力,他一邊有條不紊的忙著,一邊和小胖子聊天,當然聊得都是一些這邊的風土人一類的,偶爾也會有意無意的問他一些關於黑翼的事,
例如他為什麼會加黑翼,執行任務的時候會不會像電影演的那樣很酷,小胖子還有些鄙夷金一鳴的見識短淺,很自豪的表示,電影演的哪裡有真實的刺激好玩,不過就是隨時可能會搭上命,但沒辦法,他們這些小人,不過是想跟著大佬們混口飯吃。
也不知道是小胖子沒心機,還是金一鳴表現的太無害了,總之他是打開了小胖子的話匣子。
金一鳴看著小胖子把注意力都放到了已經做好的菜上,便繼續探問,「如果幫里有什麼大事的話,場面一定很壯觀吧?」
聞言,小胖子把頭一揚,臉上滿是得意,聲音都著優越,語調輕揚,「那是當然,尤其是老幫主的忌日,所有黑翼上下的高層都會齊聚一堂,那場面,那氣勢......我來黑翼的第一年便趕上了一回。」
金一鳴聽到此,眼中一閃而逝。然後他表示很驚奇的看著小胖子,「跟我講講,讓我長長見識。」
小胖子輕蔑的一笑,咽下口中的食,四下看了看,附近並沒有其他人,便湊到金一鳴近前,低聲音說:「再過幾天就是老幫主的忌日了,我聽說當年殺老幫主的那個人被捉到了,夫人準備用那人的來告老幫主的在天之靈。」
金一鳴握著鏟子的手一。「哦。那現在那人怎麼樣了?」
小胖子以為他被自己的話嚇著了,便有些得意,「不知道,我的份太低。知道一些小道消息。也不知道真假。不過聽說殺老幫主的兇手是個人,是什麼份就不知道了。」
說著,他很猥瑣的笑了笑。「不過據我們哥幾個猜測,老幫主應該是死在那個人的床上的,嘿嘿,要不一個人怎麼能殺的了像老幫主那麼厲害的人呢,這個人也是有些本事的,居然逃了這麼久才被抓到,真想看看是個什麼樣的人,一定特夠味兒。」
小胖子自顧自的沉浸自己齷齪的遐想里,金一鳴此時的臉上已經沉的能滴出水來,渾寒氣肆意,這一刻他真想用手裡的鏟子拍死眼前這個用骯髒思想侮辱司徒南的人渣。
本來還以為小胖子走上歧途也是有苦衷的,但此刻他為自己的這種憐憫到多餘,這些人沒有一個值得同。
但他不能衝,否則只會把事變得更糟,下心中的怒火,金一鳴努力讓自己的緒看起來沒有任何起伏。
「到時候祭禮一定會很彩,可惜看不到啊。」金一鳴很憾的說。
小胖子的臉上也閃過一憾,他們不知道要在島上呆多久,也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今年的祭禮。
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忽然抬眼看向金一鳴認真專註炒菜的側臉,上下打量了好一會兒,才疑的開口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讓幫主費盡心思把你囚在這裡,還派我們老大親自坐鎮。」
金一鳴就像沒有聽見他的話一樣,毫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把最後一道菜盛盤子。
小胖子見他如此,面一沉,不聲音有些不善的追問:「跟你說話呢。」
金一鳴放下手裡事,轉頭直視著他的眼睛,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說呢?」
小胖子一噎,看著高貴優雅的金一鳴,怔愣了好半天,才在金一鳴的召喚下回過神來,不瞄了他好幾眼,對於金一鳴的份,怕是除了老大,島上沒幾人知道,自己還是不要糾結的好,在這裡生存下去的綜指就是,說話,多做事,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經過將近兩個小時的戰,午飯終於在眾人的期盼中做好了。所有人從昨晚就沒好好吃過飽飯,又了一上午,所以對於金一鳴中外結合的菜肴並沒有表示多好奇,而是從一看到澤上的時候,就已經垂涎三尺了,但沒有老大的命令,誰也不敢開,只能眼的看看飯菜,再看看坐在中間的老大。
拓威坐在餐桌前,看了看桌上的飯菜,又看了看坐在對面的金一鳴,帶著些許讚賞的開口說:「看不出,金先生還真是深藏不啊,真讓我大開眼界。」
金一鳴與拓威對視,毫沒有表現出一點畏懼的神,因為他知道,無論拓威怎麼樣,也不敢輕易取了自己的命,畢竟他這條命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跟你比起來,我只有塵莫及的份兒。」
金一鳴很謙虛的說到,但在心裡卻對於拓威現在的表現嗤之以鼻,還以為他多厲害,也不過是個膽小鬼而已,這不,害怕自己在飯菜里做手腳,把他過來一起吃,名其曰是善待人質,其實就是想讓自己試吃。
金一鳴拿起面前的餐,不理會拓威似笑非笑的眼神注視,自顧自的開起來,而且還不斷地自言自語,這道菜淡了,那個湯寡了,哪些油放多了,哪些些又忘記放了什麼云云......
看著金一鳴優雅的用餐,而且吃的津津有味,拓威這才抬眼,示意手下的人開,然後自己也拿過餐,開始試探著把食放口中,雖然味道不是太純正,但總來說還是不錯的,看來這幾天,他們不用挨了,拓威如是的想到。
金一鳴有輕微的潔癖,所以在所有人開吃之前,儘可能的盛了一些菜放自己的碗中,然後用快於平時的速度開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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