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結束,百姓們在得知談判結果后歡呼連連,只覺從此之后他們能在這邊陲之地直腰桿。且這和談中還說要重新開辟商貿,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好事!多增加了一項收,未來他們的日子定然能更上一層樓!
百姓們歡呼雀躍,奔走相告的同時,盛兮準備要送耶律緒等人離開。
和親已經談妥,因為耶律澄尚有兩個月才及笄,耶律緒想再多留妹妹一年。于是,和親便等到來年四月份再舉行。
而之前耶律緒已經說和談結束他們便立刻回漠北,卻不想,當盛兮再去問時,對方只說這里景實在太,回去后看不到了,便想多留兩天。
盛兮對此無異議,只是總覺得離開時,耶律緒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不過,倒也沒有任何惡意便是。
晚上就寢時,盛兮將這份奇怪說與了沈安和聽。
沈安和鋪著被子,聽到盛兮這般說眸微微一閃,只道:“你或許多想了。”
“多想了嗎?”盛兮盤坐在床頭,右手支著下,秀眉輕輕蹙起,“總覺得耶律緒的眼神有點八卦。”
“八卦?”沈安和手下作一頓,看向盛兮,“耶律緒喜外道?”
盛兮:“……呃,大概?”
沒法解釋。
好在沈安和沒有再繼續追問,盛兮見他鋪好了被子,當即爬過來鉆了進去,很快便只出一個小腦袋。
沈安和看著這般忍不住輕笑,手在其鼻尖輕輕一刮,轉去吹燈。
燈滅,房間頓時暗下來。沈安和掀開被子鉆了進去,適應了黑暗的眼睛一扭頭便看到旁那雙亮晶晶的大眼正盯著自己瞅。
他問:“看什麼?”
盛兮:“看帥哥!”
沈安和:“……油舌。”
盛兮像蠶蛹一般朝他這邊拱了拱:“相公,問你件事啊!”
“問什麼?”沈安和蓋好被子,將一只手出來撐住頭看向盛兮。
盛兮:“你是如何做到這麼多天不對我下手的?”
沈安和:“……”
沈安和撐著的頭差點沒從手上掉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氣,磨著牙問盛兮:“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盛兮認真想了想,輕輕搖頭:“倒也沒,就是覺得,嗯,相公你很厲害!”
勾引了七八日,結果每晚都被他無鎮。
沈安和松開手,躺平不想看。嗯,也不想搭理。
他閉上了眼睛,對盛兮道:“睡覺!”
盛兮忍著笑,看著男人的側臉道:“相公,要不今晚咱們睡一個被窩?”
沈安和眉心蹙。
忽然,旁邊傳來悉悉率率的聲音。
沈安和猛地睜開眼,轉便將某個不安分的小人抱住,聲音暗啞道:“睡覺!”
再折騰,當真要槍走火了!
“你真的不想?”盛兮眨著眼睛問他。
沈安和閉了閉眼,再睜開時說:“我既然說過等親那日,便不會違諾。”頓了一下,他忽然傾頭,在盛兮那潔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所以,乖,好好睡覺。”
盛兮看著他,目與其對視。男人的眼眸深皆是真誠,但盛兮還是在里面看到了一制。
沈安和在竭力控制著自己。
盛兮知道自己不能再逗引了,要不然就真的過火了。
于是道:“嗯,睡覺。”
一夜好眠。
第二日,盛兮一大早便了軍營,等代完事從營地出來,還未走幾步,便有人來報:“將軍,關來了一幫人,說是要見將軍您!”
盛兮挑眉:“一幫?什麼人?”
那人道:“額,這個屬下不知,只聽他們說要見您,還說,要給您驚喜!”
驚喜?盛兮琢磨了下這個詞,想到這幾日幾乎天天有百姓來給送“驚喜”,盛兮想,或許這幫人也是附近的百姓或流民,為了激他們特意來送些吃食等。
盛兮沒有再多想,遂信步去了關門外。
而后,便真的被大大地“驚喜”到了!
“你,你們……你們怎麼會來?”盛兮看著面前那些實在悉的人,只以為自己眼花了。
他們怎麼會來這里?這里可是雁丘關啊!這麼遠的路,他們這有老有小的,怎麼來了呢?
忽然,一道人影從那大幫人里竄了出來,直接沖向了,興地喊道:“姐姐!”
盛兮將目從那群人中撤回,看向奔過來的人。
“姐姐!”盛遠已滿七歲,但這次他就沒管什麼所謂禮儀,直接撲過來一把抱住了盛兮,里嘟囔著,“姐姐,小遠終于見到你了!”
盛兮被這小炮彈撞得往后錯了半步,也終于從震驚中回神,再不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目從盛遠頭頂,又移至面前眾人。
了盛遠的頭頂,問對面的人說:“外公,師父,大家怎麼來了?”
吳老爺呵呵一笑,還未開口,神醫便先說話了:“自然是想來便來了!”
盛兮看了眼神醫,決定這個問題還是留給吳老爺回答,目又轉向對方。
神醫:“……”
吳老爺瞥了眼他,不著痕跡地挑了下眉梢,遂回答盛兮說:“我們來,是為了給你辦婚禮。”
“辦婚禮?”盛兮一驚,“婚禮不是在京城辦嗎?雁丘關這麼遠你們又何必跑這一趟,只等我回去就好了啊!”
一路奔波,不說這幾個孩子,就是老人家的首先不了啊。
似明白了的未說之意,吳老爺笑著道:“你放心,你師父新研制了一味藥,有那藥撐著,我們一點都不辛苦。”
“唰”,盛兮猛地看向神醫。
神醫被其眼中疑刺激了一下,努道:“臭丫頭,你就這麼不信任你師父嗎!”
“是藥三分毒。”
“我是神醫!”
盛兮:“……好吧。”你名頭響,我不跟你計較。
恰此時,裴銳與裴燦也湊了過來,其他人也往前走了走,要挨著盛兮更近一些。
神醫不干了,直接上前幾步,沖盛兮囔囔道:“好了好了,想要抒發慨等回了住。師父我了,你趕去給我弄點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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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就要完結啦!既歡心,又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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