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三一聽問另一窩的土匪,戰戰兢兢地開了口:“我……我知道一點,說了,以后能不能打我一些?”
“沒做錯事,不會有人打你們。說白了,現在不過是抱團取暖,想活下來就有個活下來的樣!”劉屠夫把妹子的話給他們重復了一遍。
孫九洲看向劉屠夫,想不到一個屠夫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劉屠夫見老酒這麼看著自己,開口解釋道:“這是妹子說的,說,在這種世,單打獨斗往往都是找死,只有抱團取暖,才有活下去的希。”
媳婦真是個村婦?
孫九洲腦海里又浮現出老大曾經說過的話,或者,這就是一換了靈魂的殼子,這個媳婦果然不一般。
“好,我……我們家的姑這麼說了,你們照做就行!”他差點就說了。
姑?
噗嗤!
劉屠夫忍不住笑了出來,很是贊同地說道:“那確實是他們的姑。”
“是是是,姑的話我們會聽的。”郭十三連連點頭。
“行了,說說,你都知道多。”孫九洲把實現轉移到奴三上。
奴三認真地想了想說道:“他們是金虎山上的土匪,頭子張大開,他們多半也是被其他土匪給趕了才上山的。”
“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孫九洲狐疑地問道。
“我昨天出去的時候到他們的人,其中一個我認識,我看他們在林子里找東西,也不知道在找什麼,然后就藏起來了。”奴三如實地說道。
孫九洲看他不像說謊的樣子,但是這些消息對他們來說用不大,他可不了解附近山上有多土匪?
郭十三一聽是張大開的人,一拍腦袋說道:“糟了,那張大開可是個狠人,之前干掉了不我們同行。連他都被趕下山來,外面得多啊?”
他想到這些了脖子,顯然是心里很害怕。
“你可知道那張大開的弱點?”孫九洲又踹了郭十三一腳。
郭十三回過神,支支吾吾地說道:“他有個弟弟張余,他們兩兄弟武功都很高。對了,他們好像去過戰場。”
孫九洲聽到后面的話,眉頭擰了起來。
若真是上過戰場的人,先不說武功多高,反應都會比一般人強。
“行了,你們睡吧。”他說了一句,若有所思地轉要往外走,卻見媳婦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
王小夏早就來了,他們說的話全都聽清楚了。
一個上過戰場的土匪頭子,不僅懂得武功,恐怕還懂得戰,這確實是個頭疼的敵人。
“走吧!”吐出兩個字轉離開。
孫九洲是上過戰場的人,他知道若是厲害的士兵,能做的事很多。像這種兩次的試探不進攻的,恐怕不是善哉。
幾人沒走出來多久,王小夏突然說了三個字:“空城計!”
“空城計!”孫九洲好奇地看著媳婦。
王小夏也是突然靈一閃有了這個想法,不過,方案還要好好想想。
孫九洲見媳婦不再說話,也不去打擾,乖乖地跟在后面。
劉屠夫沒有去打擾他們,悄悄地去跟著其他人巡邏去了。
王小夏繞著附近來回地走,看看陷阱,又拿著子開旁邊的草叢看了看。
孫九洲不知道媳婦要做什麼,也學著媳婦的樣子到看看,兩人轉了一個多時辰都沒發現什麼?
圖圖突然跑了過來,他氣吁吁地說道:“不好了,那個穿得很好的叔叔好像要死了。”
穿得很好的叔叔,不就是莫敵那個主子,王小夏記得早上去看的時候人還沒事,轉過去看個究竟。
圖圖確實好奇地問道:“老酒叔,你們在找什麼?”
“我也不知道你娘在找什麼,沒發現什麼東西。”孫九洲如實地告訴圖圖,他知道圖圖聰明,或許能想到什麼?
圖圖拿起子在在樹叢里到杵了杵,孫九洲在后面跟著,大家就看到這一大一小都在把拉草叢。
不一會功夫,雷子他們也過來,都拿著子到看。
另一邊的屋子里,王小夏查看完狀況之后,很是生氣地問道:“你們給他吃了什麼?”
哈尼搖了搖頭:“我什麼也沒給主人吃。”
莫敵也跟著搖了搖頭。
然后兩人的目看向森木,森木滿臉著急地看著主子:“那,主子還有沒有救?”
“是你給他吃了什麼?”王小夏大概猜到就是這個傻子喂的。
森木一臉自責地說道:“我……我看主子很虛弱,就把上的那參片給主子吃了。”
哈尼一臉要氣死的樣子,沖著森木就吼了起來:“森木,你就是個蠢貨,主子太虛,本就不能吃這大補的藥,你上的那片參片可是五百年的老參,我真想弄死你!”
森木也想弄死自己,他吃力地爬起來,跪在地上給王小夏連連磕頭。
“起來吧,死不了,診金加倍,下次別作死!還有一窩土匪就在附近,危險很高,你們最好別在這里添,不然都趕出去!”王小夏說完起走出房間。
回到山那邊撿了個藥方出來,然后讓他們把藥給煎出來,又繼續去附近看看有什麼發現。
從山出來的時候,聽到那邊傳來圖圖的聲音。
“有蛇,這里有蛇!”圖圖看到幾條小蛇在草叢中,他害怕地大喊起來。
孫九洲一聽,立馬把圖圖抱到旁邊,可,正當他要手去打蛇的時候,卻被媳婦給止住下來。
“等等,別打,全都去山口集合。”王小夏似乎明白了什麼,回頭看了姐夫說道:“姐夫,去把郭十三那些人也上。”
“好,我這就去。”劉屠夫不知道媳婦要做什麼,卻還是很配合地去把那些家伙都上。
孫老睡得迷迷糊糊,被起來很是不爽。可,他也不敢吭聲,只能拖著疲憊的,跟著一起去了那邊山。
他們四個都坐在一塊,一個個都打著哈欠坐在那等著九洲媳婦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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