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夏無視,直接把自己當做局外人,剩下事的細節,也懶得管,徑自去找給大家幫忙去了。
格桑和孫九洲商量了一些細節上的事,沒一會功夫張大開和雷子他們幾個被了過去。
到了中午的時候,王小夏小睡了一會,下去有了神,打算弄一些麻醉藥出來,到時候他們下山估計用得到。
不是詛咒他們會發生什麼,而,這世又要做出頭鳥,自然不了會傷。
“娘,爹,是不是要離開了?”老二上前低聲問道。
王小夏點了點頭,看著老二臉上擔憂的神,多半是擔心失而復得的父又會消失,才會如此不安。
見老二眼眶紅了,將人摟懷里安道:“放心吧,你爹很強,不會有事的,而且,這一次有格桑他們幫忙,一定會扭轉局面。”
老二聽完沒有吭聲,眼淚還是忍不住往下流淌。
不遠的老大聽到這話不僅沒放心,反倒更擔心了。
他沖過去找到爹,把爹直接拉到旁邊說話:“爹,格桑叔喜歡娘,不會真心幫你的。”
孫九洲看著大兒子,他倒是相信格桑不會在這件事有壞心,畢竟,那家伙是真心喜歡小夏,是真心想讓小夏過上好日子。
“放心吧,他幫我完全是看在你娘的份上。”他說到這里的時候心口有點疼,畢竟拖了傻媳婦的福才有這待遇。
老大不再吭聲,知道爹走這一步是不得已,他會帶著弟弟妹妹們守好娘,不會讓格桑叔有機會的。
“爹,我們會盡快強大保護娘的。”他重重地握拳頭。
孫九洲知道老大不好,從小跟他吃的苦也是最多的,他拍拍老大的肩膀認真囑咐道:“你若是想習武也得你娘給你診斷好了,確定沒有問題才可以手,不然壞了基,不僅以后不能習武,還會拖累他們。”
“是,兒子記住了。”老大認真地給了爹答復。
他很了解自己的,從小底子就差,上次差點喪命,若不是有后娘的妙手回春,他已經死了。所以,他很珍惜來之不易的現在,一定會等著完全好了,再讓老二教他習武。
“行了,回去吧,我有事要跟他們商量。”孫九洲再次拍拍大兒子的肩膀,轉回到了格桑旁邊坐下。
老大看著爹認真的樣子,他很想幫忙做些什麼?
可,現在除了看著小六,貌似什麼也做不了。
他抬頭看向忙碌的大家,每個人手上都有能做到的事,他把視線落在了圖圖上。
不能做重活,可以幫圖圖他們整理藥材,爹要上戰場肯定需要不藥材,他要去幫忙。
不遠,王小夏早就注意到了老大,老大的在一天天變好,但,總歸是傷了基,大半年之都不可能習武。老大太過悠閑,得找些事給他做。
“李老頭,你過來。”抬頭朝李老頭招了招手。
李老頭放下手中的弓箭,屁顛屁顛都跑了過來:“師父,有何事啊?”
“今兒開始你帶帶老大,他之前傷了基,重活做不了,但是種些藥草什麼的,他還是可以。”王小夏把老大給孫老頭,知道這老頑知識面很廣,即便是老大不跟著學醫,多聽些道道對老大也是好事。
哎……
李老頭爽快地答應下來,隨后又問道:“師父打算什麼時候給小老兒治病?”
“明天!”王小夏知道他們籌劃需要一定的時間,想在他們離開之前把李老頭的病癥給治治,能不能完全治好,就要看李老頭自己對那些記憶的向往了。
若是那段記憶太過痛苦,他不愿意想起來,即便是治,也只能有一半的效果,不過,他不會再出現記憶一點點消除的況。
聽說明天就治病,李老頭興地跳了起來,高興地像個孩子。
“太好了,師父真是好人啊!”他連蹦帶跳地跑去跟青老哥他們說這好事。
王小夏無奈地搖了搖頭,得去準備一下,制作麻醉散的事可以給圖圖。他們前段時間挖了不這些藥草,明兒開始讓大家去打獵的時候再挖一些回來。
第二天一早,孫九洲帶著大家打獵去了,出門之前把媳婦需要的藥材都帶上幾株,到時候順手給挖回來。
王小夏見孫九洲這麼快去打獵,知道攔不住,他是想離開之前給大家多留些食,只是厲聲說道:“去歸去,暫時不能有大作,你這治好還要養半個月。”
“行,我聽你的,我就去給你挖藥。”孫九洲不敢在違抗媳婦的命令,因為,他知道這個媳婦是真的好。
王小夏說完孫九洲,又看向格桑冷冷地說道:“你一樣,想要恢復快些,就別做高難度的作。”
“好!”格桑溫地應了一聲。
孫九洲酸了……
圖圖看著兩個大男人為娘爭風吃醋,忍不住捂一笑,他的娘那麼優秀,必須有人爭。
送走了這些人,王小夏把東西準備好就給李老頭了過來,下針之前給李老頭說了說要注意的事,又讓圖圖把要做的事用筆給記錄下來,以后他們也用得著。
“圖圖,今兒你就做筆記,老四幫忙遞針。”吩咐完之后,就讓大家把煤油燈都準備好。
怕突然下雨,他們只能在山里進行,除了煤油燈,還有大火,這樣線就夠足了。
躺下之前,王小夏給李老頭遞了一杯水,李老頭問都不問直接把水給喝了個干凈。
“你們要記住,無論是什麼時候況下下針,心不要慌,心不慌手就不容易抖,即便是上戰場的時候,外面是腥風雨,也必須保持良好的心態,這是做個好大夫的本,還有……”王小夏沒急著下針,而是跟大家說了一些位上的問題。
李老頭閉上眼睛,靜靜地聽著師父的訓話,慢慢地睡著過去。
眼見李老頭睡著之后,拿出準備好的剪刀,刷刷刷,將李老頭的頭發剪了,然后還剃了個頭。
老大幾個看得眼睛都圓了,這下針怎麼還要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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