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夏看了一眼格桑,知道別人不行,只有格桑有辦法。似乎想到了他的份,若是沒猜錯,格桑的份肯定非常高貴。
格桑發現王小夏看著自己,他忍不住勾了勾角。
沒等他們繼續說話,哈尼端著熱騰騰的面條走了進來:“嫂子,您先吃,我把鍋給端過來。”
“多謝!”王小夏尷尬地避開格桑的目,拿起筷子低頭先吃面。
格桑知道是不好意思開這個口,可,若是想,他全就是了。
“人我給你帶回去,這人有點大,算你的,還是算老酒的?”格桑對孫九洲已經習慣了這個稱呼。
“當然算他的,又不是為了我的事。”王小夏聽完即刻昂起了脖子。
噗嗤!
格桑被王小夏的可給逗樂了。
莫敵捂一笑,嫂子這是坑老酒哥呢,他們家主子的人可不好還。
王小夏看了莫敵一眼說道:“那是你們男人之前的人,怎麼還我管不住,我只想快些過點好日子,多掙點錢,而且不是天天藏在山里要吃沒吃要喝沒喝。”
“你不怕他用你來還人?”格桑打趣地問了一句。
“若敢,老娘拿刀剁了他!”王小夏兇悍地回了一句,最討厭白眼狼,若孫九洲真是白眼狼,不介意手上再沾點。
哈哈哈……
格桑聽完大笑起來。
這麼彪悍的嫂子,主子真得了嗎?
森木咽了咽口水,想著醒來之后腦袋不見的畫面,全汗都豎了起來。
王小夏意識到緒太過激,低下頭聲音低了幾分:“唯有背叛,無法容忍!”
格桑似乎從這話里聽出了別的味道,那是痛恨,極度地痛恨,他很想知道到底曾經經歷過什麼?
王小夏把碗里的面條吃完之后,才又繼續說道:“若是要送就要趁早,晚些我再下山一趟,把這個消息告訴老酒。”
“讓莫敵去吧,你好好休息休息。”格桑滿臉的心疼。
“不,莫敵他們幾個還是跟著你們走,你一個人去不安全。”王小夏堅持地說了一句。
格桑對上那堅定的眼神,心中一暖,微笑地點了點頭。
王小夏撇過臉看向哈尼吩咐道:“邊昭延暫時失明,一會我再喂些藥讓他變啞,等你們確定能說話再給他吃解藥。”
“辛苦師父了。”哈尼在旁邊說了一聲。
吃飽喝足,王小夏覺力氣又回來了,把哈尼上,兩人一去看邊昭延。
邊昭延醒了,發現眼睛看不到正在屋子里抓狂,還把屋子里的東西給砸爛了。
二虎氣得夠嗆,若不是老二說這人上的傷口不,他現在肯定把人痛打一頓。
“按住他!”王小夏進門喝了一聲。
下一刻,二虎和孫沖進去把人按在地上,二虎狠狠地賞了邊昭延兩個大大的耳。
王小夏把藥給了哈尼,哈尼上去開邊昭延的,把藥給塞了下去。
弄好之后,二虎和孫放開,王小夏上去踹了邊昭延一腳:“你最好聽話,否則姑有上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啊……啊啊……
邊昭延喊了一聲,發現自己說不了話,如今他不止是瞎子,還是啞,他慌了,整個人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看好他,我先走了。”王小夏說完,又把哈尼出來。
“你可會催眠?”問道。
哈尼點了點頭說道:“師父,我倒是會,但是到厲害點的,催眠就對他們沒用了。”
“里面那個就是個廢,一般催眠都能搞定。”王小夏試過了,邊昭延并不屬于特殊人群,特殊人群天生意志力跟普通人不一樣,催眠很對他們起作用,除非用到特殊的手法,或者是有什麼輔助的工。
“哈尼知道了。”哈尼回了話。
王小夏不放心回了山一趟,又給哈尼拿來一個小木盒,把小木盒塞給他,代一下里面的香什麼時候可以使用?
說完之后,又把公公婆婆到一個屋子,跟他們說了說孫九洲現在的況,讓他們不要太過擔心。
“九洲家的,辛苦你了,若不是你,他們也不會幫九洲的。”孫青對這點非常清楚,現在看來這兒媳婦還是向著兒子的。
王氏也很高興九洲媳婦能幫九洲,換做是別的子,不一定會這麼做。
“爹,娘,這些話以后就別說了,現在沒什麼危險了,大家可以正常生活,等山下平靜一些我們再搬回村子就是。”王小夏又代了幾句,看時間差不多了,再次下山去了。
這一次,沒有帶老花和花跟班下去。
如今山下都是孫九洲的人,大家也沒那麼擔心,這一晚,大家終于睡了個好覺。不過,夜晚巡邏的人還是有的,一是要看著邊昭延,二是防著有野靠近。
黑夜之中,王小夏門路地下了山,來的正是時候,若是再晚些,孫九洲就要帶著人往小鎮的方向去了。
王小夏看著大軍集合,也猜到可能是要走了,速度極快地來到孫九洲的營帳外面。
“大開!”看到了守在營帳外面的張大開。
張大開聽出是嫂子的聲音,趕迎上去低聲說道:“將軍就在里面,我們準備要離開了。”
“你守著,我有重要事跟老酒說。”王小夏說完鉆進了帳篷。
孫九洲正在整理桌上的東西,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是媳婦,好奇地問道:“是不是山上出事了?”
“沒有急況,我才不會過來。”王小夏說了一句,也沒說清楚過來的目的,從上拿出個木盒。將木盒放在桌上,又在角落里點了一支香,起之后,塞了一棵藥丸到孫九洲手里:“吃了!”
“讓大開把楊督軍來,就說有事商議。”見他吃了下去又說道。
哎……
孫九洲聽話地應下聲,讓張大開去把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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