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夏結束催眠之后把人打暈,隨后看向耗子問道:“你可聽清楚了?”
“聽清楚了,就是那曲子,我……”耗子還沒完全記下。
“這個容易,一會我再教你幾遍,你記住人在迷糊的時候是最容易被帶催眠狀態的,有些人意志力堅強,要進這種狀態需要用些藥,比如說特制的迷香,我一會給你些,希你以后能用這些幫到老酒。”王小夏扔出個餌,看看耗子上不上鉤?
撲通!
耗子機靈地跪在地上先給嫂子磕了三個響頭:“師父,徒兒一定不會給您丟臉,會好好在將軍邊長的。”
“你當真愿意繼續留在軍營?”王小夏知道耗子是個聰明的,腦子比郭十三還好用。
“師父,在軍營的這段時間,耗子想了很多。以前都干些不著邊的事,如今可以做些正事,既能學到新東西,也能幫到將軍,耗子是真心愿意留下來。”耗子一臉真誠地看向嫂子和將軍。
王小夏很滿意耗子的悟,手將他扶了起來:“既然你想清楚將來的路要怎麼走,我就收了你,等把手上這件事辦妥之后,你就回來住上一段時間,我會把一些東西教授與你!”
“多謝師父!”耗子高興壞了,終于能拜師了。
“行了,你先回去,我有些話要代將軍。”王小夏擺了擺手,教授醫的事可以等等,另一件事要及時理。
“好的,師父!”耗子聽話地走了出去。
帳篷里剩下孫九洲和雷子,雷子雖然是自己人,可,他還是很有只自知之明,跟著耗子就出去了。
雷子一走,孫九洲就激地拽住了媳婦的手:“媳婦,有沒有哪里傷?”
“正經點,接下來的話你要好記住了。”王小夏甩開孫九洲的手,危機還沒接之前,要做的事太多了。
“是,都聽媳婦的!”孫九洲堅定地說道。
王小夏無奈地瞪了孫九洲一眼,回過神囑咐道:“你馬上帶著耗子和許寧今晚就走,把常無送到玄武城,找到格桑,讓他想辦法帶你去見皇上。這是金礦的地圖,我在邊昭延上得到的,你要在太親王之前把金礦的消息告訴皇上,免得他把功勞搶走。”
“金礦的事稟告完畢之后,你得盡快把高仁的罪名坐實,安見那張人皮帶上,說不定供的時候用得上。張大開要留在營地跟那死太監周旋,你們離開之后我會去一趟紅磚院子讓死太監病一段時間,等你們的消息回來之后,再看怎麼理那死太監?”
孫九洲目瞪口呆地聽著媳婦把計劃說完,真想知道媳婦這腦子到底是什麼做的,所有事都想為他想周全了。
“還愣著做什麼,走啊!時間就是你的命!”王小夏恨鐵不鋼地吼了一句。
“媳婦,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孫九洲知道朝中的爭斗可不比戰場差,更何況他的對手是太親王,這件事若是不把控好,即便是手上有足夠的證據,也未必能翻盤。
王小夏跟孫九洲離開帳篷之后就找到張大開,孫九洲離開之后,這里會給張大開,為了避免特殊況的發生,他們必須串好口徑,免得到時候了馬腳。
張大開一聽事態嚴重,留下一批人打掃戰場,帶著一小批人騎著敵軍的戰馬跟著將軍先回營地。
這樣一來,所有人都看到將軍回營地,到了營地之后,才另外安排馬車,孫九洲連夜帶著俘虜離開。
有耗子跟著,王小夏不擔心常無能搞出什麼名堂?
也不能繼續呆在這里,等著張大開把事安排好之后,要了一輛馬車獨自回桑木鎮。
“嫂子,要不要?”張大開擔心嫂子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放心吧,嫂子的手你難道還不知道?”王小夏拍拍張大開,說完之后掃了一眼營地又低聲說道:“多發展幾個你們真正能夠信任的人,一定要經得起考驗的。”
“嫂子放心,這些將軍都代過了。”張大開低聲回了一句。
王小夏聽完放心地上了馬車,軍營里沒有什麼吃的,張大開就給帶了一些烤,還有一壺的水。
回到桑木鎮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沒有半點停留,直接來到了紅磚小院子。
門口的守衛見來過一次,不用說話,那守衛就進去把張余給了過來。
張余看到嫂子回來,故意找了個借口說道:“您要的東西我讓人給你買了,走走走,我帶你取去。”
哎……
王小夏明白地跟張余走到旁邊那條巷子。
進了巷子之后,王小夏也沒啰嗦,把要做的事吩咐好張余,又給張張余塞了個藥瓶子。
“嫂子放心,我們一定把那死太監看了。”張余知道打了勝仗心里高興,一臉嚴肅地保證道。
“我先回去了,留意一下院子里那些人,若是發現有死太監的心腹,也讓他們好好睡上一覺。”王小夏出來那麼多天得回去一趟。
張余認真地把話記了下來,又給去院子里搬了兩袋子糧食給嫂子帶走。
王小夏趕著馬車離開小鎮,先回了一趟孫家村,逛了一圈發現村子里一個人都沒有,又去大孫山下看了看,大孫山下居然有人。
聽到有馬蹄聲,孫明東趕忙讓磊子出去看看。磊子手里拿著木棒,打開門就沖了出去。
“什麼人?想做什麼?”他兇神惡煞地大吼了一聲。
王小夏看了一眼,發現是明東叔家磊子,便是自報家門:“我是九洲家的。”
磊子走近一看,還真是九洲媳婦,他回頭大喊了一聲:“爹,是九洲家的。”
孫明東一聽拄著拐杖出來看個究竟,邊還跟著媳婦田田氏,田氏趕扶了一把,深怕他又摔倒了。
“真是九洲家的,活著,活著就好啊……”他說著話眼睛潤了。
“明東叔,您這?”王小夏看著孫明東熱淚盈眶,其實已經猜到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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