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樂宮得逞后,皇上腳底抹油的溜了。
他雖然想念二人,但剛出長樂宮,就去翻倆的牌,母后肯定更不高興,便如了的意,去慧嬪宮里坐坐,臨幸卻是不必了,皇帝坐了一會便回乾坤宮去繼續辦公。
肝政務,母后也挑不出錯來。
第二天,容貴妃在建章宮請安時不面心急。
慧嬪若有若無地想把話引到上,都沒接話。
“陸容華手上的珠串真是彩照人,我卻想起上回在貴妃娘娘那看過五彩寶石金步搖,那可真是走一步,晃一下眼。”
平時的貴妃:呵呵,不過是云麾大將軍隨手送給本宮的小玩意,不值得一提,難為你如此在意,可是在家里時好東西看了?
今日的貴妃:“呵。”
場子一下子冷了下來。
畢竟貴妃位分高,眾人不知道“呵”完是不是有下文,于是乖乖等了一會,確保沒有別的話要說,才敢接著把天聊下去。
陸容華掩笑道:“皇上昨兒才在慧嬪歇過,今日慧嬪便格外多話,子竟變得活潑起來,連尋常的手串也值當你注意。”
后宮都說陸容華是低配貴妃,這一就在兩個點上。
沒見過好東西,也沒怎麼得過寵,眼皮子怪淺的。
這話說完,慧嬪的臉上便泛起一片妍微紅,顯然是被得惱。
陸容華卻沒看,而是看向貴妃。
知道慧嬪昨天本沒能留住皇上,而也相信貴妃肯定收到了同樣的報。
自己都把話遞到這里了,貴妃能忍住不刺慧嬪兩句?
貴妃還真能。
一整場請安,容貴妃都沒搭理旁人。
請安結束,直接一使眼神,旁的秋云就將顧貴人夾著帶走。
一眾妃嬪恍然大悟——
果然,不是貴妃脾氣變好了,是有人穩穩地拉住了貴妃的仇恨,吸引了所有火力,使得貴妃從無差別AOE,變了準點名顧貴人。
撥了一早上的慧嬪無人理會。
馬婉儀跟陳答應面面相覷,仿佛被主人留原地的小狗。
※
“那誰,我自己會走路。”
“奴婢有名兒,奴婢秋云。”
姜嫻問:“秋云,我可以自己走路,你能撒開手麼?”
秋云氣鼓鼓:“你總想著算計我家主子,不要奴婢的名字得這麼親。”
貴妃的宮,和一樣不講理。
可謂隨正主。
姜嫻由夾著,仰頭問容貴妃:“心不好?”
“昨天皇上去過長樂宮,想必是知道本宮馬上要被帶去靜心寺了,卻不在剩余的日子多陪陪本宮,反倒跑去慧嬪那賤人的宮里坐,”容貴妃眼圈跟鼻尖紅了,淚珠盈在眼眶里,倔強的不肯滾落:“本宮加上你這個添頭的,竟也留不住皇上,昨兒他也沒去你的倚竹軒,你不傷心難過嗎?沒心肝的。”
皇帝不在跟前,姜嫻便不演了。
姜嫻側首對笑了笑:“不來才是好消息。”
“不來算什麼好消息,你該比本宮更著急的,本宮失寵了還有娘家可依仗,你若是失寵了,不如干脆收拾干凈來昭宮當宮,也過得比在倚竹軒當小主強。”
也就是古代沒有互聯網。
按容貴妃的說話脾,要是開通了微博,一天得被掛八回。
姜嫻搖搖頭:“皇上去長樂宮,必然是為了靜心寺的事兒,不是求短時間,就是求太后高抬貴手。若是他失敗了,太后倔著脾不愿退讓,他敗下陣來,想到有好長一段時間見不到我倆,肯定要將我倆召過去伴駕,以解相思之苦。我昨天就在等著,他要是出現在倚竹軒或者昭宮,就是我們賭輸了。”
姜嫻說來時,語氣盡見運籌帷幄。
聽著的話,貴妃的眼睛一點一點地亮起來,也默許了不必自稱臣妾。
“慧嬪是太后推出來為母家穩固榮寵的人選,皇上平日一個月能去一回已經很了不得,他從長樂宮離開,特地陪了一個時辰,給的是太后的臉面——他在長樂宮占盡便宜,這是給太后做臉呢。”
說到最后,容貴妃笑靨如花,竟是開心了。
秋云看直了眼。
要是換作馬婉儀在此,只能跟著娘娘一起罵慧嬪不要臉,求太后幫忙出手爭寵,把貴妃說得更加上火,一個說不好就殺去慧嬪面前,不管不顧要拿著宮權掌的。
秋云酸溜溜:“小主好會說,在小主口里,怕是沒什麼壞事。”
“難道整日把壞事掛在邊才好?你聽這個呢?還有這種好?”姜嫻納悶。
秋云閉上,再不與爭了。
※
后宮消停了好幾日。
姜嫻深諳蛋不能放一個籃子里,除了那一支系統出品的新舞外,購買了兩次【窺視帝蹤】,去“偶遇”皇帝,爭取在臨走之前,多刷點宮斗點數。
讓很到惋惜的是,容貴妃最近不給刷點數了。
哪怕再上犯賤,容貴妃也只是撇開臉不搭理,不知道在想什麼。
終于,在太后宣布要把二人帶去靜心寺清修七天時,姜嫻功刷滿一萬點數,升級了宮斗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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