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四瓶白酒下來,可以說幾個人沒有一個是清醒了。
段昭安看似清醒著,實際連寒眸里都是泛了水,顧晨是又氣又好笑地了下他的臉,「現役軍人喝這樣,你也不怕被罰。」
「拿槍的力氣還是有。」段昭安喝著準備好了的清酒湯,峻冷的臉上了酒勁,那麼雙寒倒是愈發地深沉了,看著顧晨時,幽深幽深的,能把吸到心裏頭去。
他還有顧晨在一邊,其餘幾個人都是自己喝著醒酒湯,還好魏東喝醉不然又得心醉了。
喝了清酒湯,顧晨讓他去洗手間去洗把臉,去去臉上的酒勁。
傅修澈的酒量確實是不錯,他也算是一個比較清醒的。
「我有司機在外面。」見顧晨拿出手機,給魏東的司機打電話過來接人,頭腦很清醒地笑道:「下回,你也別管他們,出來喝的,自己會帶人。」
這會也是上了酒勁,他是全都靠在椅背上,眼鏡也是取了出來,出來的五可比帶眼鏡的時候多了幾分凌厲。
這也是頭回,顧晨看到沒有帶眼鏡的傅修澈。
印象中,他可是一直都帶著眼鏡,所以,鼻樑兩側還有淡的痕跡。很意外地發出,取下眼鏡的他竟然是截然不同的氣質。
他還能清楚地說話,顧晨看著另外三個已經趴上來的男人,笑道:「醫生、軍人都是隨時要保持著清醒從這一點來看,你就是一名很合格的醫生。」
「在德國學習得如何?之前說是三年時間,這都不止三年了,打算什麼時候回國?」
那張臉,很,比初次見面更了,不再是含苞待放,已經是花瓣初妍,而艷。
傅修澈抬起眉,目是落在就在自己面前的芙蓉臉,也是飲了小杯酒,這會兒又被一群男人的酒味熏著,在暖暖的包廂里,整個臉龐都是艷到像是能出出來,紅紅的,又有說不出來的可。
「你這也是被我們熏醉了,臉都紅蘋果了。」傅修澈打趣了起來,撕開一張巾遞過來,「來,臉,涼一涼,是薄荷紙巾。」
顧晨拍了拍自己的臉,確實是有些燙,接過紙巾敷在臉上,語氣輕快道:「難得聚一起,圖個高興。你都跟我們幾年沒有見了吧,多喝一點,都是心裏頭高興。」
「這回回來,大約什麼時候走?」
確實是因為高興,所以,他都走了二局酒局,前面是應酬,這次可是真正兄弟相聚了。
「20號有一臺重要手,我這是主刀醫生,20號前得趕回德國。可惜啊,不然,還能跟你們聚幾回。」他輕嘆著回來,目不經意地從顧晨的臉上掃過,自己倒了杯水潤起了嗓子。
「你們呢,什麼時候回部隊里?」
個個都是忙人,真要齊聚確實是難,顧晨也是有所慨道:「都忙著呢,我們還沒有確實,才從部隊里回來,想好好休息幾天。」
事實上,後天就要去意大利,不過怎麼可能告訴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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