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雪立馬讓盧雪珊別趕車,開車過去接。
這路上,順道還能聊聊。
這事來得太突然,盧雪有點慌。
盧雪珊那邊遲疑了一下,答應了盧雪。
盧雪珊看來,妹妹主說開車來接,那就是在讓步,沒道理還記著仇。
盧雪開著車,接到盧雪珊。
盧雪珊看了眼座位,拉開后座車窗準備坐進去。
盧雪當即說:
“姐,你坐前面來呀,坐后面怎麼說話?你還氣我呢?”
盧雪珊子大咧,妹妹這話挑明了,也徹底放松了。
“我是早就不氣了,只是為你可惜。”
盧雪珊嘆著氣,隨后坐上副駕駛。
“我早就提醒過你,不要影響工作,不要影響工作,你還是因為那麼個貨,把自己的前程弄沒了。你說說看,要不是因為這是念恩的公司,你給公司帶來那麼大的影響,人家公司不找你賠償才怪,還會再給你轉崗?”
盧雪一直沒回話。
這事是做得不對,約有覺自己半公眾人的份,不能做太出格的事。
可有時候腦子就是一筋,氣歸氣,但放不下就是放不下。
九年,不是九天、九個月。
也嘗試著跟別人約會,但是覺不在,那不是的。
了他九年,心疼了他九年,順從了他九年。
現在,早已經把他當生活的一部分,甚至什麼的一部分。
像上癮的毒藥,怎麼都戒不掉。
邊親人、朋友、同事都勸,說不值得。
對,每個人說得都對,可如果別人提一句,就能改正,那就不會糾纏這麼多年了。
也知道別人把說得多難聽。
是犯賤,是離不開他。
表面爽快分手,心里早已經流河。
盧雪不知道別人分手是怎麼熬過來的。
但是,熬不住了。
要麼去見他,要麼去死。
想念一個人,想到發瘋,那種近乎瘋狂崩潰的緒發,得不氣來。
想見他的念頭一冒出來,本無法制。
要見他,迫不及待,一刻都不能等。
所以,去了。
可他,已經開啟了新的生活。
他和那個老師結婚了,他給了那個老師他妻子的份。
這件事,令盧雪非常崩潰。
不走,想要一個公平。
九年的癡纏,得不到他正面回應,得不到他真正的認可。
一個他才認識一年,相一年都不到的人,他居然跟那個人結婚了。
盧雪心里的痛,無人知道。
潑鬧,不能接這個事實。
程高鳴沒辦法,實在影響到他們的生活,這才不得已報了警。
而報警后,網絡上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盧雪一時間被推上風口浪尖。
看到社會新聞上的自己時,盧雪才后知后覺,不該沖。
可那已經為時已晚。
盧雪搖頭,一言不發。
盧雪珊數落一通,妹妹不發一言,這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十分沒勁。
“算了,我不說了,反正說了你也不聽,隨便你怎麼樣吧。”
盧雪岔開話說:“外婆怎麼會哭得那麼傷心呢?有念恩和小姨在,難道還有人欺負了外婆?”
“那倒不會。”
盧雪珊立馬否認,“誰會欺負頭發花白的老太太?”
外婆的事,盧雪珊多有點會。
當初,哎!
非要帶外婆去住五星級酒店,那老太太啊,難纏!
盧雪珊說著當初的事,盧雪一愣。
“那外婆倒是沒有找我,是覺得我沒你賺得多?我沒你好說話?”
盧雪珊沒好氣道:“那是因為知道你跟那渣渣在一起。”
盧雪尬笑著沒回應。
“能使什麼事啊?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外婆哭那樣,心里很難過。”
盧雪珊嘆著氣,“是啊,外婆強勢幾十年,不高興都明說的,哪里在電話里對著我們哭那樣啊?”
實在想不通,能因為什麼事。
但要他們相信,蘇母和蘇念恩對外婆不好,那是不可能的。
姐妹倆路上給蘇念恩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是無法接聽狀態,這未知的況下,們更迷糊了。
們半小時后,車子開進歸園院里。
阿姨開的門,領著兩位表小姐進了屋。
換鞋的時候,阿姨說:
“外婆還氣著呢,你們的舅舅、舅媽都到了,你們倆去看看吧。”
盧雪小聲問:
“我外婆怎麼了?”
阿姨搖頭,“你們還是自己去問比較好,我們都在忙別的事,沒有一開始就知道。”
兩姐妹換好拖鞋,快步走進大廳。
外婆一看兩個外孫兒來了,立馬又一哭天搶地。
“珊珊、啊,你們可算來了,外婆的寶貝孫兒呢,你可算來給外婆撐腰了!”
盧雪珊、盧雪姐妹倆互看一眼,再看蘇母和舅舅。
“發生什麼事了?”盧雪珊忙問。
舅媽忍不住開口:“你外婆……”
“孫兒啊!”
外婆直接往地上一跪,匍匐著往地上一趴。
“我這輩子,只得到我孫兒的福,別人的,半分都不到!”
“他們不養吧,還在這里說風涼話,竟是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主,生你們干什麼?”
盧雪珊、盧雪兩姐妹互看一眼,完全傻眼。
兩人雙雙上前,把老太太攙扶起來,靠著最近的沙發上三人并挨著坐。
盧雪珊大聲喊:“,您先別哭,說清楚事好嗎?”
外婆嗓門大,但生意比不過盧雪珊的洪亮,居然聲音還真小了不。
“外婆,要不你自己說,發生了什麼事,孫兒肯定為您做主的。”
外婆嗚嗚咽咽又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那邊舅媽心直口快道:
“那不是你妹妹馬上要辦婚禮了嗎?你妹妹和西川兩個人就先走了。但是老太太知道了,也想跟著去。你說這是不是個事兒?”
盧雪沒聽明白,有點糊涂。
盧雪珊直接問:
“外婆想去玩嗎?因為婚禮要提前準備很多東西,他們是去準備婚禮的吧?”
盧雪珊話落轉向外婆,“外婆,這你先跟著去就不合適了。原本他們倆在布置好了婚宴現場,還有時間過二人世界。但你去了,他們勢必會分心,還得一個人來陪著你。那你這去,就失去了意義,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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