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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末世病弱反派的家養兔》第 223 章 番外二

大戰之後,印憶柳四肢腑崩潰,直接撐不住昏在了戰場上。

那天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一條金的巨龍的脊背上馱著一個昏迷的人,騰空而起飛地小心翼翼,因為直麵衝擊力,印憶柳被“弦”質攪合的夠嗆。

為了讓盡快恢複,科研院的人直接把的病房安排在了“人造地球意識”試驗所的旁邊,這裏是最終能量的誕生點,仍然縈繞著一龐大且令人心悸的能量。

三天之後,昏迷中的印憶柳從病床上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搬了椅子坐在床邊蹙著眉默默看出的靳煬,男人難得卸下了一甲,著一件黑的襯衫鬆鬆上,勾勒出健形。

窗外影出的顯示出這是一個難得的大晴天,金燦燦的芒灑在靳煬俊的側臉,中和了他肅殺冷冽的氣質。

看著看著,印憶柳了迷,手指,結果牽一發而,連帶著小臂、腹部傳來陣陣火燎一般的疼痛,讓不由得輕輕氣。

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全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像個繭子一樣。

靳煬很警覺,一察覺到床上人的靜,立刻起湊過來,試探著將手掌很小心地覆蓋在印憶柳微微搐的指尖上,“覺怎麽樣了?好點了麽?醒了以後頭疼不疼,想不想喝水?”

看到昏睡了這麽久的人終於幽幽轉醒,靳煬一直煩躁不安的心頓時就像是有了依靠,擰一團的眉心也稍稍舒展。

印憶柳能覺到自己的脖頸上被固定了石膏一樣的東西,連點頭搖頭都做不到,嚨裏也一片幹張了張隻發出幾個氣音,最後隻能無奈地眨了眨眼睛,正對著那雙滿是擔憂的金眸子以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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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以後,來來往往有好幾波人到病房看,有基地上頭來問的,也有還在養傷中的旭小隊的人以及瀟瀟明叔過來探視,其中瀟瀟傷的也不輕,翅膀折了包小山一樣的兩個大白團子,也一瘸一拐還要跑到印憶柳的病房裏問東問西。

等這幾波人陸陸續續走了以後,再往後印憶柳便幾乎沒見過來探視的人,其實都是靳煬冷著臉默默地拒絕了。

他不想讓這麽多人來打擾兔兔的休息,也帶了點自己的私心。

近乎三個月中,除了每天換藥和定期排查傷勢的醫生,印憶柳每天的生活就是養病、看靳煬給自己忙前忙後瞎折騰、被推著在附近城區轉悠看看戰後的況。

兩人倒真是過了一段無人打擾的二人世界。

印憶柳畢竟進化能力是八級,不到半個月皮傷就好的差不多了,上的傷口也長好退了痂,印著大大小小的淺新長出來的,顯得看著很弱。

但實際上現在讓去戰鬥去和暗化生打鬥,也不在話下。

唯一比較頭疼的問題就是,印憶柳的五髒六腑中依然有殘存的“弦”在侵蝕的生機和健康。

好在合的人造地球意識正在逐漸消磨排斥外來的質,而“弦”的存在也在以極快的速度被消滅,沒有了庇護能量的暗化生力量被消弱了很多個等級,反而被徹底肅清的人類追著滿世界的逃跑。

最多半年,最兩個月,曾經侵蝕了地球十年的“弦”質便會徹底被崛起的地球意識吞噬消滅,為天地間的一抹雲煙,而暗化生也會隨之消亡。

目前包括中心基地在的所有基地,當務之急除了獵殺各個角落匿的暗化生之外,就是修整基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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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基地滿目瘡痍,城中建築被毀壞了七七八八,整個城市的地基徹底斷裂,連帶著四周的牆也隨之被撞斷,全部需要重修。

這段日子裏,城中的守備軍每天忙活不停的事就是在清理街道上的碎石塊,用藥劑洗刷地麵上已經幹涸的汙,一時間城市基地上空彌漫著濃濃的消毒水氣味,還混雜著一沒有完全消除完畢的腥味兒,令人聞之反胃。

地麵上沒有供幸存者居住的地方,他們便繼續在地下基地居住,等待上頭收拾完畢。

不到一個月的時候,印憶柳就能和之前沒什麽區別地自由行走,白天沐浴在之下時,會讓暖烘烘的,關節骨被照耀著。

但是到了晚上太寂落,世界又陷一片黑暗,中尚存的頑固的“弦”質便會作祟,一點點侵蝕著細微之

連續好幾個晚上,都是被那種的刺痛驚醒的,就像是有小小的刀子在卷的骨頭

額頭鋪著細汗水驚醒之時,還在輕輕息,邊和而臥一直守著的靳煬便跟著醒了,他拉開床頭的小燈,借著昏黃的燈蹙著眉看著蒼白的孩兒。

印憶柳的心髒,不自覺將手掌搭在邊人的手臂上,搖搖頭道:“沒事,就是有點難……”

說著,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對勁兒的地方,視線往臉頰側麵一瞥,子頓時僵住了,整個人如遭雷劈,一時間中那些細小的痛楚倒顯得不明顯了。

此時在臉側蔫噠噠地拉攏著一對的長長的兔耳,就這麽溫順地拉攏在耳旁,濃厚潔白的被暈黃的線照的蓬蓬的,很是可

臥槽?!!

的兔耳朵竟然就這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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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震驚之後,不用瞥頭都能邊靳煬灼灼的目就這麽盯著自己的臉側,如果沒看錯的話,金大是不是直勾勾看著然後吞了下頭滾

印憶柳不知怎的,心裏響起了警鈴,一把手捂住了頭頂茸茸的耳朵,訕訕對上靳煬進的金瞳孔,這才發現男人原本深邃地瞳不知何時暗,瞳線細細就像是龍的眸子。

從完全能變人形之後,印憶柳就可以自由的控製自己的形態,而人形又更加方便,這導致已經兩三年都未曾出過兔子的形態。

就是瀟瀟他們也沒見過自己出兔子端倪時的樣子,每天以人風裏來雨裏去,早就忘了自己曾經是個在金大膝頭蹦蹦跳跳的掌大的白團子。

如今猛地變回了兔子長耳,著實把印憶柳嚇了一跳。

接著,臉頰便漸漸燒了起來。

想試著收回兔耳朵,但是那對乎乎的茸茸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拉攏著不聽使喚。

不知道這是因為尚存的“弦”質會擾的基因和能量,會讓短暫時間的控製能力降低。

瑩白的孩兒撐著子,原本發白的和臉都渲染上一層緋的紅,一雙帶帶惱的眸子在暈下亮晶晶的,細的長發間或穿茸茸的兔耳。

這樣的氛圍和夜晚,簡直讓人心悸。

印憶柳能聽到自己漸漸變得不控製的心跳聲,靳煬地盯著知道對方肯定能到自己混的心跳,再加上又收不回因為病痛而拉攏的兔耳,索破罐子破摔——直接不去管了。

長而卷的睫微微著,掩住了眼中的慌緒。

忽然,一道溫熱的指尖輕輕地垂在臉頰的雙耳,把驚的輕輕一哆嗦,微垂的睫的更像是飛的墨蝶,綿長的呼吸和心跳聲織在夜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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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絨就像是火星一點點燎原,簡直就是在把印憶柳的心放在火上烤,覺靳煬的手掌作很輕地給整理淩的發,用溫熱的掌心去臉頰額頭細的汗水。

修長的手指在發和垂耳間穿,靳煬看著張的孩兒,眼前閃過一幕幕的畫麵,有曾經的,有現在的。

他輕輕歎息一聲,並沒有過多作,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們來日方長。

一抹極細的腥氣瞬間打散了印憶柳的張,猛地睜開眼眸,發現角邊遞來了滲的指尖。

靳煬撐著子在覆在床邊,就像是一片影沉沉的了下來,從印憶柳的角度仍舊能看到那雙愫湧的雙眸,但來不及多想,而是有些悶氣。

“你,你又開始了!”

靳煬直接將指尖咬破,滲出的鮮中有淡淡的金,因為了兔,印憶柳的五也要更加敏銳,能聞到淡淡的甜香氣味。

知道靳煬的意思,他的是九級進化人的,蘊含的能量可以製“弦”,雖然很氣靳煬這種就把自己的劃破取不當回事的行為,但還是乖乖地湊近把金大指尖上的滴吮走。

靳煬的傷口愈合的很快,尤其是這種小傷。

甜腥氣味在印憶柳的口中蔓延開來,但臉頰紅的更中細的疼痛逐漸減弱,昏昏睡地困意逐漸上頭,讓上下眼眸漸漸闔上。

把自己包了一枚粽子,細的發和趴趴的兔耳朵就這麽散在枕邊,襯的惺忪的睡眼很是可,哪裏還有戰場上殺伐果斷、弒神拚命的英姿。

前的黑影慢慢近,靳煬措不及防低下了頭,眼眸微睜,頭滾了滾。

角的即逝,但那淡淡的鬆香就像是寒山雪頂飄逸而來,縈繞在的鼻尖。

要命了……

砰砰地搏,索閉上眼裝死。

這一閉眼,睡意便是真的湧了上來,那幾滴開始發揮作用,暖烘烘地溫熱著的四肢關節。不知何時,印憶柳睡著了。

但哪怕是在睡夢之中,依然能到似乎有什麽猛正在默默地盯著自己,而自己的一對茸茸的耳朵也被人來rua去。

從那天以後,印憶柳每天到了太落下的時候便會控製不住冒出兔耳朵,有時候甚至還會有圓滾滾地尾球,簡直讓死,本不讓瀟瀟他們來看,生怕自己這呆樣兒被看到了,又要被追著問東問西。

到那時候自己在外麵建立的冷漠劍客形象便毀於一旦了。

於是靳煬便很自然而然地屏退來幫印憶柳輸的醫護人員,更是親力親為,雖然上說的是為了保護印憶柳的私不被發現,但個中私心便不得窺探。

*

傷勢養的差不多的時候,印憶柳便追問了超高等的況。

不僅僅是倉央絳曲,還有梵天。

這兩人都是和關係匪淺的,一個是有過一段恩怨的可憐可的後輩,一個是出生死兩三年的好兄弟,無論哪一個,印憶柳都不想讓他們出事。

當日手持赤兔,在“弦”質被新興的地球意識猛然製的時候,一劍刺了倉央絳曲寄生者的心髒,將其本命源石直接剝離。

頓時,那不死不滅地暗化生軀炸的模糊,巨大的衝擊力不僅僅讓人類丟了半條命,就是超高等也不好

印憶柳被靳煬帶走回城中區救治的時候,倉央絳曲還沒死,它炸的碎的在以一種非常緩慢的速度修複著,這是因為“弦”還沒有完全被地球意識吞噬。

它是暗化生最高等的存在,和“弦”質相輔相,隻要“弦”不滅它就不會死,但是同樣的,“弦”質寂滅的時候,就是它消逝的時候。

趁著這個時機,中央科研院和軍部的人把半死不活的倉央絳曲帶回了城中區的監/區,將其關押在最核心的牢籠之中,而另一個核心牢籠裏關押著的就是梵天。

印憶柳先去看了梵天的狀況。

黑暗的監/區中,曾經狂暴混的牢籠變得寂靜許多,很多被抓捕囚的暗化生因為“弦”質的消散,本也在慢慢地衰弱,有很多本快維持不住形,更沒經曆去恐嚇進出的人類。

正相反,它們似乎發現了自己的命運,對人類從不屑、恐嚇,到現在懼怕、能躲就躲。

風水流轉,當兩方的地位徹底對調過來時,印憶柳才覺出一種荒唐

借著微弱的燈一路向裏,看到了關押梵天的核心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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