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姑娘,王妃要看的是太醫,奴婢也是去請王爺傳的太醫,用不著你,這里不歡迎你,你請回吧。”
關雎閣,茶茶攔著剛到來打算進去給蕭彌月看診的楚晚卿,不卑不的下逐客令,眼神明晃晃的夾著憤恨。
這樣的態度,楚晚卿非但不懊惱,反而更加愉悅,蕭彌月邊的人越是這樣,就越說明蕭彌月的況不好,說明蕭彌月的痛苦,而這都是的手筆,自是歡喜得很。
楚晚卿著板,頗有幾分志得意滿的倨傲:“王爺沒有派人請太醫,府里有我這麼個醫者在,也犯不著多此一舉的去請太醫來,我是奉王爺的命令來給王妃看診的,你區區一個奴婢也敢攔我?”
聞言,茶茶有些懊惱,憤憤道:“王爺怎麼能不給郡主請太醫……”
楚晚卿眉目間夾著幾分傲慢:“我說了,王府里有我在,何須再請什麼太醫大夫的來?外人皆知我醫高超,這不是打我的臉麼?不過是個高熱,我給瞧瞧就是了,行了,你趕讓開,我進去給王妃看診。”
茶茶橫著手擋著路,惱恨堅決的怒視楚晚卿,“那也不行,我家郡主現在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你,你把害這樣,以后都不能說話了,你還跑到這里來,你安的什麼心?楚姑娘,你這耀武揚威的行徑未免太下作!”
楚晚卿臉僵滯,驟然一怒:“放肆!”
茶茶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架勢:“奴婢就是放肆了又怎樣?我家郡主如此金貴的人,卻被你害得如此慘,不想見到你,你就算是要殺了我,我也不能讓你進去刺激,讓病的更重!”
楚晚卿聞言,就更想進去刺激蕭彌月了,若是親眼看到蕭彌月那跋扈刻薄的臉因為而變得崩潰,估計更加開心。
冷笑:“行啊,你不讓我進去,那就讓等死吧,反正王爺是不會給找大夫的,王爺本不想管死活,是我不計前嫌善心大發才自薦來給診治,你不讓我進去,就只能聽天由命了,若是死了,那就是你這個賤婢不讓我進去導致的,你罪該萬死!”
“你——”
楚晚卿見茶茶有些搖,低了聲音繼續嚇唬:“吃的啞藥是我配的,其中有什麼分我最清楚,我知道啞藥會讓病,這和尋常的發熱可不一樣,只有我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好起來,你若不讓我進去,就等著你家郡主燒傻子吧。”
茶茶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見這樣,楚晚卿很是得意,也不等茶茶讓開,看了一眼后的的連翹,連翹會意,上前一把將茶茶拉開,楚晚卿便昂首的抬步走向寢閣門口。
茶茶咬咬牙跺跺腳,忙用力推開連翹,跟著進屋。
寢閣,蕭彌月正臉蒼白的躺在榻上,病容十足,人不太清醒,茉茉在旁邊陪著,手里拿著巾給臉和脖子,臉上盡是著急。
楚晚卿徑直進來,看到這樣,愈發得意了。
茉茉轉頭看到,瞪直了眼,丟開巾就上前攔著,滿眼敵視防備:“你怎麼進來了?茶茶不是在外面攔你嗎?誰讓你進來的!”
楚晚卿皺眉,不悅道:“膽子不小啊,誰讓你這樣跟我說話的?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一個比一個沒規矩!”
“你說誰……”
茉茉氣得要擼袖子,在后面進來的茶茶忙上前拉:“茉茉,算了,既然非要進來,就讓給郡主看看,反正除了也沒別的大夫可以看,總不能讓郡主就這麼燒著吧。”
茉茉只要偃旗息鼓,橫眉怒目的瞪著楚晚卿。
楚晚卿呵了一聲,十分愜意的噙著一抹淡笑,走向那邊的蕭彌月。
蕭彌月半睡半醒的樣子,有些迷蒙的看著走近的楚晚卿,看著就知道確實是有些糊涂了的。
楚晚卿坐下,不急著診脈,反而慢悠悠的哀嘆:“王妃這病了的樣子,看著真是可憐,早知道今日,之前何必跟我作對呢?我之前對你這樣和善,你卻不識抬舉,現在了啞,也只能怪你自己自討苦吃了。”
蕭彌月目微,漸漸凝聚起怒意。
茶茶在后面咬牙道:“楚姑娘,你既然是來給郡主看診的,還是請你好好看診,不要言語刺激了,你好歹是個醫者,豈可如此惡毒?”
楚晚卿聞言扭頭看去,眼神不善,的婢連翹會意,立刻就要對茶茶手。
可還沒來得及手,本來躺著的蕭彌月突然坐起來,搬起旁邊的玉枕就砸向楚晚卿,正中楚晚卿的腦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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