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依之自然不知道周老現在的想法,和李聞風已經足夠直白的表達了以後擇校還是更傾向於清河大學的意願。
喬依之剛剛話語中一直沒有把科大和清河大學放在一起比較,並沒有說出『科大很好,但我還是中意清河』這種話。
一方面是因為科大真的好,這一點不用再去多說;
另一方面就是假如這麼一說,就會給人一種『我覺得科大沒有清河好』的覺。
這種說法沒有直接表述意願來的乾脆利落。
喬依之回到教室后,開始按照周老剛剛講過的思路來列陳禮教授這邊的實驗。
早在本月18號出發參加夏令營之前,就開始思考怎麼列這次的實驗步驟會更符合邏輯、也更有作一點。
但那會兒喬依之一直覺得思緒堆積在腦海里,只想一次把所有步驟都列好。
現在看來,是自己沒找對方法。
——紙上列出的初步步驟,都是糙的。
但就算這樣,設計糙的實驗步驟同樣需要大量的假設和對比。
喬依之現在開始按照第一節講座中說過的那樣,以排列組合的方式,篩選出更符合邏輯的實驗步驟。
喬依之想,先把糙步驟列出來,等到回景寧市,還得通過無數實驗,才能篩選出來最合理的實驗步驟。
-
課間二十分鐘很快就到了,最後一節講座也在周老的聲音中開始。
只是喬依之邊原本坐著的劉斌教授這會兒卻一直都沒回來。
喬依之雖然有些疑,畢竟中場離席有些不太好,但很快就沉浸到周老的講座中。
最後這節周老主要講的是實驗結果的收集與分析,以及最後怎麼篩選出有意義的數據、得出結論。
上輩子,喬依之其實做過電實驗,但那都是目的很明確的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東西,有什麼用。
不像現在這樣子,單單隻是為了科學探索。
去找尋某些粒子存在的意義,去探索該怎麼用這些粒子來解釋某些『難以理解』的現象。
這就是科學。
——腦電波傳遞是一種,穿越時空也是一種。
所以,喬依之其實很佩服這些高等院校的教授。以他們的才智,如果單單為了賺錢,其實能做出很多有實際應用意義的設施。賣個專利就可能賺上億金。
但他們並沒有這麼做,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推科學的進步。
這恐怕也是科學家在社會中地位崇高的原因之一。
最後這一講周老其實只打算簡單概括一下。
畢竟,在他原本的計劃中,覺得自己這個研究果有些過於深奧,在座的一百多人中,可能只有一半能大概懂一點自己為什麼想得到這個結果。
但看到坐在第一排那個認真做筆記的小姑娘,周老又有些於心不忍。
他最後無限拉長、擴寬自己該講的容。原計劃五點就該結束的講座,一直持續到了六點半。
喬依之記筆記也記到了講座結束。
因為英文字母寫起來快,再加上畫流程圖佔地兒,喬依之那個十六開的大本子都正正好寫完了。
喬依之上輩子研究電學的目標很明確,因此一直都沒做過專門的科學向的分析。
這還是第一回聽到電學完整的科學分析講座。
再加上周老毫不藏私,錦囊相授。讓喬依之真的獲益匪淺。
-
另一邊,劉斌教授在得知喬依之居然才讀高一,一下都坐不住了。
他趁著第二節講座的課後時間,趕跟學院商量,想把喬依之拉進自家大學。
學院負責人在劉斌教授的催下,調了監控記錄——清楚的看到瘦瘦小小的小姑娘寫出那麼多驚人演演算法推導,周良策大佬都忍不住給拿著話筒,只為了讓一邊寫一邊講解的話能更清楚地傳到大家耳朵里。
能被周老這麼『伺候』的人,這還是學院負責人見到的第一個。
雖然他主管行政,不懂那麼多演演算法。但劉斌已經給他講了所有的前因後果。
「一個沒接過、沒準備過的學生二十分鐘讀完周老這篇高難度的文獻,還能把演演算法逆推出來,這真的已經不能用天才形容了!咱們學院必須在清河發現這塊金子前,先簽署保送合約。我記得之前有走特殊渠道的那種,不需要競賽績的……」
他還沒說完呢,周老就給他打了電話。
「我問了,兩個學生都說自己想去清河,我先去講課了,算了吧。」
負責人原本還覺得劉斌教授的『不要任何競賽績』的提議有些異想天開,在聽到周老的話后,他莫名覺得臉有點小疼。
周老都親自邀請了,這學生……等等,倆學生?都不來科大?
他們到底是有多自信,一定能上清河?再說,清河和科大的高考錄取分數線最多就差十分不到,其實很接近來著。
不過話又說回來,兩人既然都拒絕了,那劉斌教授也就沒有了繼續說服負責人的必要。
他從後門進去繼續聽第三講,因為遲到,劉斌隨便坐了一個後排靠邊位子,沒去第一排打擾大家。
-
講座結束后,喬依之上臺去謝周教授。
雖然最後這些結果篩選和分析雖然是喬依之沒接過的,但馬上就要去實驗室做實驗了,這些技巧和方法很快就能試用一下。
完全緩解了喬依之現在對科學實驗兩眼一黑的況。
周良策教授看了一下喬依之的筆記,包括最開始的靈來源筆記,到最後實驗結果分析,喬依之一共寫了十二頁,二十四面。
而且不是只記筆記,還知道把重點的標註出來。
有些地方周老都覺得自己講的點太多,有些平行、有些事上下級關係。學生會很容易弄混。
但喬依之把每個點的位置都標註對了,而且還用羅馬數字分了級。有關係的也用箭頭標註了出來。
可見喬依之是有自己思考過,理解了一大半的。
周老看了一會兒,對喬依之的學習能力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他給臺下招招手,讓李聞風把自己的筆記也拿上來。
李聞風因為上輩子就是本專業的緣故,他記得筆記很簡潔,全部都是對周老所講容的概括。
比起喬依之『預習』一般的瘋狂吸收知識,李聞風已經到了后階段的一邊『複習』一邊總結。
——這倆人簡直都是天才中的戰鬥機。
周老又忍不住遞出橄欖枝,縱然周圍有很多同學經過,他還是說:「你們倆真的不考慮保送科大?在科大我可以給你們開通試用國家一級重點實驗室的許可權。而且,我從筆記可以看出你們的英語水平絕對非常好。你們來科大后要是想出國流,我也可以給你們推薦去耶魯或者你們想去的任何學校,大一大二想出去流都可以。」
聽到了這些的其他學生們一陣窒息:「……」
這種天大的好事,果然都是留給大佬們的。
學渣不配。
等等,周老這話,意思是這兩人還不是科大的學生?覺聽起來好像還是高中生……沒錯,兩人看起來也確實年紀小。
但更讓人絕的是,喬依之還是搖頭:「很抱歉,老師,我有家結,我希在家鄉讀大學。」
還沒走完的其他學生:「???」
在科大能大一大二去耶魯流真的也很見了,這麼好的機會這倆高中小朋友都不要?
這難道就是那種傳說中小小年紀就對自己有了人生規劃的大佬?
李聞風沒在乎其他人的目,他眼底原本的散漫在聽到喬依之說『家結』四個字后完全消散了。
他甚至覺自己的心彷彿都被狠狠的了一下。
李聞風能懂喬依之為什麼說『家結』。
他上輩子無父無母,只跟相依為命,走的時候,他這種瀟灑慣了的人都生出一種自己以後都將孤零零一個人的覺。
更何況從小就在罐子裏長大的喬依之呢?
只可惜,李聞風再見到喬依之的時候,家破人亡的已經在自己心裏建了一堵厚厚的牆,把自己封閉起來,誰也走不進去。
親是一種……你擁有的時候它覺得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甚至寡淡無味的東西。可一旦完全失去了,整個人心都彷彿被撕掉一個大口子。
那種『世界之大,卻沒我落腳之地』的覺是真實存在的。
周老能看出喬依之的堅定,便看向了李聞風。
男孩子了,因為心疼喬工,他拉扯不出來那種漫不經心的笑容。
只是輕聲說:「老師,我也有家結,我家就一個,我來了外地,可怎麼辦。」
因為李聞風這句話,喬依之偏過頭看他。
看著孩子盈了的淺褐眼瞳,李聞風看出了一種『溫和鼓勵』的東西。
利用桌子的遮擋,他悄悄牽住喬依之的手,互相給彼此依靠和力量。
周良策覺得自己可能天生有點冷,在他心裏科研永遠是第一位的。
因此,他才會不計較得失的費盡心思給學生鋪路,希學生可以為科學發展做貢獻。
但也因為科研,周老的家庭關係很冷淡,老伴兒都跟他分床睡十年了,兒子也不待見他。
周良策有些不能理解小孩子的這種家結,但他知道該尊重每個人的選擇。
最後,他只是把自己的郵箱留給他們,說:「以後有問題了,儘管找我。就算以後讀大學想出國了,我也可以給你們寫推薦信。」
「謝謝老師。」
「不客氣,你們都是難得的好苗子,希幾十年後,能在重量級科學家中見到你們的名字。」
喬依之莞爾:「我們會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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