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你不要衝!”顧卿寒神一變,下意識前傾。
“你不要過來!”
顧卿寒下意識的前傾嚇到了夏凝,崩潰喊,抵在言蹊脖子上的刀又深了幾分,已經出現傷口。
紅的浸出來,深深刺痛顧卿寒的眼。
他要深吸一口氣,才勉強冷靜。
“夏凝,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顧卿寒極力勸說,“你這是在綁架,是在傷人,你會坐牢的。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接不了現在的一切。
但是況還沒有很糟,葉秋安依然疼你,甚至更疼你。
還有我,我是你的卿寒哥哥啊,我已經和言蹊離婚,我們不會再有關係了,所以,你怕什麽?
你什麽都沒有失去,你依然是北城高高在上的名媛。”
顧卿寒的話讓夏凝有幾分容,他說的沒錯,的況確實沒有那麽糟。
但……也不像他說的那麽好!
夏凝眼神驀地淩厲起來,帶著幾分狠意。
什麽葉秋安更疼?葉秋安就是傻子,隻疼更弱的那一方。
是自己裝病,說自己有抑鬱癥,會自殘,葉秋安為了穩住,才對好的。
還有顧卿寒,雖然和言蹊離婚,但是卿寒哥哥的心已經在言蹊上,甚至為了言蹊算計。
夏凝越想越崩潰,什麽都沒有了。
真假千金曝之後,下意識想要逃離,逃離北城,把一切都在陸淮琛上。
要讓那些瞧不上,等著看笑話的人看看,夏凝,離了夏家,依然是高高在上的第一名媛。
的丈夫是南城陸淮琛,依然在們頭上。
但是陸淮琛打碎了的希,沒有辦法,隻能逃回北城,用自殘自汙,裝瘋賣傻,博取葉秋安的同。
現在隻剩下卿寒哥哥了。
顧卿寒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隻要嫁給顧卿寒,那就沒有輸,會是北城高高在上顧爺夫人。
可是,今早發生的一切,徹底毀了的夢想,將的救命稻草毀掉。
沒有出路了,沒有出路了。
夏凝胳膊箍得很,言蹊雙手被綁,本掙不開。
言蹊看得出來,夏凝已經瘋了,不想再聽囉嗦下去,恩寶還在手中。
小家夥一定嚇壞了。
想到恩寶,言蹊忍著脖頸上的疼痛,問道:“恩寶在哪?夏凝,我們之間的恩怨,你想要怎麽對我都行,但是恩寶還是個孩子,你不要傷及無辜。”
“恩寶啊?”夏凝歪著頭,嘻嘻笑:“你還在乎那個小崽子,怎麽,你也要學你親媽,也弄個無緣關係的孩子?以後你不生啦。”
“對啊,你想要孩子為何不和卿寒哥哥生?”夏凝似乎來了興致。
言蹊能猜到夏凝的心思,這個人就是高高在上慣了,不了從天堂跌落地獄,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刺激。
想了想,言蹊道:“因為我不能生。”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詫異了。
顧卿寒眼中更是寫滿了驚訝。
言蹊沒有看顧卿寒,而繼續道:“在葉秋安找來之前,我就準備和顧卿寒離婚了,顧也知道。
夏凝,你知道我為何要領養恩寶麽?就是因為我不能生,但是我舍不得卿寒,所以想著領養一個孩子。這是我的私心,我以為領養了孩子就可以一直和卿寒在一起。
但是顧生日那天,讓我意識到,這是不可能的。
顧說,顧家人丁太稀了,希我多生一個孩子,讓顧家興旺起來。
我小心翼翼地詢問,如果我不能生怎麽辦?
沒有回答我,但我猜出了的意思,老人家是想要親孫子的。
在那之後,我就提出了離婚。”
言蹊的話半真半假,的故意示弱,讓夏凝心好了幾分,手上抵著言蹊脖頸的匕首也放鬆了幾分。
見狀,言蹊繼續:“夏凝,其實你沒必要把我當作對手的,我永遠都趕不上你。雖然我是葉秋安的親生兒,但明顯更疼你,甚至為了你,我和顧卿寒離婚,哪怕買斷生恩也願意。”
下方的葉秋安聽到這句話,渾一震,下意識想要辯解,但雙哆嗦了半晌,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言蹊還在勸說:“夏凝,你不是一向自詡聰明麽?怎麽連這麽一點時間都忍不了?我和顧卿寒之間不過相了兩年,他就對我上了心,你也可以啊,你怕什麽?
你明明比我更有優勢,你們有年時候的誼,你健康,你急什麽呢?
如果你傷了我,傷了恩寶,就徹底萬劫不複了。
別忘了,顧卿寒年就是遭待,他最厭惡傷害小孩子的人,你想被他怨恨麽?”
“不,不要。”夏凝下意識搖頭,神越發放鬆。
言蹊不聲地了指尖,繼續說道:“今天的事就當做沒發生過,你有嚴重的抑鬱癥,做一點出格的事沒關係。
我知道你本善良,不會輕易傷害別人的,對不對?”
言蹊將夏凝的顧慮徹底打消,讓沒有後顧之憂。
一點一點引導,讓順著自己的思路想。
慢慢的,夏凝放下了刀,鬆開了言蹊。
見狀,顧卿寒上前一步,想要拉著言蹊。
夏凝卻在這個時候猛然驚醒。
不對,不對,言蹊說得不對!
做出了這種事,幫了恩寶和言蹊,顧卿寒不會原諒的,連葉秋安也會埋怨。
所以,必須要更慘一點,隻有更慘更可憐,他們才會原諒,心疼。
想到這,夏凝心一狠,揚著匕首朝著顧卿寒刺去。
顧卿寒手敏捷,閃躲過,他以為夏凝是衝著他來的,沒想到夏凝是虛晃一招。
顧卿寒躲開之後,夏凝一把扯住言蹊手腕上的繩子,抓著朝山下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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