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錦萬萬沒有想到安子溪會答應下來,這對他來說簡直像做夢一樣,簡直不像是真的。
“你答應了?”
安子溪點了點頭,“對呀,答應了。你看起來還有誠意的,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吧!”
邵錦心里自然是高興的,眼里迸發的神采也如同煙花一般璀璨,“那咱們現在就走吧。”
“去哪兒啊?”
邵錦的心沒由來的一,“不是去我家過年。”
安子溪就笑,“今天二十九,明天才過年呢,我去那麼早干嘛?再說,我總不能空著手去吧,好歹也買點東西拎過去。”把手里的瓜子花生一舉,“難不就帶著這個?”
“沒關系的,我爺爺人很好。”
“可是不空手上門,是最起碼的禮貌吧!”安子溪道:“我說去就肯定去,明天你來接我唄。”
邵錦本就是個不善言辭的人,聽到安子溪這麼說當下抿了抿,似乎在想合適的說辭。
天氣明明很冷,可是他因為太張的關系,整個人都在冒汗,“今天家里炸丸子……”
話還沒說完,邵錦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丸子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安子溪笑,“那你別都吃了,給我留點。”
“我和說,明天再做。”
“行。”安子溪道:“那你回去吧,明天再來接我。”
邵錦有些不舍得走,想了想便問:“那,那我幾點來。”
“隨便。”安子溪說完朝他揮了揮手,轉朝學校走去。
邵錦一直目送李蠻兒進了學校,直到再也看不到的影,他才轉往回走。只是終究沒忍不住,猛然跳起來喊了一聲,宣泄著他心里的激和興。
安子溪剛走到宿舍樓底下,就發現門口站著一個人,不是曾季云還能是誰。
“你怎麼來了?”
自打曾季云有了京醫大圖書館的工作以后,整個人都不一樣了,的氣質有了明顯提升,以前像個小豹子似的,對誰都有很深的防備之心,現在整個人都和了下來,多了幾分書卷氣。
原本曾季云是住集宿舍的,但是圖書館里恰巧也有個姓曾的老師,都快退休了,待曾季云就像自己家小輩一樣,時不時的帶曾季云回家吃飯,甚至過年時候還邀請曾季云一起過年。
安子溪云救老夏的時候,曾季云等不到,現在回來了,沒想到正好看到邵錦來找。
“行啊,我還怕你一個人過年會寂寞呢!沒想到你不吭不響地就有況了。”曾季云不是第一次見邵錦了,以前安子溪還說兩人沒有關系,現在看來本不是那麼回事。
安子溪沒想到曾季云來得這麼巧,正好看到了那一幕。
“你都看到啦?”
“看得真真的。”曾季云一臉八卦的樣子,“你倆還粘糊的,還說沒事。”
“哎呀!”安子溪難得有些扭,“其實不是你想得那樣。”
曾季云夸張地拍了一下,“拉倒吧,人家都請你到家里過年了,你還要撇清關系。”
安子溪也不知道該怎麼和曾季云形容和邵錦的關系,總之好像友以上,人未滿的覺。
“不是,哎呀,我的事兒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明白,你怎麼樣啊?”
曾季云就道:“咱倆進去說唄,外面太冷了。”
兩個人就上了樓,回到了安子溪的宿舍。
“說真的,我真羨慕你們這些大學生。用曾姨的話說,你們就是天之驕子,是未來國家的棟梁之才。”
“你也不賴。”安子溪給曾季云倒了一杯熱水,然后道:“你這也算是翻了。”
曾季云輕嘆了一聲,“我的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認識幾個字啊。”
“你可以學啊,近水樓臺先得月,這麼好的學校,你又是在圖書館工作,沒事可以多看看書,以后再考個文憑,也不是難事。”
曾季云眼里全是對于好的期,“但愿如此。”
“那怎麼著,你過年去那位曾老師家里。”
曾季云突然怪氣地道:“哎呀,我原本以為有人會寂寞,舉目無親,我就甘愿奉獻一下自己嘛,和一起過個年。不過佳人有約了,那我就不湊熱鬧了,去曾姨家唄。”
“家里方便嗎?”安子溪對于曾老師的況并不了解,但是知道曾季云不是愿意給別人添麻煩的子,要是曾老師家里孫男地多,只怕曾季云也不會去人家里過年。
“曾老師的況比較特殊。早年喪夫,有個兒也嫁到外地去了,過年也不回來。”曾季云只道:“我也是心疼一個孤孤單單的,就想給做個伴兒。”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曾季云才起告辭,“既然你有約了,那我就先走了!明天你去人家也買點禮吧?用不用我陪你去買?”
安子溪空間里什麼都有,連忙擺手道:“不用,明天我順道就買了,你走吧,不送了啊!”
“還跟我客氣。”曾季云轉離開,安子溪瞧見的影消失在宿舍樓的另一頭,才收回了目。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好歹得準備準備。
先去空間里洗個澡,然后再換一干凈的裳,準備點能拿得出手的年貨。
安子溪是個囤貨小天才,有危機意識,只要條件允許,都會在空間里囤上許多品。
空間里有麥,有,還有煙酒,果子。
有些是以前買的,有些是為了過年準備的。
臘什麼的,這些農產品就不拿出來了。
安子溪挑了兩瓶酒,又挑了兩袋,瞧見之前買的圍巾,也沒有那麼艷,拿出來送禮也不錯。最后再挑兩包點心,也就差不多了。
臘月二十九這一天,安子溪聽著煙花竹的聲音,早早地進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將存在空間里的自熱小伙鍋消滅掉一個,又把宿舍簡單收拾了一下,想起空間里好像有窗花,干脆上一對,為宿舍添點喜慶氣氛。
十點,宿舍門被敲響了,安子溪推門一瞧,邵錦有些局促地站在門外,“那個,我來接你了……”
怎麼有點像接親呢,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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