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有幸見過比這還稍差一些的吊墜,價值都上千萬了。這吊墜摔這樣,可惜了……”
老者的驚呼聲,讓在場不人都將錯愕的目落在吊墜的碎片上。
姬老爺子、姬南潯,乃至秦家其他四口人,也都皺眉看著那吊墜碎片。
“景爺爺,他就我小叔的助理,哪有錢送上千萬的吊墜?”
姬南潯說著,還冷瞥了祁嘯寒一眼,眼神里盡是傲慢與不屑。
“……”秦七月覺得,姬南潯就是一只酸!
方曼雯聽了老者的話,原本還有些期待能挽回面子。
但姬南潯的話,又一瞬間將拍回了現實。
“對,這是他們兩人不知從哪淘來的玻璃仿制品,老先生不用太在意。”
的聲音里,滿是狼狽與不堪。
早知道秦七月和這助理婿會鬧出這樣的笑話,今天就不該讓他們出現。
但這時,老者又拿出放大鏡仔細打量了吊墜碎片幾眼。
“不,這是真品。我景春研究翡翠幾十年了,我不可能看錯。”
姬南潯當即皺眉:“景爺爺,您是老眼昏花了吧!”
他話音剛落,姬老爺子就冷斥出聲。
“南潯!你真是越大越沒規矩了,你景爺爺可是國家級翡翠鑒定大師,他認定是真品的東西,那還能有假?”
其實剛才在場的,包括秦家人在,很多人都不知道景春的份。
現在姬老爺子這話一出,眾人看景春的目都敬重了不。
連帶著他們看祁嘯寒,也多了幾分詫異。
秦家四口人和姬南潯也看祁嘯寒,只是他們的目多了些疑。
“小祁,這吊墜真是什麼玻璃種綠?”
方曼雯仗著和秦七月、祁嘯寒挨得近,小聲問了句。
剛聽到姬老爺子的話,方曼雯就可以確定那吊墜是真品八九不離十。
這一瞬,有些后悔了。
如果剛才沒打碎這吊墜的話,他們現在秦家送出如此貴重的賀禮,臉上應該倍有。
“嗯,帝國商城買的,六千多萬。”
祁嘯寒看似不走心地回應了一句。
方曼雯的心頓時在滴:“我真不知道這是真品,我……”
但秦七月連看都沒看一眼,只挑眉看向姬南潯。
“酸,按你剛才禮金禮品價值排座的話,我們這送六千多萬的坐哪兒?你頭上嗎?”
周圍的人有的憋不住,噗嗤一笑。
也有的小聲議論上了。
“這秦七月的可真厲害。”
“能隨手送出六千多萬的翡翠吊墜,怕不只是一個助理那麼簡單吧?”
“誰讓姬瞧不起人的?被教做人也是罪有應得。”
被教做人的姬南潯:“……”
他的臉堪比臭水。
秦七月和那些人的話,和一個個甩在他臉上的響亮掌沒什麼區別。
“秦小姐,祁先生,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
大概也覺得老臉都快被姬南潯丟了,所以姬老爺子客套地讓人收起了那堆碎翡翠后,就招呼著自己的老友們去了角落聊天。
只是姬老爺子應該沒想到,他前腳剛走,姬南潯后腳就趕人。
“你沒有邀請函,就算送禮也沒有資格留在這里。”
他不想去琢磨一個助理為何能隨手拿出幾千萬來送禮的問題,只想盡快將祁嘯寒驅逐出去。
可這時,秦七月卻擋在了祁嘯寒的跟前,從包里拿出了邀請函,丟在姬南潯的面前。
“一般不是一張邀請函能帶一個人嗎?我有邀請函不就行了?”
讓姬南潯不舒服的,不只是秦七月的無禮丟擲,更還有對祁嘯寒的袒護。
心臟好像被針扎了,疼痛難忍,卻不見傷痕。
所以,他連看都不看一眼丟擲在遞上的邀請函,直接殘忍宣布:“邀請函是我做的,規矩也是我制定的。我說你這張邀請函沒帶人的資格,就沒有!”
為此,他還來了保安:“把他給我丟出大廳!”
“你敢!”秦七月在暴走的邊緣拳掌。
可這時,祁嘯寒摟住了秦七月的肩頭,示意稍安勿躁后,這才看向姬南潯。
“只要有邀請函,就可以留在這里的話,那我也正好有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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