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后,秦七月從祁嘯寒的車上下來了。
上還穿著剛才自己的黑大,除了大下吊帶禮服出的鎖骨上被啃出了一塊淤紫外,看起來好像也沒有到什麼實質傷害。
唯一讓人覺得可疑的,就是臉上的緋紅。
哪怕站在冷風下狂吹,也經久不散。
在秦七月下車后的五分鐘,祁嘯寒也跟著下車了。
那臉沉沉的,好像秦七月欠了他好幾千個億那樣。
哪怕剛才他已經連了兩煙,也沒能緩解心里的郁悶。
這會兒和秦七月站在一塊,好像一個先后殺的嫌疑犯。
秦七月也不想和他這麼干站著,怪尷尬的。
想了想,說:“酒會差不多要開始了,我先走了。”
剛才紀修辭給發了信息,說是臨時有點事要理,讓自己先乘車過去。
秦七月簡單代完,要走。
祁嘯寒還是一不的,目沉得嚇人。
秦七月頓了頓,又說:“那什麼,你別灰心喪氣,這種是可以治的。我那邊有偏方,改天抓給你。”
其實懶得安祁嘯寒的,可看他那副樣子又于心不忍。
“誰快了!”祁嘯寒近乎歇斯底里。
對,這是他有史以來最快的一次。
好不容易人在懷,好不容易得逞。
他還打算好好表現,趁這次機會讓兩人的得到升華。
結果……
他好擔心被秦七月認定為不行。
也擔心覺得自己不行后,去找其他人。
尤其過會兒還要和紀修辭見面。
偏偏秦七月還提出要給他抓偏方!
真的,這一刻祁嘯寒真想直接掐死,然后上吊,一了白了。
但秦七月似乎并不知道這事對男人的打擊有多大,還以醫生的口吻勸說。
“你不快。你很可以,行了吧。但別諱疾忌醫!”
祁嘯寒:“……”
大概看得出祁嘯寒不想繼續這話題,秦七月了鼻尖,又道:“我先走了,什麼時候需要藥方,和我說一聲。”
再然后,就直接上了自己的車。
眼看著秦七月的車如離弦之箭般消失在街角的盡頭,祁嘯寒的心實在糟糕頂。
*
秦七月和紀修辭約定好了在酒會大廳前見面。
秦七月到的時候,紀修辭還沒有到,所以去了洗手間,拿了支口紅隨便涂了涂。
雖然不喜歡抹這些東西,覺得浪費時間,但參加酒會還是要稍微帶一點,免得讓人覺得不尊重這場酒會。
只是這麼都沒想到,會這麼快撞見剛和祁嘯寒相完親的人。
剛補完妝出來,就撞見安娜穿著香檳的紗,天真燦漫好像一個仙,在其他閨的擁護下朝酒會大廳前走來……
想起之前秦菲跟提及過的皮特家族在迪斯羅津城的重要位置,以及父親是一號人的事,秦七月覺得安娜出現在這酒會上倒也正常。
沒打算招惹安娜,也不想給紀修辭添麻煩,所以見安娜走來,打算退回洗手間。
卻不想,這一系列的舉措在安娜眼里,了落荒而逃。
于是,安娜端起了高高在上的公主姿態,趾高氣昂地朝秦七月吆喝:“你,給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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