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編,那是真的。而且紀閣下,相信您剛才也見到了,那人還和姜氏后人走了。心中的天平傾向誰,不言而喻……”
安娜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委屈。
又是被姜氏后人與那人聯手辱,又是被公眾認為是自己炒作和姜氏的聯姻。
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哪怕是千萬分之一的可能,也要破壞了紀修辭對那人的信任。
只要紀修辭不再護著,那就有機會下手,討回之前的公道了。
但話還沒有說完,紀修辭就突然手扇了一掌。
“啪”的一下,聲響可不小。
以至于周圍的人紛紛看了過來。
就連正在遠和朋友們做流的安德烈,也察覺到了這邊的異。
在看清事件的主角竟然是自己的兒后,安德烈連忙丟下了他的朋友們,匆匆來到了安娜的邊,將扶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德烈的視線在紀修辭和安娜之間徘徊,帶著明顯的探究。
安娜的臉整個都腫了,但更多的是屈辱。
繃不住,落了淚。
“爸爸,他打我!他竟然打我!”
從小到大,安娜被保護得很好,沒有被人打過。
就算是安德烈,也舍不得一個手指頭。
今天這接二連三的變故也就算了,現在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挨打,以后的臉還往哪兒擱?
“紀閣下,手可不是一個紳士該做的。”
安德烈也知道,自己的兒是刁難任了一些。
但他不認為這就是該挨打的理由。
卻不想,紀修辭卻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對,手的確不是一個紳士該做的,但我也是被無奈。”
紀修辭將皮球踢了回來,安德烈只能問兒:“你做了什麼?”
安娜無比委屈:“我能做什麼?我一個人能對他做什麼?是他不分青紅皂白打我!”
安娜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雖然不敢直接議論這位位高權重的人的是非,但看紀修辭的眼神都帶著質疑。
像是在問,像你這種不明事理的人,也有資格當總統?
就連安德烈的眼神,也是如此。
安娜以為,這是引導輿論的勝利。
不想,紀修辭卻不留余地地點明的所作所為:
“你能做的事可多了,例如用你那張臭壞我朋友的聲譽!一掌已經算是輕懲,如果再有下一次,就不是一掌的問題了。”
除了點明安娜剛才的行為外,他還將他對安娜的厭惡不加掩飾地表達了出來。
這一瞬,周遭的人都明白,問題出在安娜上。
相比紀修辭,安娜的份矮了一截不止。
所以他們剛才沒敢說出來的話,也跟著一句一句地往外蹦。
“我猜安娜肯定說了很難聽的話,不然紀閣下看上去那麼斯文儒雅的人,也不至于被得要打人!”
“肯定說紀閣下心上人的壞話了,換我我也打啊!非親非故的,干嘛手下留?”
“有些人就是仗著自己是安德烈的兒就以為自己是公主,能為所為。殊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天啊算是踢到了鐵板!”
“在別人面前為非作歹也就罷了,這還為非作歹到紀閣下面前。難道就不擔心紀閣下一生氣,把他們皮特家族連鍋帶灶一起端了?”
安德烈聽著這些人的話,臉一沉再沉,一副暴風雪即將來襲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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