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娜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開槍的瞬間,另一個角落里突然出了一顆子彈,將的槍打得掉在了地上。
“誰!誰在那里!”安娜錯愕回頭看去,就見那個角落里一道妖嬈的影走了出來。
枚的大,極其出挑的,哪怕昏黃的路燈也蓋不住這艷。
這種極有人能夠駕馭,哪怕冷白皮也不一定能完調和這調。
可偏偏角落里走出來的那人,完地駕馭了這個。
讓人一看不免聯想到了春日里的櫻花盛開,風吹過花瓣簌簌落下的場景。
這大概就是傳聞中的人抬服,而非服抬人。
只是在看清楚這人的長相后,安娜就沒再去驚嘆這個人駕馭服的能力,而是無比抑地嘀咕:“秦向歡?”
對,安娜以為現在頂著請七月這張盛世容到跑的,就是秦向歡。
畢竟真的秦七月早就被詹寧斯調包了。
這幾天詹寧斯那新鮮勁還沒有過去,估計每晚都要和秦七月水融。
而眼前的“秦向歡”明天要和詹寧斯結婚了,怎麼大半夜還和祁嘯寒跑出來鬼混?
“我警告你,別在這里壞了我的好事。不然我……”
安娜想威脅秦向歡,要是再在這里搗,就要把大半夜和祁嘯寒鬼混的事告訴詹寧斯。
在看來,詹寧斯掌握著秦向歡整容的所有詳細資料。
那些資料足以毀了秦向歡夢寐以求的一切。
不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啊,易什麼時候都能談,為什麼就不能選個暖和點的時間?非得在深夜進行?”
秦七月走出來的時候還瀟灑的,但運河邊上的冷風一吹,就有些沒形象地打了個哆嗦,繼而罵罵咧咧了起來。
祁嘯寒聽到寒風中人不滿的罵聲,忍不住失笑。
“估計以為深夜謀財害命比較合適。”
他來到秦七月的邊,抓起秦七月那只冰涼的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讓你不要跟來,你非要過來。看看,手都凍什麼樣了。”
他數落著秦七月的同時,卻將秦七月放在他口袋里的手抓了些,幫暖手。
看到兩人相這樣,安娜頓時明白了什麼。
“你是真的秦七月?”
雖然是疑問句,但安娜卻是肯定語氣。
對,幾乎可以篤定跟前的人,就是秦七月本人。
因為那種屬冷強大的氣場,可不是秦向歡那種冒牌貨能演繹出來的。
“你怎麼跑出來的?我現在就要告訴詹寧斯!”
惱火極了,那種被耍得團團轉的屈辱讓渾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囂。
拿出了手機,顯然是要給詹寧斯打電話。
但他們的計劃進行在即,秦七月又怎麼會放任這樣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所以眼看著準備解鎖手機,秦七月又拿出剛才那把手槍,看似漫不經心地朝手機開了一槍。
下一秒,安娜的手機報廢。
安娜一臉懵,秦七月卻淺淺一笑:“明天我會親自告訴他的,這事不用你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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