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陸景盛總算沒落空,順利在后臺找到了安迪。
他拿著自己的名片上前,紳士有禮地做了個自我介紹。
安迪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一下:“陸景盛,陸總,我知道你。”
時嵐撇撇,心說以他們陸哥這知名度,現在圈里還有誰不知道他們陸哥的嗎?
安迪對人的緒把握特別敏,立刻將視線轉移到時嵐上。
時嵐一震,怕繼續被挑刺,連忙坐正子,乖巧地像個小學生。
安迪本來就是聽說了阮舒的遭遇后,想替阮舒出口惡氣,所以才故意為難時嵐的,現在見陸景盛這個正主都跑到面前了,又怎麼可能會放過?
“陸總這時候找上我,是有什麼事嗎?”安迪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諷笑。
陸景盛也不跟寒暄,當即開門見山地道:“叨擾安總,這次過來是想跟安總打聽一個人。”
安迪立刻就笑了:“予舍?”
陸景盛點點頭。
“人在你邊時,你不知道珍惜,現在人跑了,你再知道著急了。”安迪意有所指,有點不悅地看向陸景盛:“陸總,這世上沒有這樣的道理。”
陸景盛皺眉:“我不太明白安總的意思。”
和予舍合作的這三年時間,他給予對方充足的信任,甚至還有利潤分都非常高,陸景盛也特別尊重予舍,可以說這三年從來不曾虧待過。
他不明白予舍為什麼突然拒絕合作,好像他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一樣。
聽到陸景盛的話,安迪更加生氣了。
果然是個大豬蹄子,難怪阮舒要跟他離婚。
“既然你不明白,那找我也沒用,你還是直接回去吧。”
時嵐急了,當即站起:“安總!”
安迪聞聲過去,冷清的眉眼間著冷漠疏離。
“什麼事?”
時嵐張張口,言又止。
陸景盛上前給他擋住,再次看向安迪。
“安總,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是在為予舍抱不平。這種行為很講義氣,但很沒有道理。我自認在合作期間,從來沒有虧待過予舍,這次若肯回頭,我還可以在原來的分比例上再給讓百分之十。”
時嵐驚訝制止:“陸總!”
百分之十可不是個小數目,陸景盛這是瘋了嗎?
陸景盛卻對他擺擺手,示意他不必驚慌。
“只要予舍肯回頭,我一定能說到做到。”
安迪心里也有點吃驚。
也是生意人,對利潤和數字十分敏,原本陸景盛給的酬勞就不,再加百分之十的話,那陸景盛還真是有魄力的。
一下子沒說話。
反而是陸景盛繼續說道:“合作共贏,合作也講究通,予舍若是對陸氏集團或者我陸某本人有意見,可以直接提出來。就這麼不聲不響地結束合作,后續還不肯跟我們聯系,無論是對我們還是對其他消費者,都是一種非常不負責的行為。”
安迪抬起頭看向陸景盛。
“這些話,您大可幫我們轉達給予舍。我就是想說這些,今天還是冒然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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