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裴欒?”
見陸景盛久久不說話,時嵐不確定地反問。
陸景盛臉上沒什麼表,但任誰都能發現他此刻的心特別不好。
從小到大,時嵐還沒在陸景盛的臉上看到過這麼滲人的表,和以前的面無表都不一樣。
時嵐看到兄弟這副樣子,又為他不平,同時心中又冒出奇異的覺。
“裴欒還真是不挑人!你這才離婚多久,他就立刻接手,不知道的還以為阮舒是什麼香餑餑。”時嵐故作不屑地開口。
卻換來了陸景盛的死亡凝視。
時嵐心里“咯噔”一下,暗一聲不好。
“不是,陸哥,你這狀態不對勁啊。”
“按說你都和阮舒離婚了,那不管誰跟求婚,都不關你的事,你何必要氣這樣?”
聽了時嵐的話,陸景盛的心中也閃過一迷茫。
確實如時嵐所說,若他這三年來都對阮舒沒有心,那對離婚的事自然不會太過在意,更加不會對阮舒邊的追求者產生那麼大的敵意。
這還是他第一次緒如此失控。
“陸哥,你該不會……是對阮舒舊難忘吧?”
看著陸景盛那難看的臉,時嵐忍不住做出猜測。
“不可能!”
陸景盛豁然起,直接給出否定。
時嵐看他如此激,忙按住他。
“不可能就不可能,你注意點你的傷口,也不用如此激。”
“我沒有。”
陸景盛拒絕承認,他若是真對阮舒有,當初為什麼還會痛快放手。
“好好好,你沒有。”
時嵐哄道,“那我們就不管阮舒和其他人的事,我們來說說裴欒。”
“這小子看著就不是什麼好人,還敢對你手,我們要不要找他算賬?”
時嵐擼了擼袖子,做出兇狠的表。
陸景盛瞥了他一眼,最后冷漠地開口:“找他算賬?你確定你打得過他?”
時嵐是搞設計的,平時懶得要死,也不怎麼鍛煉,他的手和裴欒比起來,確實不夠看。
畢竟,陸哥和對方手,也沒能討到好。
換他去找人麻煩,興許下場會更慘烈。
時嵐很有自知之明,呵呵笑了兩聲,轉移話題說:“那就不跟他打,他現在不是在給阮家管理公司嗎?正好上次那個阮霆還找過你麻煩,我們順便把這個仇一起報了,如何?”
“你打算怎麼辦?”
“把阮霆集團的單子搶過來啊!”
時嵐給他出餿主意。
“我聽說,阮霆集團最近在搞大作,砍掉了很多部門,想著重發展時裝和珠寶設計,還有其他和娛樂圈接軌的幾個新興產業。而這些東西,都是我們先發做起來的,我們可以利用人脈直接從他們手里截胡。”
陸景盛微微皺起眉頭:“阮霆集團背靠云舒財團,想要搶他們的業務,不是簡單的事。”
“況且,私人恩怨最好不要牽涉到公司業務上去,這樣不好。”
“哎呦,我的陸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江湖道義呢?那裴欒行事也不見得多明磊落,我們也只是想要給他一個教訓罷了。”
“算了,知道你做不來這些,就給兄弟我來給你出頭,你就先好好養傷,什麼都不用管了!”時嵐眼珠子轉了轉,計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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