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邪沒鳥他,從柜子里拿出筆記本電腦,接上網,登了小哥寄來的那家快遞的網站,輸單號查詢,頁面加載了半天才彈出一個界面,他趕拉到發件信息那一欄,這回不是空白的。
“格爾木?”吳小邪喃喃,心里疑,這是什麼地方?
﹉﹉﹉
第二日,在醫院待不住的吳三省嚷嚷著要出院,吳小邪便在賓館自己房間的隔壁給他訂了一間房。
昨晚熬夜查了一晚上資料,這會兒困得上眼皮打下,關掉電腦到頭就睡。
等他被三叔的電話吵醒,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接了電話,吳三省直接道:“快來我房間,把那兩盤錄像帶拿上,錄像機已經有了,你朋友也在我這兒。”
說完就撂了電話,干脆利落。
吳小邪先是一懵,反應過來腦子立馬清醒了,匆匆洗了把臉就抱著盒子敲響隔壁的門。
來開門的是張杌尋。
“這麼快,桌上放著蛋炒飯呢,快墊墊肚子。”張杌尋讓他進來,接過盒子關上門。
三叔的伙計很快安裝好錄像機,接到屋里的電視機上,檢查線路沒問題,便道:“好了三爺,可以放了。”
吳三省一接一著煙,也不知在想什麼,屋里整得煙熏火燎的,張杌尋嫌熏得眼睛難,便在打開一條的窗戶邊站著了。
聞言,吳三省回過神來,對張杌尋道:“小魚兄弟,把帶子放上吧。”
張杌尋眼皮了,在吳小邪憋笑的眼神下,淡定地走到電視機前,打開電源,隨手挑了一盤放進去。
老式錄像機嗡嗡嗡啟,里面的帶子咔噠咔噠開始轉。
幾人盯著屏幕上閃爍的雪花,都有些張。
十幾秒過后,電視上出現了黑白的畫面,一看是很模糊,畫面不停晃,似乎是拍攝的人在調整位置。
過來一會兒,畫面突然大幅度上移,瞬間清晰起來,幾人先是看到了木質的地板,然后是一扇灰蒙蒙的窗戶,當時外面應該是白天,因為有從窗戶進來。
鏡頭的位置不怎麼好,有些逆,只能看到窗戶正下方有一張老舊的寫字桌,桌子靠墻是位置放著一盞老電影里那種綠的半拉碗樣式燈罩,燈泡應該是亮的,能看到一點黃。
桌面上還堆著一些文件之類的東西,糟糟的,邊上的鋼筆連筆帽都沒蓋,一本筆記攤開在桌上,拍攝的畫質太差,看不清里面的容是什麼。
幾人面面相覷,有些不明白這畫面要表達什麼。
吳小邪猜測,“這里莫非是小哥的家?他想告訴我們他現在的小日子過得還不錯?”
張杌尋搖頭,“應該不是,小哥哪有這麼無聊。”
吳三省也道:“繼續看吧,看看后面會出現什麼。”
接下來的畫面始終是靜止的,一直盯著屏幕,眼睛都有點發脹。
邊上的伙計沒忍住打了個哈欠,建議道:“三爺,要不咱們快進一下吧。”
吳三省又等了十幾秒,畫面還是不變,這才道:“你去調一下。”
伙計蹲在錄像機前鼓搗了一下,畫面開始快進。
突然,一個黑影猛地跳出來,一閃而過。
伙計就蹲在電視機邊上,一下子給驚得跌了個屁墩兒。
“倒回去,快倒回去,放慢些。”吳三省急聲道。
伙計趕忙從地上爬起來,倒回去慢放。
原來是有個扎著馬尾辮的人從門口進來,經過屏幕,速度飛快。
吳三省好像認出了那人,把臉幾乎到了屏幕上。
吳小邪趕招呼張杌尋也湊過去。
四人都撅著屁,探著腦袋瞪大眼睛,吳三省更是一副恨不得鉆到屏幕里頭,才好瞧個仔細的樣子。
“怎麼了?”吳小邪見他表不對勁,輕聲問道,“三叔你認識里面的人?”
吳三省擺擺手,臉凝重,示意他先不要說話。
又過了幾分鐘,畫面再次開始閃爍,晃得人眼睛發暈。
吳三省弓著腰時間長了有點不住,剛要直起子,屏幕上忽然跳出一張大臉,湊的很近,面無表,烏沉沉的兩只眼珠子直勾勾的,仿佛是過屏幕在和幾人對視。
突如其來的一下子沖得幾人心里都咯噔一下。
吳三省先是一愣,接著一臉駭然,大喊一嗓子,胳膊猛地一甩,電視機險些都給他帶倒,隨后他反應很大地一連后退好幾步,不妨絆到板凳上,子直接往后栽去。
張杌尋趕追上去扶住他,讓他先坐到床邊緩一緩。
吳三省的雙手撐在膝蓋上,微微有些發抖,最后罵了一聲,狠狠一握拳,這才好些了。
“媽的,果然是。”吳三省低罵一聲。
吳小邪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出嚇得夠嗆,連屏幕里那人長啥樣都沒來得及看清,趕跑過來拍著三叔的背幫他順氣,都沒敢問,就怕再刺激到老頭子。
吳三省緩了緩,這才開口,“大侄子,你仔細看電視上那的,是不是很眼?”
眼?
吳小邪有些疑,怎麼聽三叔這意思,他之前還見過這人不?
張杌尋提醒他,“二十年前,考古隊在西沙拍的那張照片。”
吳小邪一愣,趕從服兜里取出那張照片,一對比發現,照片里有個人和屏幕里的人起碼有七八分相似。
雖然照片和錄像的畫質都因為年代久遠有些失真,但吳小邪很確定那人就是照片上那個。
“……是……”吳小邪張了張,有些不可置信。
“霍玲,是霍玲。”
吳三省替他把余下的話說完。
“三叔你不是說霍玲當年從海底墓失蹤了嗎?那又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不對不對,這錄像是好多年前的,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問題是小哥怎麼會有霍玲的錄像帶。”
吳小邪有些慌,此刻他的腦子里滿是問號,原本以為已經理順的線索因為霍玲的出現,重新雜起來。
吳三省默不吭聲,只盯著電視畫面,好似要把屏幕盯出個來,臉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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