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和王梓桐換好運鞋的時候,其他同學已經到訓練室了。
“啊,心心我肚子疼,你等我一下,我上個廁所。”王梓桐捂著肚子,就沖向了廁所。
訓練室。
李教練皺著眉,“這王梓桐,每次都最磨蹭,還要帶著秦心一起磨蹭。”
薛行秋看了眼時間,“我出去看一眼吧。”
“嗯。”
薛行秋走出訓練室,往冰場的方向走,在半路的走廊看到了秦心。
秦心正蹲在地上系鞋帶,明顯就不會的樣子,越系越松。
一雙素白修長的手拉開了秦心的手,專心的幫秦心系鞋帶。
秦心抬頭,“行、行秋哥。”
“嗯。”薛行秋應了聲,幫秦心系了個蝴蝶結,“該學一學怎麼系鞋帶了,運員的雙腳最寶貴,別摔傷了。”
“嗯嗯,知道了。”秦心不會系鞋帶,是因為以前穿的鞋子都是爺爺心準備的公主鞋,是扣子扣的。
可是秦曉麗也喜歡公主鞋,還不喜歡別人穿一樣的款式,就買了小白鞋,每次鞋帶松了,都要弄好久。
系好鞋帶,薛行秋才拉著秦心起,“你這臉到底怎麼回事?”
秦心搖頭,“真的沒事。”
薛行秋瞇了瞇眼,也沒多問,不過開口提了句,“你外公不認你,不代表你兩個舅舅和表哥們不認你,有委屈別著,實在不行找你二表哥去,知道了沒?”
“知道吶。”秦心糯的應了句,“謝謝行秋哥。”
秦心有兩個舅舅,大舅舅是某軍團的團長,二舅舅是A市的市長。
而兩個舅舅,都有兩個兒子,所以秦心有四個表哥。
大表哥薛欽軒,今年28歲,是娛樂圈最歡迎的頂流大滿貫影帝!
二表哥薛欽玨,今年26歲,是超級厲害的刑警。
三表哥就是薛行秋,今年23歲,是國家一級男子單人花運員。
四表哥薛行舟,今年21歲,出國讀書去了,學的好像是電腦專業的。
不過秦心和他們聯系不多,因為外公薛萬里不喜歡秦心,每次和舅舅表哥聯系,都會害舅舅表哥被外公懲罰。
只是有一個微信群,群里舅舅表哥都在,就他們七個人。
平時不怎麼聊天,逢年過節就都會給秦心發紅包。
“心心!副教練!”王梓桐捂著肚子跑過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早上吃太多了,拉肚子了。”
薛行秋頷了頷首,“趕進去訓練吧。”
運和練舞,都是枯燥且乏味的。
做了幾組能訓練,就拉筋掰,然后上冰一次次重復的練技作。
花,舞和固然重要,但難度技作也很重要,專業的比賽,都是靠技作得分的。
秦心在花上很有天賦,雖然材小,但材比例好,長修長又筆直,隨隨便便幾個姿勢,都極,像是生長在冰雪天地中的蝴蝶。
一天訓練下來,秦心上的訓練服已經了,從冰場下來后,掉厚厚的棉服,就去集浴室洗澡。
洗完澡,才有時間手機。
打開機,就看到置頂微信上莊冥的一個未接來電。
王梓桐還在穿服,開到秦心眼睛笑一道月,立馬好奇的湊過來。
“莊先生?誰啊?”
秦心抿笑,“不告訴你!我先走啦!我要回家了!”
大叔半個小時前已經到學院門口了!要趕出去才行!
“回家?你爸不是把你趕出家門了嗎?”王梓桐著急的喊,卻沒把秦心喊住,看著一蹦一跳的往外跑。
秦心邊跑邊回答,“我有新家了!不用擔心。”
秦心小跑著往學院門口趕,手里拿手機回復信息。
秦心:[對不起大叔,才看到,在往校門口趕啦~]
莊冥的微信電話打了過來。
接聽。
“大叔~我很快就到啦!”
聽到秦心有些的聲音,莊冥眸沉了沉,輕笑了下,淡淡道,“嗯,不用跑,不著急。”
莊冥的聲音特別渾厚低頻,明明是電話,卻像是著耳邊輕語。
秦心臉頰熱熱的,不知為什麼,心跳又有些不控制了。
聽話的放慢腳步,幾分鐘后,終于在校門口看到了莊冥。
莊冥面無表的倚靠著車,筆直的長疊,左手搭在車頭上漫不經心的輕敲著,右手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香煙。
莊冥上穿著藏藍的西裝,下了班,就將領帶解了。
領口的兩顆扣子扯開了,了幾分嚴肅,多了幾分慵懶。
明明是正裝,穿在莊冥上卻像極了明星走紅毯穿的高定禮服。
周圍好多同學都忍不住的駐留多看兩眼,甚至還有不識趣的人想上前搭訕。
可是。
莊冥冰冷的眼神淡淡掃視一眼,就讓路人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像是突然進了一月飛雪的冰封季節。
氣場被史詩級碾,就沒人敢上前搭訕的心思了,甚至不敢再駐足,該干嘛干嘛去。7K妏敩
彈了彈煙灰,將香煙叼在里,瞇眼看著校門口。
看到悉的小影,莊冥上冷冽的氣息才變得和。
掐掉香煙,出淺笑迎向秦心。
“大——”
莊冥打斷,“嗯?什麼?”
學院門口人來人往,人多口雜,秦心若是喊他一句大叔,再上他的車,指不定會傳出什麼不利于秦心的流言蜚語。
秦心抿笑,出小梨渦,“莊先生,久等啦。”
莊冥秦心的頭,“若是心心臉皮薄喊不出老公兩個字,也不用這麼生分的喊先生吧?嗯?名字。”
秦心臉熱了熱,張張卻沒好意思喊。
莊冥也不勉強,時間還長,不著急。
上了車,帶秦心去餐館吃飯。
吃飽回家的時候,天已經蒙蒙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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