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放了有十五分鐘左右,薛欽玨和云棲不在,大家也沒有了要搞燒烤的心思。
也可能是因為大家都“心懷鬼胎”,煙花一結束就散場各自回各自的小院去了。
秦心的小手被莊冥牽著,恨不得把回程的腳步放到最慢。
莊冥也不催,就這麼點距離就算爬回去也頂多爬半小時,長夜漫漫,他不介意多等這一會兒。
這邊秦心和莊冥還在散步回程,那邊……
薛欽玨云棲的房間里,窗簾閉,大燈也關掉了,只留一盞微弱的床頭燈,暖暖的燈剛好將床的范圍照亮。
兩人剛洗完澡,暫時還沒做什麼。
此刻薛欽玨正拿著橄欖油在幫云棲按。
孕晚期后孕婦的容易浮腫和筋,肚皮被寶寶撐大也容易留下妊娠紋,所以每天洗完澡薛欽玨都會用橄欖油幫云棲按肚子和。
云棲背靠在的枕頭上,雙手扶著肚子,眼神肆意的在薛欽玨上打量。
房間有暖氣并不冷,所以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云棲不讓薛欽玨穿睡袍,而是簡單圍了浴巾在下面。
薛欽玨的材真是好,長期嚴格的訓練讓他擁有一好看的,每一塊都蘊含著強大的發力。
看著他鼓鼓的,云棲心有些了。
“薛警,別按小了,往上按按。”
薛欽玨頓了頓,很快就明白了云棲話里的意思。
“很想?”
云棲呼吸都重了,眼神本不舍得在薛欽玨上移開,原本就是煙嗓,此刻更加沙啞。
“真的很想,老公,別吊著我了。”
早知道懷孕要這麼久就不纏著薛欽玨說生個寶寶了,這對這個總是饞薛欽玨的人來說,簡直是折磨。
老婆想要,薛欽玨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往手心倒了點橄欖油,幫云棲按大,指尖逐漸往上。
“老公,你坐過來,我也幫幫你。”
“嗯。”
薛欽玨嗓音也啞了,額頭憋出了冷汗,不太好。
今晚的溫泉山莊是安靜的,又是“吵鬧”的。
這一晚莊冥還是沒饒了秦心,一進房間就將秦心攔腰抱起直直往溫泉池走去,服從口丟一路到池邊。
這一整晚,秦心耳邊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還不大叔?”
莊冥沒奔三之前,秦心他大叔莊冥只會覺得心里甜,但是秦心他老公之后再大叔,多顯得有些挑釁的意味。
凌晨三點,秦心打著哈欠枕在莊冥的手臂上,睡眼惺忪的看著莊冥的側臉,忍不住笑著在莊冥臉上親了口。
的開口,“老公,我一點都不覺的你年紀大不好,我好你的。”
莊冥了秦心的頭,也在秦心額頭上親了口,“我知道,寶貝除夕快樂。”他更多是把這個當借口好好欺負秦心罷了。
“老公除夕快樂,晚安。”
次日。
大家很默契的上午都沒有出現,中午飯點了才各自起床在餐廳集合,吃過午餐后有車將他們送回去。
薛行秋帶吳霜去了商場,買了些年貨和禮就直奔青山村去,趕在天黑前和趙輝他們一家吃了年夜飯,然后就留宿在青山村過年了。
其他人都在薛家過年,莊冥還把莊鎮天李接過來一起吃除夕夜年夜飯。
飯后,薛萬里薛管家和莊鎮天李開了一桌麻將。
薛欽軒薛欽玨和莊冥在外面小院喝酒,薛行舟則湊在人堆里,帶秦心們一起打游戲。
正好秦心、云棲、萬離、宣喜婷和薛欽玨五個人開了五排。
云棲技不錯,萬離的工作就是游戲行業技自然也是不錯,秦心和宣喜婷這兩個鉑金小菜直接被帶上了星耀。
薛行舟靠在萬離上,見這把游戲穩贏了就掛急在泉水,剝了個砂糖橘自己吃一半,另一半遞到萬離邊。
“姐姐,嘗嘗。”
萬離張吃進去,下含住了薛行舟的指尖。
薛行舟僵了僵,耳尖有點紅。
“四哥哥,你不要顧著秀恩了可不可以!你是打野耶,你不來我們的大龍都被對面打野搶了!”
“哦哦哦來了來了,三分鐘結束這把游戲!”薛行舟趕控李白出泉水收割。
游戲果然在三分鐘之結束了。
宣喜婷放下手機,有點累的轉了轉脖子,然后笑著開口,“你們好恩啊,我狗糧都吃撐了。”
薛行舟嘻嘻笑,“大嫂你這話說的,你昨晚喝醉的時候不也在我們全家人面前撒狗糧嗎?”
“啊?”宣喜婷撓頭,完全不記得昨天的事了。
“你喝斷片啦?”
宣喜婷憨憨的點頭,“我是不記得昨天的事了,軒哥說我喝趴了,還說我昨晚被蚊子咬了。”
宣喜婷說完,仰起脖子指了指,“喏,你們看,你們家蚊子也太狠啦!”
大家沉默了。
秦心也不好意思的抿靠在云棲上捂著臉。
云棲勾,“這個蚊子確實狠,咬了也不承認。”
宣喜婷沒懂,推了推厚重的眼鏡眼神疑。
萬離也笑了聲,開口說道,“我昨晚也被蚊子咬了。”
說完也仰起脖子,將漸近線位置昨晚薛行舟種下的草莓了出來。
薛行舟尷尬的咳了一聲,然后很配合的開口學蚊子,“嗡嗡嗡嗡嗡……”
萬離了薛行舟的腦袋,“現在放年假允許你胡來,過幾天上班就不要在我脖子上留草莓了。”
“收到。”
草莓?!
宣喜婷人傻了,突然覺脖子的。
就覺得奇怪嘛,大冬天的哪來這麼多蚊子呢?但是沒有過經驗宣喜婷也沒多想,現在聽到薛行舟和萬離的對話才覺得奇怪。
所以……昨晚喝醉時做的夢……不是夢?是真實發生的?
真的主勾引薛欽軒了?還,還發生了點親的事!
宣喜婷突然僵住了,臉頰眼可見的染上紅暈。
“我,我突然有點暈,我回房一下哈,你們玩。”
宣喜婷說完就趕跑上樓,又尷尬又著急,好幾次都差點左絆到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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