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外,薛欽軒時不時的過落地窗留意客廳里的向,看到宣喜婷他們在仰著脖子說點什麼的時候,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宣喜婷上樓后,薛欽軒更是坐不住了。
“你們喝,我離開一下。”
薛欽玨也看了眼客廳,無奈搖頭,“大哥,真心喜歡就好好追求,真誠點,別把大嫂當小孩耍。”
“嗯。”薛欽軒放下酒杯進屋上樓了。
薛欽玨跟莊冥對視一眼,舉杯了,喝完這杯后也進屋跟秦心他們一起看打開電視看春晚守歲。
樓上,薛欽軒房間。
宣喜婷站在柜旁邊的落地鏡前,不停的仰頭轉換各種角度去研究自己脖子上的印記,越來越覺得這不像蚊子咬的。
蚊子咬頂多起個包,怎麼會紅那麼大一塊呢?而且手有點痛。
宣喜婷捂著臉,小聲的哀嚎,“不會吧,昨晚我喝醉不會真得生撲了軒哥吧,啊沒臉見人了。”
但是軒哥為什麼不承認,要騙是蚊子咬得呢?
難道是軒哥昨晚也喝醉了不記得了?應該是!如果軒哥不是喝醉了,怎麼會對我做這種事呢?軒哥邊那麼多絕的明星都看不上,如果是清醒中的話怎麼會對做這種事呢?
宣喜婷開始自己找補,找補了好幾分鐘認定薛欽軒一定也喝醉了。
薛欽軒說被蚊子咬了,應該不是撒謊,是他也喝斷片了!嗯!一定是!
在宣喜婷鄭重點頭的時候,房間門被從外面打開了,薛欽軒走了進來。
兩人視線撞在一起,薛欽軒表面淡定面無表,實則心已經有點發虛了。
而宣喜婷也在故作鎮定,但已經尷尬到嚨都發說不出來話了。
還是薛欽軒打破了沉默,“馬上零點了,怎麼自己回房了呢?跟心心們相的不開心?”
“沒,沒啊。”宣喜婷尷尬的在上手心的汗,然后出一個僵的笑,“就是突然尿急上來上個廁所,一會就下去了。”
薛欽軒不著痕跡的揚了揚眉,視線看向宣喜婷脖子上明顯的草莓,心里疑,難道剛剛們沒有談論到這個話題?
宣喜婷指了指衛生間,“軒哥你要用衛生間嗎?不用我就去了哦。”
“嗯,去吧。”
宣喜婷立馬轉,三步并作兩步走,像是后面有鬼追一樣,一進洗手間就嘭得關上了門。
剛剛宣喜婷轉的時候薛欽軒注意到了宣喜婷紅紅的的耳尖,再看看落荒而逃般的腳步,認定了宣喜婷已經知道了脖子上草莓的來源。
那,為何裝不知道?也不拆穿他百出的謊言呢?
他在上樓的時候,本來已經想清楚在宣喜婷質問他的時候就承認并表白的,沒想到宣喜婷會是這個假裝不知道的態度。
這樣薛欽軒準備好的話哽在嚨,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宣喜婷在浴室里站了兩分鐘,心跳快到好像是要從腔里面躍出來一樣,而且臉燙的可以煎蛋。
啊啊啊啊怎麼辦啊,以后該怎麼面對軒哥?
宣喜婷現在滿腦子都是昨晚支零破碎的畫面,不記得什麼時候喝醉的,偏偏記得進浴室看到薛欽軒就撲上去了。
啊……居然這麼虎狼之嗎!
宣喜婷難的抖了抖,雙手合十閉眼祈求,“求求軒哥一定斷篇了,求求軒哥不要想起來!”
這樣才好意思繼續當他的助理!
經紀人代過的,做薛欽軒的助理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心的!不能逾越!這只井底小青蛙千萬不能垂涎薛欽軒這個白天鵝!
宣喜婷掉眼鏡,用冷水洗了把臉才勉強冷靜下來,深呼吸一口然后才走出去。
薛欽軒還在房間里,正靠坐在沙發上低頭玩手機。
看到宣喜婷出來的時候才抬頭,沒說什麼,像是在等宣喜婷開口。
宣喜婷咧出憨憨的笑,“軒哥你在等我嗎?快零點了,我們下樓吧。”
說完,先一步轉打開房門下樓了。
看著宣喜婷故作自然的態度,薛欽軒擰起了眉。
從昨晚他把持不住自己的那一刻起,好像事態就有點超出他的把握范圍,開始往未知的方向走了。
樓下,快要靠近零點的時候大家都站到了餐桌前把準備好的蛋糕點上蠟燭,然后薛行舟把燈關上。
昏暗的餐廳只有蛋糕上發出淡淡的暖,照亮每一個人的臉。
在電視里春晚主持人倒數十個數的時候,薛萬里開口,“新的一年,大家事業進步,婚姻滿,各個都早點生大胖小子可閨!”
“新年快樂——”
零點一到,大家一起把蠟燭吹滅。
打開燈之后,就笑著跟邊的人擁抱一下。
吃完蛋糕這個除夕夜就算過完了,是大年初一了,嶄新的一年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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