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棲笑道:“沒事的,我們也不在乎這些。對吧薛警?”
薛欽玨微微頷首。
只要云棲開心,他向來不在乎外之。
何況他也并不缺錢,如果云棲真的有什麼想要的,他隨時可以買給。
“這怎麼行!”船長著額頭思索了片刻,忽然拍手道,“這樣吧,我再送你們兩張船票,以后求婚訂婚、拍婚紗照、月旅行什麼的,隨時通知我,我這場地都給你們備著呢!”
船長原本就很欣賞他們,剛剛和薛欽玨聊了一通,更是好度飆升,甚至不得當場就和薛欽玨拜個把子。
聽到船長說起求婚訂婚,云棲微微有些恍惚。
原來不知不覺,自己已經和薛欽玨在一起這麼久了嗎?
當初雖然是主,但其實心里也并非那麼有底。
從小就過得恣意張揚,喜歡什麼都會力去爭取,但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地和一個人在一起。
認真到剛剛聽船長的那些話時,心底竟然忍不住涌現出幾分期待。
從小向往自由,一直都喜歡追隨本心,做無拘無束的自己。
可自從和薛欽玨在一起后,不知不覺就變了許多。
一屋兩人,三餐四季。
簡簡單單的人間煙火似乎也格外心弦。
見云棲出神,薛欽玨輕輕環住的細腰。
“怎麼了?你不喜歡游嗎?”
“啊……沒事。”云棲回過神來,“我很喜歡啊。”
說著,云棲看向船長,“既然您這麼熱,那我們就收下您的禮啦。”
“好嘞!我還等著吃你倆的喜糖呢!有好事可別忘記我!”
夜漸漸深了,船長拉著二人又再嘮了會兒磕,見云棲似乎有了困意,也不好意思再多說,連忙安排侍者帶著二人去船艙休息。
游上的vip臥室十分寬敞,云棲坐在的大床上,愜意地掉了束縛的高跟鞋,一雙細白如玉的大長搭在床邊一晃一晃的,勾得人心里有點泛。
薛欽玨努力移開視線。
“我先去洗澡。”
“好,我等你回來。”
“你不是困了嗎,早點休息吧,不用等我。”
云棲出狡黠的笑,“這才不到十二點,我怎麼會困。”
“那你剛剛……”
“我剛剛要是不裝困,那個船長指不定還要拉著你聊到幾點呢。”
雖然對船長并不反,但大好時,可不希在外面浪費了。
“好吧。”薛欽玨點點頭,“那我先去洗澡,一會兒再來陪你。”
見他走進浴室,云棲角輕輕翹起,走到一旁的行李箱旁邊,出來了一個的小包。
很快,薛欽玨就洗完了澡。
他輕手輕腳地推開浴室大門,想看看云棲睡了沒有,目卻瞬間掃到床邊時瞬間震驚。
云棲今天穿的原本是一素雅的純白長,此時卻已經被丟到一邊,換了一條剛剛能蓋住大的豹紋吊帶小短。
擺甚至還有個小小的開衩,白的皮若若現。
薛欽玨下意識后退半步,“你、你這是干什麼?”
云棲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扮,一雙嫵人的狐貍眼里著幾分。
“怎麼,我穿得不好看嗎?”
“好看,好看肯定是好看的。”
只是太好看了,以至于他不過掃了幾眼,就已經明顯有了口干舌燥的覺。
云棲的材原本就十分出眾,平時穿著比較寬松休閑所以看不出來。
此刻,曼妙的曲線被小短勾勒得淋漓盡致。是世界上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抗的。
薛欽玨努力抑著渾上下瘋狂躁的。
“不是要睡覺了嗎?你穿這個干什麼?”
云棲挑了挑眉,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我不能穿著這個睡覺嗎?”
“你……”
薛欽玨仔細想了想,覺得云棲如果真的穿著這個睡覺,對自己來說恐怕會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他一向冷靜自持,可面前的這個人,卻總是可以輕而易舉地就讓他丟盔卸甲。
見薛欽玨站在原地,云棲笑盈盈地從床上走了下來。
赤腳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地走到薛欽玨旁,雙手輕輕環住他的脖頸。
“薛警,良辰景,可不能浪費了才是。”
得極近,幾乎要到他通紅的耳垂。
低沉的煙嗓仿佛塞壬的歌聲,又仿佛致命的毒藥,能在頃刻間擊垮人所有的理智。
薛欽玨只覺得仿佛離了自己的掌控,他雙手探向云棲的腰際,一路向上。
炙熱的空氣仿佛要點燃一切。
二人互相纏著,深深擁吻著對方。
云棲第一次發現,薛欽玨竟然也能如此主。
他扣住的脖頸,仿佛要把吻到窒息。
一步一步,二人不知何時已經退到床邊。
云棲擋不住薛欽玨的力道,直接整個人墜在了床上。
卻沒有任何痛。
那雙堅實而有力的臂膀擁抱著,仿佛要為遮擋人世間的所有煩惱。
忽然,隔壁房間傳來了一聲巨響。
“砰!”
隨之而來的,是幾道喧鬧的人聲。
薛欽玨逐漸被拉回理智,他微微直起子,看著面前的旖旎場景,一時間有些發懵。
他和云棲……什麼時候就走到這步了?
雖然他很喜歡云棲,但薛欽玨一向保守,總覺得二人還沒結婚,不能隨意做這樣的事。
趁著理智回籠,他連忙站起來,匆匆給云棲蓋上被子,順便重新整理好了服。
“我、我剛剛有點失去理智了,不好意思,你還是快去洗澡吧。”
說完,薛欽玨就匆匆走向門口,想去趁著夜風冷靜冷靜,讓旺盛的火苗消減下去。
看著他倉促離開的背景,云棲忍不住氣乎乎地鼓起了小。
“嘭!”
一雙秀氣的小手狠狠捶在墻面,“大晚上的吵什麼吵!好好睡你們的覺!”
早知道這游隔音這麼差,就想辦法挑個靠邊的房間了。
哎,好不容易花了那麼大心思才讓薛欽玨上鉤,竟然一下子又被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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