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金甲神將被擊碎符文,變金。
秦桑急促的了口氣,同時對付六個金甲神將,對他來說難度也不小,好在順利解決掉。收起煞尸,秦桑吞下一枚恢復靈力的丹藥,略作調息,然后向甬道盡頭走去。
熾熱的高溫撲面而來,空氣卷曲。
秦桑催靈力護,擋住灼熱的氣息,謹慎的走到甬道出口。
剛踏出甬道,秦桑突然面微變,猛然轉,在他走出去的瞬間,甬道竟然憑空消失了,變一面如鏡的石壁。
秦桑了石壁,發現石壁異常堅,而他沒有找到開啟甬道的機關或者制,仿佛那條甬道從未存在過。
他此時站在一個圓形石盤的頂端,石盤的直徑足有三丈,秦桑一個人站在石盤之中,顯得異常空曠。
石盤的中間,聳立著一座石碑,和口的那座石碑一模一樣,石碑漆黑,亦有十幾丈高,散發著古老的氣息,上面沒有任何字跡。
秦桑小心走過去,分出一縷靈力試探,石碑像是無底一樣,把他的靈力吞噬,沒有興起丁點兒波瀾。
想了想,秦桑走到石碑前,抬手到石碑的剎那,石碑上的制被,接著便浮現一個深邃的漩渦。秦桑心中明悟,原來這里是試練的出口,如果決定放棄試練,可以返回這里,從石碑出去。
這麼說,之前的甬道只是一個開胃菜而已,真正的試練還在前面!
秦桑張目遠,便見前方彌漫著灰蒙蒙的霧靄,視線難以穿很遠,邊也有淡淡的霧氣環繞。好在這些霧靄不會阻擋神識,秦桑催神識離,在側一段距離掃過,沒有覺到阻滯。
不過他沒有將神識探出很遠,就收了回來。
霧靄就像是凡世間普通的霧氣,漂浮流著,但秦桑不敢小覷,他有種覺,霧靄之中定然有未知的存在潛伏,等待闖者!
石盤懸浮在半空,僅有一條大無比的鐵索,一直延到霧靄深,不知道鐵索的盡頭連結著什麼東西。
除此之外,他左右兩側皆被霧靄籠罩,什麼也看不清,只能向下看,底部有一條紅的線,火紅的炎和熾熱的高溫從那里散發出來,果然是一條巖漿河!
因為霧靄的原因,只能看到一條細線,但秦桑知道這肯定不是巖漿河的全貌,真正的巖漿河可能比視線里要寬闊的多。
了解了周圍的環境,秦桑站在石盤的邊緣,陷沉思。
從他走出甬道,已經過去數十息時間,石盤上沒有毫變化,除了變幻不定的霧靄和奔涌的巖漿河,整個空間一片死寂。
他視線一轉,盯著腳下這條鐵索,應該是再明顯不過的提示了,這一關試練,是要自己沿著鐵索前行麼?
抬起一只腳,踩在鐵索上,無論秦桑如何用力,鐵索紋不,讓他暗暗驚訝,確實是一條非常安穩的道路。
一道黑影閃現。
秦桑喚出一僵尸,神識附在僵尸上,命令僵尸踩著鐵索向前走。
轉眼間,僵尸消失在霧靄深。
片刻之后,秦桑突然面微變,他和僵尸之間的聯系竟然被一莫名的力量切斷了,變化太快,他什麼沒有覺到,就和僵尸斷開聯系!
接著,霧靄突然像開鍋一樣陡然沸騰起來,霧氣劇烈地翻滾,仿佛有一群怪被僵尸驚,要從霧靄中沖出來。
秦桑眉頭皺,不敢遲疑,喚出烏木劍護,還覺得不保險,又將閻羅幡也祭出來,鬼幡陣,環繞在他遭。
他沒有放出煞尸,霧靄中的存在很可能是尸傀克星,損失一僵尸還不心疼,煞尸毀在這里就有些難以接了。
秦桑剛剛布下十方閻羅陣,霧氣中的東西終于沖了出來,還沒看清是什麼東西,秦桑只覺得耳朵‘嗡’的一下,頓時被無盡的嘈雜之音占據。
這些聲音是一種怪異的鳥聲,落在耳朵里如同魔音灌腦,甚至開始沖擊元神。如果換作他人,冷不防遭到怪音沖擊,很有可能陷呆滯,淪為任人魚的境地。
秦桑有玉佛護,自然不怕這些,他不理會此起彼伏的怪音,瞪大眼睛,終于看清楚,從霧氣中撲出來的竟是一大群紅的怪鳥。
這些鳥似鷹非鷹、似凰非凰,形小,每一只都只有掌大小,更為奇特的是,它們全都是赤紅之,翎羽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就像是傳說中的神火。
秦桑沒聽說過哪種妖鳥有這種長相。
在它們現的瞬間,便有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那些鳥聲正是它們發出來的。
“這是……火靈?”
秦桑靈一閃,想起來它們是什麼了。
在火元之力濃郁的地方,經過長時間的演變,自然而然會誕生這種奇特的生靈,也是妖類的一種,被稱為火靈,類似的亦有水靈、土靈……
它們秉承天地靈氣而生,誕生之時便擁有強大的力量,但想要誕生靈智、完蛻變,比其他妖要困難得多。
有的火靈沒有真正的形態,有些則會幻化鳥之形,甚至還有人形火靈,形態林林總總、不一而足,火靈的能力也是千奇百怪。
這些火鳥,就是鳥形火靈。
此地下面就是一條巖漿大河,存在不知多萬年,火元之力充沛到極點,誕生火靈并不奇怪。
這麼說,藏在霧靄之中的,很可能是一群群火鳥,或許還有其他類型的火靈。
秦桑警惕的看著火鳥群,麻麻,怕是有上千只,匯聚在一起沖出來,如同一團火云,氣勢驚人。
十方閻羅陣驀然張開,將秦桑護在陣中,下一刻便被火云吞噬。
“咦?”
秦桑躲在陣法之中,催烏木劍刺進火云,發現這些火鳥竟然異常脆弱,被烏木劍刺穿即死,變一團火焰消散。
而它們唯二的攻擊手段,就是如同魔音的鳥。
以及,一群火鳥齊齊扇颶風,羽翼飛出火焰,化為火焰颶風,不過威力并不強,本無法撼十方閻羅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