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比親吻更親的事都做過了,但喬燃心臟還是抑制不住的快速跳,快到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樣。
同時,也明白了,不管說多次以后再也不溫時墨了。
但只要靠近溫時墨一點點,以前所做的一千次,一萬次努力,都會因為這一點點的靠近而功虧一簣。
喬燃,你當斷就斷的出息呢?
他現在是宋晚晴的男人,你還踮記別人的男人,算什麼人?
率先反應過來的喬燃,在溫時墨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時候,手腳并用的打在溫時墨上。
毫無防備的溫時墨,臉上結結實實挨了一掌,脖子上被重重踹了一腳,像皮球一樣被踹得滾到墻邊。
最后被他以閃電般的速度坐起來,靠坐在墻邊。
即使五臟六腑像織在一起被人扯似的痛,但溫時墨依舊保持著男人的風度,沒有在喬燃面前出一點猙獰的表。
他不允許自己在一個人面前狼狽。
尤其是那個人還是被他無視了三年的前妻。
“溫先生,胃絞痛的滋味如何?”喬燃笑容輕俏的看著溫時墨。
若是普通人,以那一腳的力度,這會兒已經疼到昏死過去了。
“什麼胃絞痛,你那一腳對我來說還不如小撓,不值一提。”溫時墨強裝鎮定,云淡風輕地回道。
那張英俊的臉上明明是清晰紅腫的五道指印,上還撐著說不如小撓。
不愧是男人,真是夠的。
“剛才那一掌和一腳,是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提醒你不要忘了三十六計中的——人計,別哪天死在人上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喬燃故意這樣解釋。
讓他不要對剛才那個無意間的吻有其他猜測。
所以剛才親他,是在用人計迷他?
雖然被打的很疼很丟臉,但心卻莫名有些不錯。
“就你?”溫時墨上下打量了一下喬燃,拿著手機對著喬燃拍了一下,轉過手機對著喬燃,目嘲諷地道:“你是不是對人有什麼誤解?”
喬燃看著手機里的自己,角不由了。
又又像窩一樣的頭發,臉上的妝完全花了,睫膏在眼周圍暈出一片黑,在深夜里看起來格外像鬼。
但偏偏黑因為打斗的原因往上一團,出紅的……
使畫風看著又特別的搞笑稽。
更不可忍的是高一米六七的,在溫時墨的手機里被拍了又矮又挫的一米一。
喬燃連忙將拉好,目又冷又酷地瞪著溫時墨:“快把照片刪了!”
“我不刪,你又能把我怎麼著?”
“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我就只好殺人滅口了。”喬燃看著溫時墨的眼神又冷又颯,氣強全開。
明明花了妝和一頭糟糟的頭發襯得是那樣的稽搞笑,可是那雙眼神卻偏偏又像淬了極寒之冰一般冷酷。
這樣氣質多變的喬燃,讓溫時墨心底一驚。
“上一個對我說這句話的人墳頭草都一米多高了。”溫時墨笑容雅又邪魅地看著喬燃說。
喬燃看著溫時墨的笑容,只覺得他周燃了一層和的橘芒,使他看起來更加俊無雙。
喬燃,醒醒,都什麼時候了,還被他的,趕刪丑照要。
“放心,明年的今日我一定會給你墳頭送上一束狗尾草!”喬燃說著速度又快又狠的朝靠著墻坐的溫時墨攻擊而去。
直到喬燃的腳即將踹到溫時墨臉上時,溫時墨才靈的像游龍一樣繞到喬燃后。
發現溫時墨到后的喬燃,迅速進行更猛烈的攻擊,兩人幾個回合下來,喬燃再次被某人錮在懷里彈不得。
其實從今天的過招,喬燃看得出來,溫時墨輕松幾招就可以將制服。
只所以多和打幾回合,完全是在逗玩兒。
“放開我!”喬燃看著這次在上,讓彈不得的男人,憤恨地道。
真是氣死了,蟄伏三年,依舊不是他的對手。
他的武功究竟有多強?
“誰給你的膽子把我的服送給別人的?”溫時墨一想到他花費力氣買來的服,最后被送給一個無關要的人,氣就不打一來。
“你也沒有說不能送人不是嗎?”喬燃冷聲反問。
“就算我沒說,你也不能送人。”
“所以我就活該要穿別人不要的服?”
“什麼別人不要的服?你沒聽到布賴恩說嗎?那是沒上市的服,我拉下臉面提前買來的服,怎麼別人不要的?是別人想要也得不到的服好嗎?”
“我不喜歡,穿著太丑,所以送人不可以嗎?”喬燃毫不在意的冷冷地說。
他心挑選的服,說太丑不喜歡。
這讓溫時墨的心不控制的刺痛了一下。
“隨便你,反正那套服也是為了還你在山給我包扎傷口的服,才去買的,送給你的就是你的東西,你怎麼理就怎麼理。”
溫時墨看到喬燃在山為了給他包扎傷口,撕破了自己的服時,就決定送喬燃一套新服。
看了所有奢侈品雜志的新款服后,在凌晨四點選中HOT一款未上市的新款服。
因為服裝設計的概念是初雪,溫時墨就想著等下雪時再送給,所以就一直放在辦公室。
直到昨天看到下雪,在睡著后的凌晨三點,開車去公司將服拿到酒店送給。
然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送的服,會出現在別的人上。
這讓溫時墨心里真的很生氣。
所以那套服真的是為了而買的,不是因為別人,更不是別人不要的服?
意識到自己誤會溫時墨,喬燃心里涌出一愧疚,但這點疚很快就消失。
比起他這三年對的冷嘲熱諷和不分青紅皂白的肆意污蔑,把他送的服送人,這點辱又算得了什麼?
“既然你也覺得我送我的東西,我可以自己隨便理,那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喬燃聲音沒有一點溫度的問。
看到喬燃在知道那服是他專門買來送的服后,依舊沒有一點點疚的模樣,溫時墨心里的火燃燒的更旺了。
要知道在他買下那套服幾天后,宋晚晴在雜志上看到,暗示他幫忙買,他都假裝沒有聽懂,沒有幫宋晚晴買。
“以后不許再喝酒!”看著喬燃的眼睛,溫時墨聲音冰冷的命令。
隨便拉著別的男人索吻的事,他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怎麼話題一下子就從服轉到酒上面了?
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他有什麼資格不讓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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