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朱雅云等人的作,晚全然不知,也不想知。
從舞臺上下來后,就卸了妝,換上自己的服,然后和俞子空一起離開了錄制現場,去看母。
母和父葬在效外的墓園里。
來到墓園外,俞子空把晚放下車,讓先進去,他去把車停好。
郊外很冷清,墓園外更冷清,就連吹過的風都帶著幾分蕭瑟的涼意。
晚站在門口,手里捧著剛剛特意去買的兩束鮮花,百合和滿天星,這是爸媽最喜歡的花。
風吹了的頭發,就這樣呆呆地站著,目傷,沒有進去的勇氣。
兩年了,爸爸媽媽已經去世兩年了,然而除了清明過來掃墓,一步也不敢踏這個地方。
畢竟,他們都是被害死的。
“怎麼了?”俞子空不知何時來到后,“怎麼不進去?”
晚收回目,嚨有些發,“沒什麼,走吧。”
見緒低落,俞子空聲安,“姐,你不要太傷心,叔叔阿姨在天有靈,也不希看到你難過。”
晚往前走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低垂著頭不說話。
沒有人能理解此時的心。
見不太想說話的樣子,俞子空也沒再打擾,只是提著東西,默默地陪在邊。
父母葬在同一個地方,兩人墓碑相鄰,這一片就只有兩座墓碑,遠遠看去有些蕭瑟。
來到墓碑前,晚才發現兩人的墓碑前竟然各放著一束鮮花。
白的百合和的滿天星,父母最喜歡的。
晚皺了皺眉,下意識看向四周,很冷清,一個人也沒有,而這兩束花卻很鮮艷,百合上還掛著水珠,應該是剛放下不久。
誰過來?
家沒有親人,父母死后,就了孤兒,誰會來看父母。
“可能是叔叔以前的學生吧。”俞子空說道。
父生前是大學教授,且深學生喜,雖然后來因為晚的事,大家對于家的風評有些微詞,然而十年桃李滿天下,不可能一個真心的學生都沒有。
總有人會記得他的好,就比如他。
晚想了想,覺得也只有這個解釋。
于是不再多想,而是把自己買來的花挨著放在一起。
俞子空則把他們今天早上去商場買的東西擺好,然后幫忙整理一下。
晚站在墓碑前,看著照片上父母和藹的音容笑貌,眼眶紅了一圈。
“媽媽,生日快樂。”
有很多很多話想說,然而站在這兩人的墓碑前,卻只覺間艱,不知道該說什麼。
又似乎,什麼都沒有資格說。
是害死了父母。
晚輕輕地閉上雙眼,腦中回響著夏語璇惡毒的話語。
“還是你那個爸爸聰明,竟然找到我頭上來,可惜啊,太聰明的人容易早死,所以我把他從天臺推下去了。”
“是啊,你爸爸是我殺的,他罵得太難聽了,我很不高興,所以只能著他去見閻王了。”
“哦對了,還有你的孩子,也是我讓人的手腳,你才會不慎倒流產。”
一字字一句句,仿若一把把利刃,生生挖了的心。
千瘡百孔,鮮淋淋。
晚再也控制不住,兩行清波順著臉頰落,爸,媽,寶寶,我會替你們報仇。
總有一天,我會親手將夏語璇送下地獄!
打理好墓碑的俞子空站起,發現早已淚流滿面,手攬住的肩膀,將的頭按在自己的肩上。
“姐,你還有我。”
晚頭埋在肩膀,無聲地哭泣。
默默流了好一會兒淚,的緒才平復下來。
知道,哭泣是最沒有的東西,除了讓親者痛仇者快,沒有任何作用。
俞子空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后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回來時為難地看向晚,言又止。
晚看了他一眼,“你如果有事,就先回去吧,我再和爸爸媽媽呆一會兒。”
俞子空不想把一個人留在這里,萬一又哭了沒人借給肩膀,也沒人陪著,然而他遇到了急事,一定要離開去理。
踟躕了一會兒,俞子空道,“姐,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明天我們再來看叔叔阿姨。”
“我還想再和爸媽說說話,你先走吧。”
“那我忙完了來接你。”
“不用,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見俞子空還在猶豫,晚擺擺手,“去吧去吧,別耽誤了正事。”
俞子空抿著,半晌點點頭,“好,我忙完了給你打電話。”
等他走后,晚在墓園里站了很久,久到都麻了。
一直到太下山,才抹了抹未干的淚痕,“爸,媽,我已經知道害死你們的人是誰,放心,兒會把兇手送下去給你們賠罪!”
從墓園里出來,太已經完全下山,天下微暗。
拿出手機,正想車,就看到墓園門口停著一輛悉的黑豪車。
天有些暗,旁邊又停著好幾車過來掃墓的車,剛開始沒留意。
看到出來,黑車門打開,面無表的陸寒川從里面走了出來,站在車旁目冷沉地看著。
晚一時忘了反應。
已經很久沒看到這個男人了,自從那晚他喝醉了酒跑到酒店房間來找,第二天離開后,他們就再也沒見過面。
乍然相見,恍如隔世。
他怎麼會在這里,是來看什麼人嗎,陸家有人葬在這里嗎,為什麼要今天來掃墓,還是說他是來看爸爸媽媽的,爸媽墓碑前那兩束花是他放的嗎,他知道父母喜歡什麼花嗎,應該不知道吧,他應該連喜歡什麼花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知道父母的喜好,如果不是來看爸媽的,那他是來看誰的?他看完后為什麼還沒走,是在等嗎,等了多久?
晚腦子糟糟的,好像想了很多東西,又好像什麼東西都沒想。
等回過神時,陸寒川已經站在面前,一八八的高足足比高了一個頭,這樣的高差給造很強的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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