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得晚恍恍惚惚,直到吃完了,陸寒川親自送回公司,也還沒搞清楚陸寒川來找的目的是什麼。
好像一直都在說兒子的養權問題,養權歸,但是他們要一起養兒子,并且他想見兒子的時候隨時可以過來。
這不是應該的嗎,夏謹言是陸寒川的兒子,哪怕他們離婚了,也萬萬沒有阻止人家父子相見的道理,而且小孩子長的路上,只有母是不夠的,他也需要父。
原本的想法就是這樣,孩子歸,陸寒川可以隨時見兒子,偶爾接他過去住幾天也行。
那他們吃這頓飯的意義何在?
談了個寂寞?
晚郁悶了。
導致下午工作的時候經常走神,效率低了不止一星半點。
晚上下班,晚看了一眼桌面上堆著的未看文件,一陣頭疼。
都怪陸寒川!
原本按早上那樣的工作效率,一天之看完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現在還剩了那麼多。
心里記掛著兒子,也不想加班,于是把文件帶上,晚上回家再時間看。
早上是坐夏建東的車過來公司的,臨近下班的時候,夏建東接到錢氏集團那邊的電話,說有個合作項目出了點問題,讓他過去核對一下。
夏建東出去前打電話告訴,讓自己車回去。
晚剛拿出手機準備車,就聽到辦公室外傳來敲門聲。
以為是書,頭也不抬,等著書自己進來。
門敲了兩聲后被人打開,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走了進來。
晚微微蹙眉,的書是個比較小的人,沒有那麼重的腳步聲,抬頭,陸寒川已經站在了面前。
晚,“……”
“你怎麼在這里!”
離婚后一天之見了兩次前夫,就很無語。
“路過,順便來接你下班。”
晚一臉看神經病的表,“陸寒川,你沒病吧?”
陸家和夏氏集團在兩個完全相反的方向,陸寒川回家會經過公司?
有病!
陸寒川角噙著一抹笑意,“我是有病,你給治嗎。”
晚頓時一噎,“有病就去看醫生。”
“病的非常嚴重,醫生看不了。”
晚心里翻了個白眼,已經不想跟他說話了,“醫生都看不了,那你準備好后事吧。”
陸寒川,“……”
真狠,連他得了什麼病都不問。
說好的按套路出牌呢。
“你不問問我得了什麼病?”
“什麼病?”晚從善如流,眼神也不給他一個。
“相思病。”
晚點開車件的手一僵,差點把手機砸到他臉上!
有病!
果然有病!
“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
“現在下班高1峰期,你不到車。”
晚看了一眼正在排隊一百多人,默默退出件。
抬頭,就見陸寒川笑意盈盈地看著,咋覺那麼心塞呢。
“我只是想送你回家而已,你怕什麼。”
“誰說我怕了。”
“既然不怕,那走吧。”說完已經從后拿過包包,朝著外面走去。
晚連拒絕的話都還沒說,陸寒川就已經走出去了,還沒下班的書恭恭敬敬地說,“陸總慢走。”
被人看到了,晚只得跟上。
低頭跟在陸寒川后,來到地下停車場,陸寒川停了下來,晚抬頭,就見男人已經站在車旁,替拉開車門,笑意盈盈地等著上車。
那眼神,看得晚趕移開目,不敢對視。
地下停車場此時有不人,看到和陸寒川俊男站在一起,有意無意地投來看八卦的目,晚臉頰泛紅,趕鉆上車去。
才剛坐下,正準備系安全帶,陸寒川突然鉆了進來,手從前繞過去,咔的一聲把安全帶給系上了。
晚僵住,陸寒川靠近的那一剎那,就像要親下來一樣,嚇得一不敢。
直到陸寒川拉開另一側的車門坐在駕駛座上,也依舊僵如同一條死魚。
“怎麼了?”陸寒川邊系自己的安全帶邊問。
晚咽了咽口水,“沒、沒什麼。”
嚇死了,剛剛差點以為陸寒川要親!
“以為我剛剛要親你?”旁邊的男人突然問道。
“是啊。”晚順口答。
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整個人都僵住了,好、好尷尬!
蒼天啊,來道驚雷直接劈死吧!
沒臉見人了!
就在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把自己活埋算了的時候,一只大手了過來,住的下,眼前影覆下,接著,上傳來綿的。
陸寒川吻在了的上。
晚大腦當場死機!
這個吻并沒有很長,只是輕吻了一下,陸寒川坐直。
風輕云淡地說道,“別誤會,我不是想要輕薄你,只是不忍心看到你失的樣子,所以親一下。”
晚,“……”
晚,“…………!!!”
失你妹!
流氓,陸寒川就是個大流氓!
啊啊啊啊啊這不是認識的陸寒川,以前認識的陸寒川明明是個穩重的冷面冰山男,怎麼可能是現在這個不就耍流氓的混蛋!
晚氣哼哼地扭過頭,決定在到家之前絕對不理他。
車子慢慢地在擁堵的路上行駛著,陸寒川沒再打擾,這讓晚心里輕松不。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最好,省得尷尬。
看著窗外的風景生悶氣,看著看著,覺不太對勁。
“陸寒川,你是不是走錯路了?”
這本不是回夏家的路!
“沒有。”陸寒川扭頭看,并且出一只手了的頭。
“看我干嘛,看路啊。”
找死啊,堵車那麼嚴重竟然還到看!
陸寒川只是笑笑,收回目,繼續開車。
“你準備去哪里,這不是回夏家的路。”
“那條路太堵了,我們走另一條。”
生怕晚不信,他把地圖打開,離夏家最近的那條路的確很堵,已經堵紅了。
現在正是下班高1峰期,堵車很正常,如果有不堵的路那自然是極好的,只是怎麼沒聽說過哪條路回夏家不堵?
很快就知道了,的確有一條路不堵,因為偏,還遠!
陸寒川幾乎帶練了半個帝都,還沒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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