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事嗎,沒事我就掛了。”晚重復道。
“剛剛說話的是……”嘟嘟嘟。
晚直接把電話掛了,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陸寒川氣得想砸手機!
同時心里涌起一濃濃的不安。
“陸總的電話?”賀文軒見晚掛了電話,問道。
“嗯。”晚顯然不想提陸寒川,說了一句之后就沒有再開口。
不提,賀文軒更不會主提,他不得晚這輩子都不要提起陸寒川!
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越差越好,最好這輩子都不要有復合的機會,這樣他就有機會追到老婆了。
一想到晚將來有可能為他的老婆,賀文軒就覺整個人都興起來!
他將一杯牛遞到晚面前,笑道,“還是喝牛吧,對你好。”
“嗯。”晚淡淡地應著,顯然心不佳。
賀文軒的可是在以前無數人上練出來的,這種時候就非常上道了,說多做,默默陪著,同時觀察晚喜歡吃什麼菜。
只要是多夾的,他就殷勤地給夾,同時默默記下來。
吃完飯,賀文軒想帶出去轉轉,三亞的夜晚是很的,白天太熱,很多人都不喜歡去外面逛,而是等晚上的時候再出去。
然而晚心不好,想要回酒店,賀文軒雖然心里惋惜,但還是送回亞特蘭斯。
賀大爺張弛有度,知道不能表現得太明顯,所以只是把人送回酒店,而沒有送到房間門口。
晚自己一個人坐電梯上去,電梯門打開,一眼就看到站在門口的陸寒川。
恰好這時陸寒川也看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晚愣了一下。
陸寒川目掃了一眼電梯,里面只有一個人,這令他沉了一晚上的臉總算好了一些。
晚從電梯里走出來,在陸寒川面前停下,“你怎麼在這里。”
“你說呢。”陸寒川角掛著冷笑,深不見底的眼里醞釀著黑沉沉的風暴。
風雨來。
“如果沒什麼事,請你讓開。”擋到進房間的路了。
陸寒川沒有讓,高大的如同巋然不的大山,“那個男人是誰?”
“關你什麼事,讓開。”晚加重了語氣。
陸寒川依舊沒有,語氣全是執著,“是誰?”
“和你有什麼關系,陸寒川,容我提醒你一句,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現在有什麼立場管我的事!”
“晚!”陸寒川突然加重了語氣,“我也提醒你一句,我同意離婚并不代表我同意你去找別的男人!”
這句話完全就是無理取鬧,他們現在沒有任何關系,找不找別的男人,和他有關系?
然而,對上陸寒川布滿的雙眼,晚到的話咽了回去。
算了,跟他說什麼呢,怎麼說也說不通,何必再浪費那個力氣。
晚一把將人推開,拿出房卡把門刷開。
后傳來陸寒川沉沉的聲音,“晚,你給我聽好了,你心里對我在芥,我可以等,你對我不放心,我可以追,你想怎樣蹉跎我考驗我才行,我這輩子就認定你了,無論你想讓我等多久、讓我做什麼都行,哪怕你讓我給你下跪都沒問題,但是,你要是敢去找別人……”
說到這里,陸寒川表狠無比,“我舍不得你,但無論對方是誰,我都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不管對方是誰,他都不會放過!
他此刻的眼神太過可怕,晚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招惹上了一個神經病偏執狂。
心里突然涌起一無力,就連和他爭辯的力氣都沒有了,砰的一聲把門甩上,無力地用額頭抵著墻。
陸寒川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這才轉離開。
回到房間,翻來覆去睡不著,忍了又忍,最后還是沒忍住,打電話給郝文,讓他去查晚今晚和誰一起吃飯。
郝文頂著一雙惺忪睡眼,拿著電話聽指示,順便看了一眼時間,凌晨三點臥槽!
攤上這樣一位老板,分分鐘想辭職有木有!
晚昨晚也沒睡好,滿腦子都是陸寒川那偏執的樣子,令心俱疲。
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鏡中的自己頂著兩個黑眼圈,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今天項目正式啟,要到場,陸寒川應該也會到場,一想到不要和他見面,心里沒來由一煩躁。
果不其然,坐電梯到一樓大廳,一出來就看到陸寒川坐在昨天那個位置等,桌面上擺著喜歡吃的早餐。
很想繞過他去其他座位,然而想到昨天的況,再看陸寒川的表,就知道走不了了。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過兩天就回帝都,到時候就不用和陸寒川見面了,于是晚朝著陸寒川走過去。
陸寒川都已經做好又對他視若無睹的準備了,沒想到晚居然那麼識趣,頓時一陣喜出外。
趕起,非常紳士地替拉開座位。
就在兩人安靜地吃早餐的時候,后傳來人驚喜的聲音,“陸總,好巧哦,你們也在這里吃早餐嗎。”
晚,“……”
無語地看著趙琴琴拎著一個lv包包,打扮得像去參加婚禮一樣走過來,直接翻了個白眼。
趙琴琴站在他們旁邊,滿臉地看著陸寒川,“陸總,我能和你們一起吃嗎。”
“不能。”陸寒川面無表,連眼神都欠奉。
趙琴琴臉一僵,尷尬地笑笑,“這樣啊,那你們慢慢吃,我坐在旁邊那桌。”
說完就在他們旁邊坐了下來,也沒有點菜,一雙大眼睛脈脈含地盯著陸寒川看。
那眼神比一萬伏特的電燈泡還要亮!
晚看看陸寒川,又看看趙琴琴,真心佩服起陸寒川來,能夠在這樣的眼神下鎮定自若地吃東西,連眼神都不變一下,這定力就令人佩服!
吃過早餐,晚和陸寒川要去工地考察,趙琴琴也囔囔著要跟著去,遭到陸寒川的無拒絕。
然而,等晚和陸寒川開車來到工地的時候,趙琴琴也在他們后面那輛車上下來。
晚,“……”
別的不說,趙琴琴這毅力非常不錯,臉皮也夠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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