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容滟哼道,“你當我們是三歲孩那麼好騙?你上是有毒,可你氣與常人無差,你的毒本就不是這山中造的!”
男子被拆穿,非但沒有氣急敗壞,反而著下一臉邪氣地發笑,“沒想到你這個都沒長齊的小丫頭不但懂得多,還長得如此白,拿你做藥引真是太可惜了,不如帶回去養幾年直接給我做人好了!”
他話音剛落,一道銀帶著迅猛的速度朝他而去。
他反應也夠敏捷,幾乎是到了殺氣便飛而起。
燕容瀲著小腰板立在自家妹妹前,致的小臉繃得又冷又酷,眼仁兒凌厲地投向那男子,在他手指間還夾著一細長的銀針。
“逞口舌之徒,不過如此!舞毒是個沒種的大頭烏,你們這些東西,更是草包廢!”
“你!”男子讓他罵得出猙獰之。
“我什麼?再不濟,小爺我也是當今世子,你們這些東西不過是別人的養蠱皿罷了,連人都算不上。你們爹娘生你們出來,要是他們看著你們這般喪盡天良,不知可后悔,生你們還不如斷子絕孫呢!”
燕容瀲諷刺的罵聲一落,燕容滟便從他后出腦袋,接著罵,“就是就是!像你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真是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我看你還是原地炸吧,別再惡心人了!”
被兩個七八歲的孩子罵,而且還是如此充滿侮辱的謾罵,男子還真是差點氣到原地燃炸!
“你們……你們……我殺了你們!”他跺著腳朝兄妹倆撲了過去。
然而,燕容瀲和燕容滟也不是吃素的。他們手和力氣可能不及習武的大人,可是自小輕功好啊!
從小到大之所以培養他們輕功,就是為了讓他們在遇到危險時有逃跑的能力,所以這會兒那男子兇神惡煞的朝他們撲去,他們當機立斷便左右飛開。
那男子一個都沒撲住,當然不甘心了。
可就在他猶豫著到底是往左還是向右時,兄妹倆同時出手了。
燕容滟抓著一只笛子的管子,放在邊對著他的方向用力一吹,幾道細微的白朝那男子飛速去!
與此同時,燕容瀲的鞭子如長龍般飛舞向他。
那男子做夢都沒想到他們會有如此強的戰斗力,雖然他們使的那些都是不足為懼的小玩意,可他們才多大啊,竟比人還狡猾!
本能的求生意識讓他往前撲,如此便能躲過左右的暗算。
可他千算萬算卻算了,旁邊還蹲著一條銀白的蟒蛇!
他往前撲的時候,小白突然猛躍,巨大的蛇對著他下腹便咬了去——
“啊——”
撕裂的慘聲從男子里噴發出來。
燕容瀲和燕容滟趕忙過去,小劍銀針紛紛對準男子的頭。
“殺!”
冷的嗓音從他們后傳來。
兄妹倆一聽這嗓音,頭也沒回地應了一聲‘是’。
男子連再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便覺脖子一痛,然后在泊中斷了氣。
兄妹倆這才轉。
燕巳淵沉著臉把他們瞪著,沒好氣地道,“小七便是這般教你們與人惡斗時浪費口舌的?”
燕容滟‘嘻嘻’跑過去,拉著他的手撒道,“爹,這不浪費口舌,這不輸陣!你看那人多瞧不起我們呀,不罵罵解不了氣。再說了,這樣激怒他,他先手,我們才能看穿他招式中的破綻,才能出其不意的反攻。小七姑姑教的,我們都記著呢,您就放心吧。”
“對付一般人可以,但遇上強敵,必須先自保。”燕巳淵難得用嚴肅的語氣代兒。
“是!我們會謹記的!”燕容滟收起笑,小臉擺得認認真真的。
在別人眼中,燕巳淵這是帶著兒來冒險,毫不顧及他們安危。可對燕巳淵來說,這是一絕佳的歷練之地。他的兒可以任,但絕對不可以碌碌無為。沒有上陣殺敵的魄力和能力,將來如何能擔起肩上的責任?
他三歲不到先帝便教他使劍,同時也告訴他,盛世太平不是靠說出來的,而是靠打出來的!
“爹,此地怕是不宜久留,我們可要把娘他們帶去別的地方?”燕容瀲問道,致的小眉頭掛著深深的擔憂。
“不用。”燕巳淵朝大伙休息的方向看去,如此多人,就是想轉移也不容易。他擰眉看著面前一對兒,低沉道,“你們想辦法讓人無法靠近此。”
兄妹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短暫的沉默過后,燕容滟‘哈哈’一聲脆脆笑,然后趕在背包里翻找起來。
那背包兼挎包,是柳輕絮親自為他們設計的,方便他們出去歷練時攜帶隨用品,可燕容滟正經的東西沒幾樣,就裝平日里搜集的小玩意兒。
燕巳淵都不知道包里究竟都有些什麼。
見找得認真,也生了幾分好奇,遂彎下腰看了起來。
很快的,燕容滟從包里拿出一只布囊,把里面的東西倒出來,竟是一包鐵釘!
“這是作何用?”巳爺挑眉。
“爹,這是余叔專門找人給我打的鐵釘,我在這些鐵釘上抹了藥,要是人踩到了,保準他渾奇無比滿地打滾。”燕容滟介紹完,又從包里翻出一團細線,線上細了不小鈴鐺,“爹,這些是防人襲用的,布置在蔽的地方,要是被人踩到,我們便能知道有人來了。還有這錐子筒,誰若到機關,立馬就能會到啥萬箭穿心,里面竹針都是我跟哥哥親自削的。”
看著兒擺出一地的件,燕巳淵角除了搐還是搐。
別人是十八般武樣樣通,他們是十八般暗信手來啊!
等把東西亮出來后,燕容瀲開始幫整理,并說道,“這些東西可不能用在娘他們這邊。”
燕容滟抬頭問,“為何?這些東西就是防止有人接近我們呀!”
燕容瀲繃著小臉道,“笨蛋!我們的目的是不讓人來打擾娘他們,你把這些放在娘他們周圍,不就是在告訴別人娘他們就在那里嗎?那他們豈能死心?”
聞言,燕容滟總算反應了過來,“對哦,是不能放在娘他們這邊!那邊有個瘴氣地,我們把這些東西放瘴氣地附近,讓那些人以為我們在瘴氣地那里,如此一來,他們便會通通往瘴氣地去……嘿嘿!”
看著兄妹倆有條不紊的整理那些不起眼的暗,燕巳淵完全不上話,因為這些玩意兒他都沒玩過!
不過他角上的笑卻是一直沒消過……
……
布置好了暗,燕容瀲和燕容滟便不再去巡視了,安安靜靜乖乖巧巧跟他們父皇一起守著大伙。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遠傳來聲音,雖然林阻隔了一些音量,但燕巳淵還是聽到了。
他朝兒子和兒布置過的瘴氣地方向去,薄不由得勾起。
“他們應該中計了。”
“真的嗎,爹?”黑暗中,燕容滟一雙眼仁兒像寶石般閃亮,還自豪的笑道,“哥擔心他們‘迷路’,還故意在那邊掛了一條碎布。”
“爹,娘他們大概還有多久能醒?”燕容瀲問道。
“最快也要一個時辰后。”
“爹,如果對方人多,那些暗恐怕撐不到一個時辰。”
“……嗯。”燕巳淵起,著嗓音道,“為父去看著他們,你們在此守著。若有應付不了的,便放信號。”
小兄妹倆同時點頭。
很快,燕巳淵便悄無聲息的靠近了瘴氣地。
這一次,來了不人,他略數了數不下十個。
但這些人沒一個討了好。一個個倒在地上跟蟲子一樣蠕打滾,里痛苦的喊著‘’,有一個沒被鐵釘扎的還了錐子筒里的竹針襲擊。
此人看著同伴的慘樣,也不敢前行了,想逃。
燕巳淵眸一,如鬼魅般飛過去,手中的劍如腰帶纏上他脖子,直接將他給抹了。
余下的那些人見他出現,顧不上上難,一邊大喊著救命一邊四逃竄。
燕巳淵豈會放他們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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