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烈此刻本聽不進去溫冉的話。
他冷冷勾,抑著腔里的不悅和憤怒:“你嫁給我,睡覺是在裝修豪華的別墅里,上班開的是價值千萬的豪車,著別人斗三年都不一定能得來的獨立辦公室,工作日別人為了生活奔波勞累的時候,你只需要待在江城CBD最貴的寫字樓里看看書,就能輕輕松松地拿工資,得到了這麼多,連一個孩子都不愿意生?”
說到這里,男人怒極反笑:“不如你告訴我,你的價值到底在哪?”
溫冉覺自己的手腕快要斷掉了。
可是,看著他暴怒的樣子,沒有再喊疼。
對上男人的雙眸:“我住在你的別墅里要給你做飯,忍你的挑三揀四,我開豪車也是你安排給我的工作,我只不過是為了配合你才接,這工作我可以不要也不稀罕,至于獨立辦公室,同樣是的意思,我是得到了沒錯,可這是我要求的嗎?你為什麼要把這些賬都算在我頭上?至于工作,打工自然應該有工資,每個人都有,不然大家那麼辛苦是為了什麼?為社會主義做貢獻嗎?”
話落,看著傅沉烈的眼眸更加深邃,補充:“憑什麼你想要孩子我就要生?難道你要我的命,我也應該恩戴德的雙手奉上嗎?”
他微微瞇眸:“皮子功夫這麼厲害?”
“我實話實說。”
“你腦子既然這麼清醒,應該也知道夫妻之間是有責任和義務的,我給你房子住給你工作給你辦公室,你是不是也應該履行一下作為妻子的義務?”
溫冉頓時愣住。
雖然有一個猜測已經很清晰從腦海里冒了出來,可還是鬼使神差地問:“什……什麼義務?”
“不是很聰明麼?現在來跟我裝糊涂了?”
“你說過不會……”
話沒說完,就被男人打斷了:“我是說過,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溫冉無言以對,低了頭。
傅沉烈看著沉默的樣子,挑眉輕呵:“怎麼,你不愿意?”
愿不愿意重要嗎?
反正他也不會尊重的意愿。
沉默之際,溫冉看了眼自己被他拉著的手腕:“你如果想把我手腕斷,直接給我個痛快好嗎?!”
傅沉烈順著的目看過去后,才意識到——
他一直拽著的手腕,因為心有怒意,掌心的力道甚至還不小。
男人當即松了手。
只是,手腕上的紅指印,清晰異常。
溫冉覺得疼,忍不住了,賭氣般咬牙開口:“履行義務就履行義務,你可是傅氏的CEO,有有錢,我要能睡到你,也是賺了,這種便宜,不占白不占。”
傅沉烈聽到這番說詞,不微微皺眉。
怎麼從言語之間聽出了一種自己要被白嫖的覺了?!
這人,還真是腦回路清奇。
他走近一步:“你既然這麼有勇氣,不如我們現在就開始?”
溫冉一愣,忽然之間就慫了:“什……什麼?”
看著他,滿腦子都是這是傅氏的辦公室。
很不解,不解這男人竟然在辦公室這種地方說出這種虎狼之詞?
他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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