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烈看低垂著眉眼,勾冷笑:“我說什麼你不是聽得很清楚麼?何必再裝模作樣地問一遍?”
“這是公司。”溫冉提醒他。
可他卻反問:“公司怎麼了?”
著頭皮回答:“外面就是總裁辦,大家都在工作,沒……沒有合適的地方……”
男人步步:“合適的地方指的什麼?你又想要什麼?沙發?還是床?”
溫冉真的無語了。
他能閉嗎?!
傅沉烈看不說話,繼續追問:“又或者……你現在不想生孩子,所以需要計生用品?”
溫冉,“……”
一張臉紅了,低著頭不說話。
怎麼都沒想到,傅沉烈竟然可以面不改地跟討論這種私的問題。
臉皮其實很薄,沒辦法直視他,更不想再多說一個字。
他看著害怕擔憂的樣子,心中郁結的怒氣終于消散了幾分,理智也逐漸回籠。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命令道:“下班后,你去買計生用品。”
溫冉當即抬頭,口而出:“為什麼是我?”
“因為是你要計生。”
“可是是你要用……”
傅沉烈輕嗤,角勾起惡劣的弧度:“我可以不用,你最好也可以生孩子,那樣,我會更高興。”
話落,他俯靠近,薄故意停在耳畔:“好好做心理建設,今晚,陪我!”
游走在耳邊的男呼吸聲肆意放大,似乎一瞬間喚醒了所有的系統,張地了脖子,悶著腦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傅沉烈看著一副宛如驚小鳥般的膽怯模樣,滿意地勾,離開了休息室。
關門的一瞬間,他的目朝的手腕看去,瞥見那抹紅還是那般目驚心,眸不自覺暗了幾分,他甚至都已經想象不出來自己剛才到底用了幾分的力氣了。
回到辦公桌前,傅沉烈撥了線,程接聽后他代:“去買消除紅痕的藥膏,馬上。”
“是,傅總。”
“嗯。”
落下這個字,他掛了電話。
……
休息室,溫冉看著自己的手腕,已經不覺得有多疼了。
因為現在更苦惱的是晚上的事。
怎麼辦?
難道今晚回到環島別墅,真的要就此失于傅沉烈嗎?
雖說為了上過癮說這便宜不占白不占,可是跟一個沒有基礎的男人發生關系其實還是需要突破很大的心理障礙的。
而且,目前并不想。
怎麼辦怎麼辦?!
溫冉拿著手機,給閨姜言發微信求助。
【阿言,我不知道哪里得罪傅沉烈了,他要我陪他,就今晚。】
姜言回復很快:【怎麼陪?上床嗎?】
溫冉,“……”
一個兩個的,為什麼說話都這麼直接?
回復:【差不多吧,你說我怎麼辦?】
姜言:【你們現在是夫妻,還能怎麼辦?他要你侍寢也是正常的吧,而且上次我從樓上往下看的時候,約瞧見傅總一表人才,值高不說,肩寬腰窄的,他這種配置,算得上人間極品了吧,冉冉,你占便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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