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賢背後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那他出去後必然會想辦法跟那個人聯繫。
只要二十四小時盯著他,總能找到一些蛛馬跡。
接下來的幾天裡,警方開始切監視李賢的一舉一。
前三天,他因病辭去了律師事務所的工作,就一直在家整理東西,沒有出過門。
到了第四天晚上,他去了夜酒吧喝酒。
夜剛被警方封鎖過,對生意多有些影響。
酒吧裡的人明顯沒有之前那麼多了,正好方便警方監視。
期間,他只是一個人坐在吧臺喝悶酒,沒有跟誰聊過天。
去了兩趟洗手間,最後喝得醉醺醺的打車回了家。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他似乎已經放棄自己了,整天渾渾噩噩的度日。
不去醫院治療,黑白顛倒的喝酒等死。
警方跟了他五天,沒有任何發現。
包括那天晚上被襲擊的孩,也說並沒有看到兇手的長相。
車上,沈初墨隔著車窗朝李賢家的方向看了一眼,淡淡道:「他應該知道我們在監視他。」
顧沉眠偏頭點燃了一煙,眉頭輕挑,「那個人可能也發現了。」
外面天尚早,專案組四人為了盯梢,又是整晚沒睡。
喬希有些犯困的了眼睛,在副駕駛座上轉過頭來,「我們一直這麼盯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確實。
這樣耗費警力和時間,太過無用。
「對那個人來說,李賢現在就是一枚棄子了。明知道李賢已經被我們盯上,他就更不會跟他見面接了。我覺得我們還是得從案子的本手,先找到證據把李賢送進去再說。」余林楓推了一下喬希的腦袋,也從駕駛座那邊回過頭來。
兩人的腦袋在一塊,誰也不肯讓誰。
顧沉眠側眸掃了他們一眼,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煙彈了一下煙灰,「第四起案子,他拿走了司機的錢包和車鑰匙,還撕下了帶的角。」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這個行為都顯得有些多餘。
沈初墨想了想,略微偏頭看向他,「我估計他這麼做,是想把這些東西寄給警方。」
他沒有收藏癖,並且在之前的作案過程當中,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行為。
據他之前所做的種種,年給出的結論,無疑是最合理的。
「可是我們並沒有收到,會不會是他還沒來得及寄?」喬希皺眉提問。
余林楓也說:「那他沒來得及寄的話,又是怎麼理這些東西的?我帶人去搜查的時候,就差把他家翻個底朝天了,別說帶的角了,連都沒發現。」
在李賢被律師帶走的第二天,搜查令就批下來了。
他帶著人去李賢家,前前後後查了不下五遍,最後還是無功而返。
顧沉眠將煙頭按進了車載煙灰缸,沉著嗓音道:「臨城大道那邊,是不是有一條小路可以通到沿江路?」
聽到這話,喬希想起了之前看的監控錄像,連忙點頭:「有有有!而且發生第四起案子後,兇手就是從那個方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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