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那年就不可能是阿綽了。
垂下眼簾苦笑了一下,又很快調整好緒,重新抬起頭:「好了,快趁熱吃,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沈初墨著,嗓音很淡的反問:「你…是不是把我認其他人了?」
其實第一次見面,看到紀允微的神變化,就已經有所察覺。
尤其是在店裡一起吃飯那次。
在門口告別的時候,紀允微看的眼神,就像是過在看另外一個人。
包括剛才,也是。
紀允微睫輕輕了一下,也不瞞,「你很像我一個親人。」
沈初墨喝著粥,只是聽這一句話,就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
一定是小時候就跟這個親人失散了,所以才會誤認而又不敢確定。
「你一直在找嗎?」
「是啊,可是怎麼也找不到。」
「總有一天會找到的。」
「希吧。」
「……」
說話間,一碗粥已經全部喝完。
吃了葯,沈初墨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幫年蓋好薄毯,紀允微下樓去收拾碗筷。
忙完回到辦公室,本來還想繼續再瞇了一會兒,結果卻怎麼也睡不著,隻好拿出了手機。
剛打開微博,就看到了臨城新聞發出來的消息。
千紙鶴殺人案告破,臨城警局發布全國通緝令,兩名刑警緝兇過程中重傷,目前仍在搶救中。
紀允微看了一下新聞日期,正好就是昨天發布的。
兩名刑警?
想到年跟顧沉眠的關係,才明白過來。
原來是抓罪犯的時候了傷,為了不讓別人發現兒,才跑到這裡。
那這麼說,應該是第一個發現是生的人。
明明了這麼重的傷,卻還要獨自保守。
很辛苦吧?
紀允微轉過頭看向沙發上的年,睡著的他了幾分冷俊的氣息,五很乾凈。
乾淨得讓人心疼。
就這麼看了一會兒,關掉了辦公室的燈。
「就在這裡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輕的嗓音落下,黑暗裡一片安靜。
……
兩天后,寵店恢復正常營業。
沈初墨上還纏著繃帶,換上新服下了樓。
傷口依舊很疼,吃了止痛藥之後才不那麼難忍。
紀允微正在跟前臺小妹說著什麼,看到年走下來,頓時就皺起了眉頭:「你怎麼現在就開始走?會影響傷口恢復的!」
說著,不顧前臺小妹的震驚,走上去把年扶到沙發坐下。
沈初墨神淡淡的抬頭,對上微嗔的目,「沒事,這兩天謝謝你的照顧,但我必須要回去了。」
「回去?」紀允微愣了一下,不放心道:「可是你的傷……」
「沒關係,我會小心理的。」
這兩天相下來,紀允微還真有點捨不得年走。
問:「一定要這麼快回去嗎?」
沈初墨點頭:「嗯,我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看年如此堅決,紀允微隻好再三叮囑,「一定要記得及時換藥,要是不好自己上藥,就過來找我,不要逞強,知道了嗎?」
「好。」沈初墨應了一聲,又突然想到什麼,頓了頓才說:「允微姐,雖然很多事我都不能跟你說,但…還請你幫我保守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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