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你剛才跟顧隊…你們聊啥呢?」
趁醫生在給顧沉眠做檢查,喬希一臉八卦的湊過來問。
他實在想知道,聊什麼還需要握著手聊。
沈初墨神淡淡並不作答,只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醫生做檢查。
正巧這個時候,余林楓從門外走了進來。
在他後還有一個人,穿中長款黑呢大,搭米西服套裝和修馬甲,穿著緻皮鞋,手裡提著一個水果籃。
面容白皙,紅潤,還戴著一副金邊細框眼鏡,不是肖傾何又是誰?
兩人都知道沈初墨失蹤的消息,剛走進來看見坐在椅子上的年,都出了驚訝的表。
尤其是余林楓,大喊一聲「臥槽!」,就沖了上去。
「小墨???你總算回來了!你去哪兒了?你的傷怎麼樣了?」
他上來就問了好幾個問題,整個病房的人都聽到了。
顧沉眠剛醒過來,還不知道沈初墨中途失蹤這件事。
聽了余林楓的話,才眸略顯疑的看過去。
沈初墨在回來的路上就想好了說辭,語氣平淡道:「我也不記得了,醒來就在一輛計程車上,被送到了醫院門口。」
「不是吧?又…又不記得了?」余林楓一臉的不敢置信。
喬希也沒想到,年所說的想要先跟顧隊解釋,就是這麼個解釋法。
就這麼一句不記得了?
「到底還發生了什麼?」顧沉眠已經從余林楓的話裡聽出了一些端倪,但還是想聽年親口說。
醫生做完檢查,就離開了病房。
沈初墨略微靠在椅子上,止痛藥的藥效似乎有點消退,渾的傷口都疼了起來。
皺了皺眉頭,沉默忍耐著,沒有說話。
肖傾何以為他們有事不方便當著他的面說,便把水果籃放在桌上,禮貌出聲:「既然你們有事要談,那我先迴避一下。」
他微笑著說話,目卻從不避諱的看向年。
金邊細框眼鏡下的那雙眼睛閃著,骨子裡都著溫文爾雅的氣質。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對年很興趣。
畢竟他的眼神,毫不掩飾。
恰巧,顧沉眠就是看那種眼神不順眼。
他把目從年臉上移開,再看向肖傾何的時候,眸底就多了幾分耐人尋味的笑意,「請便。」
聽到顧隊語氣薄涼的兩個字,喬希把差點口而出的「沒關係」,生生又憋了回去。
反倒是余林楓有點過意不去。
這兩天因為季風揚搞出來的那堆破事,局裡忙得不可開。
肖傾何作為法醫,自然也不例外。
忙了兩天,好不容易空出時間,就來拜託他開車送他到醫院來看看顧隊。
誰想到連話都還沒說幾句就要迴避,實在是不太給面子。
但顧隊都發話了,他也不好打顧隊的臉。
好在肖傾何並不在意,深深看了年一眼,便轉走了出去。
沈初墨始終沒有抬頭看他,直到聽到關門的聲音,那種如芒在背的覺才算消失。
這下專案組四人才開始說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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